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這麼一說,馬和也反應過來。
這就是那藥酒的味道。
可是那藥酒是早上丟的,現在已經是下午,應該距離很遠了。
怎麼會在這裡聞到藥酒的味道呢?
幾個人都停住了,面面相覷。
馬和說道:「其實中午的時候我就在想。
我昨晚聽到的聲音,是不是就是來偷藥酒的時候發出來的。
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李健看了看漆黑的四周,小聲的說道:「不會是那些德國人的鬼魂吧?」
馬和生氣的說道:「不是吧,別胡說八道好不好。」
李健伸了伸舌頭。
馬和繼續說道:「那就是哪位白毛的護法了。
可是他要藥酒有什麼用呢?」
李健嘿嘿的笑了笑:「哪來喝唄!」
扎西又抽了抽鼻子:「我們可以跟著這味道,去看看。」
李健看了看扎西:「不是吧,扎西大師,這也行?
你不是警犬吧?」
扎西倒不在意笑了笑:「試試也行啊,反正也沒有別的辦法。」
馬和點了點頭:「好,我們跟著你。」
扎西抽了抽鼻子,好想在確定方位。
走了下去。
扎西的鼻子真的很好用,真的可以分辨出來那藥酒的味道。
一路尋著那個味道。
平措在最後也不敢怠慢,一路跟著,一路做著記號。
幾個人跟著,扎西走出去了大約幾百米。
扎西突然停住了腳步。
扎西一停住,幾個人也都跟著停住。
馬和在扎西的身後,問道:「怎麼了?」
扎西搖了搖頭:「這裡味道不對了。」
幾個人沒有明白,李健追問道:「是不是啊?
怎麼不對了?」
扎西小聲的說道:「這裡不僅又藥酒的味道,還有動物的臊味。」
馬和也跟著抽了抽鼻子,可是並沒有聞出什麼。
剛想說話,扎西又往前走了幾步,拿手電照著前面的洞壁。
只見在離地有三米高的地方,竟然有個洞。
那個洞有兩米左右高,也大概有兩米寬。
扎西慢慢地向那個洞靠近,馬和,李健不放心,跟了上去。
平措擋在了車田千代的前面。
一靠近那個洞,馬和,李健也聞到了一股很濃郁的動物的臊味。
馬和拉了拉扎西,示意扎西不要靠的太近。
馬和小聲的說道:「這裡面一定有東西。
不過這洞離地太高,走進了我們也看不見,而且會很危險。」
扎西點了點頭,向後退了退。
看著那個洞口。
李健也看了看,小聲的問道:「我們是不是真的要驚動它,要是它喜歡那些藥酒。
就由他去吧。
我們何必去撩撥它啊!
都不知到它是什麼?搞不好是個怪物。」
馬和點了點頭,說道:「不用研究了,一定是個怪物。還是個白毛怪物。」
馬和看了看扎西,扎西想了想說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得勒說的對,我們走吧。」
幾個人點了點頭,還是決定離開,不去撩撥那個怪物。
幾個人慢慢向後退去。
剛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幾個人的身後,傳來一聲悶哼。
幾個人嚇了一跳。
齊齊的回頭看去。
可是是後面什麼都沒有了。
扎西清楚地聽到那聲音是從洞壁上的那個洞裡面傳出來的。
伸手拿出了掛在背包的工兵鏟。
對幾個人說道:「那傢伙恐怕要出來,我們還是快走吧。」
幾個人加快了腳步。
向另一端走去。
突然,又是一聲悶哼,幾個人覺得那聲音更近了。
馬和大叫一聲:「不對,那聲音不在洞裡。」
說著,馬和的手電向上照去。
幾個人的目光也同時向馬和手電照射的地方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幾個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一個巨大的白色動物,趴在洞壁上。
那動物四肢,緊緊地扣著洞壁。
一張長著白毛的黑臉,一雙黑白分明。
卻佈滿血絲的眼睛,正緊緊的看著幾個人。
那個動物足有兩米多高。
馬和和他他四目相對。
心中就是一緊。
口中雖然喊著:「快走!」
可是自己的兩隻腳卻怎麼也洞不了地方,死死地定在哪裡。
那個動物看著幾個人,突然四肢用力,整個身體撲了下來,直撲向拿著手電,站在那裡的馬和。
馬和竟然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突然感到身邊有人很用力的推了自己一下,馬和的身體想一邊摔去。
手中的手電也飛到了一邊。
馬和聽到自己剛才站著的地方,傳來一聲巨響。
向來是那個動物,撲到了地上。
馬和不敢耽擱,一轉身爬了起來。
可是馬和站得過猛,身體前傾。
竟然向下摔去。
馬和暗叫一聲:不好!
可是就要摔下去的身體,竟然停住。
馬和感到身後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抓住了自己的背包。
讓馬和的身體穩穩地站住了。
可是馬和的鼻中,嗅到了一股動物的臊味。
心道:不對。
這一瞬間,馬和雖然看不到後面拉住自己的是人。
可是可以肯定絕對不是自己的朋友,而是那個怪物。
馬和的心又一緊,極力想掙脫。
可是背包的前面有搭扣,扣得很緊。
馬和怎麼也掙脫不開。
情急之下,馬和摸到了插在背包後面的工兵鍬。
看都沒看,就像後拍去。
可是工兵鍬不夠長,只是拍在了自己的背包上。
馬和感到另一隻手,緊緊地按住了自己的工兵鍬。
馬和猛地一抽,竟然手一滑,把工兵鍬留在了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