馬和看了看扎西,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粗壯的年輕人格桑是什麼來路。
可是看他說話的口氣,似乎是有一定影響力的。
馬和說道:「格桑,強巴師傅是個好人。
不應該受到任何的傷害。
你一定要想辦法,幫助他。」
格桑點了點頭:「你放心吧。
這裡雖然不大不小,可是要找個人應該不會太費勁。」
馬和點了點頭:「那你就多費心了。」
這時候,格桑的電話響了起來。
格桑接起電話,說了幾句藏語。
才放下電話,對三個人說道:「那邊有事,我先走了。
有消息我會和扎西聯絡的。」
三個人點了點頭,目送著格桑快步的走了出去。
馬和才對扎西說道:「扎西,這個格桑是什麼來路?
是黑社會?」
扎西笑了笑,搖了搖頭:「不是,他是個修行的人。」
馬和有點驚訝,扎西說道:「任何一個幫派,也沒有我們的藏傳佛教的信徒多啊!
我們不會做壞事,可是也不會看著善良的人受欺負啊,尤其也是佛教信眾。」
馬和點了點頭。
車田千代對兩個人說道:「我們到現在還沒有吃過東西,正好這裡有東西吃,我們吃點東西吧?」
幾個人都是心事重重,只是胡亂的吃了幾口。
有種食不知味的感覺。
馬和不時的看看電話,可是電話始終沒有響過。
直道三個人走出了咖啡廳,馬和和扎西的手機竟然同時響了起來。
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各自接起電話。
馬和的電話是平措打來的。
平措說道:「馬和,那個徐立回到酒店了。」
馬和說道:「你們在看一會兒,一會兒再說。」
扎西這時候也放下了電話,對馬和說道:「格桑來電話了。
找到幫著徐立開車的人了。
他們現在正去找強巴師傅。」
馬和一聽,高興起來:「是嗎?
太好了。
平措剛才來電話,說徐立回到酒店了。」
扎西點了點頭:「看來徐立沒有和強巴師傅在一起。
這是個機會。」
馬和點了點頭,想了想說道:「我們去徐立住的酒店,和李健,平措他們會合。」
扎西看了看馬和點了點頭。
馬和一邊打電話給平措詢問地址,一邊上和扎西,車田千代上了一輛出租車。
直奔徐立所在的酒店而去。
在酒店大堂一側的咖啡廳中,找到了李健和平錯。
李健急切地說道:「徐立這小子剛才就回來了。
我偷偷的跟著上去,他在708號房間。
只有他一個人,進去以後就沒有出來。」
馬和點了點頭,眼神空洞的看著酒店大堂的吊燈,不知道在想什麼?
馬和不出聲,都陷入了沉默。
李健掏出一根煙,點上。
塞到了馬和的嘴巴裡,馬和沒有看李健,自顧自的吸著。
煙霧在金色的燈光下慢慢升騰著。
知道一根煙都吸完了。
馬和依舊沒有說話。
李健有點繃不住了,想要說話,可是有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突然,扎西的電話響了起來,幾個人嚇了一跳。
扎西接起了電話。
說了幾句,放下了電話,對幾個人說道:「格桑已經把強巴師傅就出來了。
現在正送回到鋪子裡。」
馬和疼的一下站了起來。
幾個人嚇了一跳,都看著馬和。
馬和對幾個人說道:「扎西,平措。
你們帶著千代子你找強巴師傅。」
扎西看了看馬和:「那你和得勒幹什麼?」
馬和冷笑了一下:「我們去找徐立聊聊。」
幾個人都是一愣,車田千代說道:「這樣好嗎?我……」
馬和拍了拍車田千代的肩膀:「我知道,你們去吧,聽話,我不會有事的。」
車田千代有點擔心的看了看馬和。
李健嘿嘿的笑了:「和和,回來了。
正好我可以舒一口悶氣。」
扎西也站了起來:「就這樣決定了?」
馬和重重的點了點頭,在貼身的口袋裡,拿出那張有著「古格銀眼」的銅葉子。
遞給了扎西:「你拿這個給強巴師傅看看。」
扎西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車田千代戀戀不捨的看了馬和一眼:「馬和君,你要小心。」
馬和點了點頭:「你放心吧!
一會兒我打電話給你。」
扎西和車田千代坐出租車,平措騎著摩托很快來到了強巴師傅的鋪子。
鋪子裡只有那個尼泊爾青年蘇亞爾坐在裡面。
無聊的在打盹。
三個人風風火火的闖了進去,蘇亞爾嚇了一跳,驚醒了。
驚恐的看著三個人,直到人除了車田千代才鬆了口氣。
車田千代用英語問道:「強巴師父回來了嗎?」
蘇亞爾茫然的搖了搖頭:「沒有,還沒回來。」
車田千代看了看扎西,對蘇亞爾說道:「你不介意我們在這裡等他一下吧?」
蘇亞爾茫然的點了點頭:「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回來。
不過你們要在這裡等著,就等吧。」
三個人,點了點頭。
站在了鋪子裡,焦急的等待著。
扎西拿出電話,給格桑打電話。
可是格桑的電話卻沒有人接。
扎西心中很是著急。
平措皺著眉頭對扎西說道:「怎麼樣?什麼時候回來?」
扎西晃了晃手機:「我也不知道,打不通格桑的電話。」
平措歎了口氣:「繼續打吧!」
扎西點了點頭,又繼續撥打著格桑的電話。
可是電話一直響,就是沒人接。
扎西不禁有點擔心起來。
車田千代卻出奇的平靜,對扎西說道:「別急,我們需要冷靜。」
扎西深吸了一口氣,繼續撥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