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沒有休息,又走了一陣。
才找到一個平坦點的地方。
這時候已經很熱了,身上全是汗水。
李健乾脆把衝鋒衣都脫了,繫在了腰上。
一邊擦著頭上的汗水,一邊抱怨道:「怎麼這麼熱啊?
不知道一會兒會不會看到岩漿。」
馬和搖了搖頭:「怎麼會,這裡明明是濕熱的。
岩漿可是乾熱的。」
李健嘿嘿的笑了:「不過是開開玩笑。」
馬和搖了搖頭:「這還可以開玩笑,不過你老兄的身體是不能開玩笑的,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啊?
那麼高摔下來,可不是開玩笑的。」
李健苦笑了一下:「真的沒什麼,不過身上還有點痛。」
扎西笑嘻嘻的走了過來:「我這裡有活血的藏藥酒,可以擦一擦,會好的快點。」
李健哼了一聲:「怎麼早不拿出來,真是的,真不夠朋友。」
扎西說道:「你不知道,這藏藥很猛的,剛摔的時候就擦我怕你會受不了。
來吧我現在給你擦。」
李健這才笑了笑:「就知道你沒那麼差勁。」
說著脫掉了上衣,扎西仔細的把藥酒幫著李健擦上了。
幾個人很快的休息了,聞著空氣中的藏香和藥酒混合的味道。
幾個人感到很祥和。
很快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馬和聽到了一點聲音,馬和一下子驚醒。
向四周看去。
可是四週一片黑暗,根本就看不到什麼。
馬和快速地抓起身邊的手電,擰亮了。
光柱好像一道利劍,射向黑暗中。
可是那裡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馬和皺了皺眉頭,剛想把手電轉向別的地方。
突然,馬和感到身後一涼,有風聲。
猛地回過頭,手電照處,又是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馬和又拿著手電照了一圈,可是還是什麼都沒有。
馬和感到脊背發涼,到底是真的有東西,還是自己的錯覺?
馬和剛想再看一圈,一側頭,竟然看到一張臉,正對著自己的臉。
馬和嚇了一跳,差點叫出來。
那張臉也好像下了一跳,也差點叫出了。
馬和仔細一看,才看出來那個人是李健。
馬和鬆了一口氣,小聲的說道:「你幹什麼?
人嚇人,嚇死人的。」
李健也鬆了口氣,壓低聲音說道:「是我問你要幹什麼才對,大半夜的不睡覺,那個手電亂照什麼?」
馬和說道:「我是聽到有聲音,才被驚醒了。
所以拿手電照照看。」
李健也看了看四周:「那你有沒有看到什麼?」
馬和點了點頭:「有!」
李健緊張起來:「你發現了什麼?」
馬和哼了一聲:「就是你!」
說著又躺下了。
李健也哼了一聲:「一驚一咋的!」也躺下了。
早上起來的時候,扎西對馬和說道:「昨晚上你們怎麼了?」
馬和笑了笑:「我好像聽到了點聲音,就起來了。
可是有什麼都沒有。
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神經過於緊張。」
扎西搖了搖頭:「不是啊。我也聽到聲音了。」
「哦!」馬和一驚:「那就是說我們有聽錯了。」
扎西點了點頭。
拿起了手電站了起來。
在周圍找了找。
馬和也跟了上去。
很快兩個人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找到了一個斷裂的石板。
很像是被什麼踩斷的。
兩個對視了一眼。
馬和說道:「應該就是這裡。」
扎西點了點頭,可是那是一塊石頭,也沒有什麼痕跡。
兩個人又找了一圈。
結果什麼也沒有找到。
兩個人回到了宿營地。
李健問道:「找到到什麼了?」
馬和搖了搖頭:「就一塊被踩斷的石板。
什麼也沒有。」
李健點了點頭,對扎西說道:「扎西兄弟,再給我擦點藥酒,你那要就挺不錯的,對了我的腿上還有一個地方,你也幫我擦擦吧!」
扎西點了點頭,在身邊找那瓶藥酒,可是並沒有找到。
又在背包中找了找,可是還是沒有找到。
李健催促道:「扎西,快點啊。
我們要上路呢。」
扎西皺了皺眉頭:「可是我的藥酒不見了。」
李健走了過去:「你放到哪裡了?」
說著也幫著扎西找了起來。
可是找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
扎西感到很奇怪:「不回啊,我明明就把藥酒放在身邊的,怎麼會沒有呢?」
李健歎了口氣:「得了,不找了。
我們走吧。」
扎西點了點頭,拍了拍李健的肩膀。
幾個人又向洞子的深處走去,馬和想著昨晚的事情,所以很留意周圍的情況。
可是走出去一上午,並沒有發現什麼情況。
中午吃東西的時候,扎西提起了藥酒的事情。
馬和也覺得很奇怪。
這些日子和扎西在一起以來,馬和知道扎西是一個做事清楚地人。
不會那麼糊塗的亂放東西。
難道,昨天晚上的動靜,是為了偷那瓶藥酒?
可是馬和也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點奇怪。
馬和帶著疑問,又啟程了。
這麼長時間一直在這樣黑黑的山洞中行走,幾個人都有一種日夜顛倒的感覺。
李健無精打采的說道:「真想看看天上的太陽。」
平措在李健的身後,拍了拍李健:「我看你還是精神點,別又摔下去。」
李健哼了一聲:「我不會那麼衰吧!」
走在前面的馬和笑了笑:「想要不衰,還是要小心。」
突然,馬和聞到了一股味道,抽了抽鼻子,感到這股味道很熟悉。
這時候,車田千代小聲的說道:「這裡有股味道,你們聞到了嗎?」
馬和剛想說話。
扎西說道:「這是我的藥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