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會兒,平措才打電話過來。
告訴馬和具體的地址。
三個人趕緊拿著地址出了酒店。
出租車很快開出了繁華的泰米爾區,外面的景色開始蕭瑟。
路邊很多破舊矮小的房屋,和繁華的泰米爾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三個人都默默的坐在車上,誰也不說話。
很快出租車開進了一個古老的地區。
在紅磚鋪地的小巷中,穿行。
馬和很著急,不是的問司機是不是到了。
終於,出租車停了下來。
三個跳下出租車,李健和平錯迎了上來。
馬和問道:「怎麼樣?」
李健搖了搖頭:「沒有人出來,也沒有人進去。」
馬和奇怪地問道:「這裡並沒有多遠啊。
你們怎麼那麼長時間才打電話?」
李健聳了聳肩膀:「誰知道,也許他們在和我們兜圈子吧?」
馬和想了想,說道:「有點不對勁。」
說著,跑到了那個院子門口。
破爛的木門虛掩著,院子裡面黑漆漆的。
馬和輕輕地推開院門,躡手躡腳的走進院子。
幾個人沒想到馬和會這樣做,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能秉住呼吸看著。
馬和在院子裡面轉了一圈。
院子裡面黑漆漆的沒有陽光。
天井中只有一些破破爛爛的木頭。
四周的房間沒有門。
裡面也都是黑漆漆空蕩蕩的。
沒有一點聲息。
馬和再想二樓看了看,也不想有人的樣子。
馬和的心就是一緊。
又在天井院子中,看了看。
馬和發現,這個院子還有一個後門,而且後門是開著的。
馬和歎了口氣退到院門口,向外面招了招手。
幾個人看到了馬和在招手,都跑了過去。
馬和對幾個人說道:「強巴師傅根本就不在這裡,院子裡面根本沒有人。
後門也看著,我看他們從後門走掉了。」
幾個人在院子裡面又看了一圈。
平措恨恨的跺了跺腳:「哼,讓這幫傢伙跑了。
我真是笨!」
李健也垂頭喪氣的蹲在地上:「我更笨!」
馬和看了看兩個人,輕輕地笑了笑:「不是我們笨,是敵人太狡猾。
走吧!我們先回酒店。」
車田千代拉起了李健,馬和拉著平措,幾個人走出了小院子。
酒店的房間中,氣氛有點沉悶。
李健和平措還在為跟丟了這件事耿耿於懷。
扎西忙著聯繫朋友。
馬和坐沙發上對著李健他們說道:「李健,你說徐立這小子是不是知道有人跟蹤他呢?」
李健抬起頭,看了看馬和:「也許知道吧!
不然為什麼要玩這個手法?」
馬和想了想,說道:「可是我覺得好像不是臨時安排的。」
李健皺著眉頭看著馬和:「你的意思是說,不管徐立知不知道我們跟蹤他,他都會玩這個手法?」
馬和點了點頭:「對,也許是手法,也許有什麼需要,才會這樣。
不過我看徐立這個傢伙很是細緻,很老練。
我看我的的對手,越來越厲害了。」
一直悶聲不響的平措,站了起來。
對幾個人說道:「我去徐立住的酒店。
我想他一定會回到那裡去的。」
李健也站了起來:「我也和平措一起去。」
車田千代看這兩個人,要說點什麼。
卻被馬和攔住了。
馬和對兩個人說道:「好,你們去吧。
不過要小心。
一定要提高警惕。
對了,別忘了吃飯。」
李健和平錯點了點頭,風風火火的走了出去。
車田千代看著兩個人的背影,對馬和說道:「馬和君,他們兩個情緒不穩定,不會出事吧?」
馬和笑著搖了搖頭:「不會的,他們被徐立耍了,很鬱悶。
不做點什麼怎麼能好受呢?
你別看李健好像很驢的樣子。
其實很要面子的。」
扎西也笑著說道:「是啊,讓他們去吧。
其實也應該在那裡監視,監視。
要不這兩個傢伙會鬱悶死的。
不過話又說話來,這個徐立真的很難對付。」
馬和歎了口氣:「我看這傢伙是個職業罪犯。
所以才有這樣的手法。」
扎西點了點頭:「那我就只能既希望他小看我們了。
這樣我們才會有機會。」
馬和苦笑了一下:「我只是很擔心強巴師傅。
我不想他為了這件事情遭罪。
甚至出危險。」
車田千代說道:「馬和君。
你是不是有負罪感呢?」
馬和看了看車田千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慢慢的點了點頭。
車田千代輕輕地捧起馬和的臉:「不是的,你不應該這樣想。
即使我們不來,徐立也會來的。
結果還是一樣。
至少現在我們還可以幫助強巴師傅。」
聽了車田千代的話,馬和稍微感到有些釋懷,只從強巴師傅失蹤以後,馬和的心中一直很壓抑。
現在有車田千代的開解,馬和覺得心中舒服多了。
扎西接了個電話,對馬和說道:「我的一個朋友,約我過去。
我們一起去吧!」
馬和看了看車田千代,車田千代點了點頭。
三個人出了酒店。
在距離酒店不遠地方的的一個咖啡吧裡,見到一個粗壯的男人。
扎西介紹到:「這位是格桑。
這兩位是我的朋友,馬和和車田千代。」
馬和和格桑握了握手,馬和感到格桑那粗壯的大手很有力量。
格桑一坐下,就單刀直入地說到:「這個吳傑不簡單。」
幾個人知道他指的是徐立。
扎西點了點頭。
格桑繼續說道:「你們說的事情很嚴重。
這個強巴師傅在我們尼泊爾的手藝人中很有名氣,他做的佛像是我們這裡最好的佛像。
我也沒有想到吳傑敢用這樣的手段對付強巴師傅。
我已經叫我們的人下去查找了。
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