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健有點不耐煩了:「各位,是不是問問破解之法?
老是說這些幹什麼啊?」
扎西趕緊問道:「班覺大師,不知道你能不能解這個蠱毒呢?」
班覺大師搖了搖頭:「我是解不了這個蠱毒的。
每種蠱毒都是一個苯苯子用自己獨特的法門配置的。
別人是很難破解的。」
幾個人一聽,心都涼了。
說得這麼熱鬧,還是沒有辦法。
扎西搖了搖頭:「連藥王菩薩都沒有辦法,我們也只能這樣了。」
馬和也對著班覺老喇嘛行了一個禮:「我還有一件事請問大師,這種蠱毒是通過什麼途徑下的呢?」
班覺老喇嘛想了想:「本身下蠱毒的方法途徑很多。
可是這種蠱毒應該是一種防衛蠱。
是施放在一個空間中,加上引藥,才能令人中蠱毒。」
馬和點了點頭:「那我們中了這種蠱毒最後會是什麼樣呢?」
班覺大師看了看幾個人,說道:「那白色的顆粒是蠱蟲,慢慢會發硬,連成片。
人身上的血肉會讓蠱蟲慢慢吸食。
最後剩下一副爬滿蠱蟲的骨架。」
班覺大師的話讓幾個人不寒而慄。
幾個人很不願意相信他的話,可是幾個人很難想像眼前這個近百歲的老人會撒謊和危言聳聽。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幾個人正面對著死亡。
連平時最好說話的李健也沒了聲息。
很久,馬和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謝謝大師,既然班覺大師也沒有辦法,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我們到別的地方想想辦法。
我們走了。」
說著就要走。
可是班覺老喇嘛叫住了幾個人:「年輕人,你們不要著急。
我雖然不能化解毒蠱,可是我有辦法阻止蠱蟲的發展。
可以保你們十天的平安。
而且我知道這種蠱毒只是為了防止別人偷拿東西。
解藥也應該在那個空間裡。
而且,瑪旁雍錯聖湖的湖水也可以減輕你們的痛苦。」
幾個人相互看了看,不管怎麼說還有十天。
李健走了過去:「那就謝謝班覺大師了。」
班覺大師在隨身的一個豹皮袋子裡,拿出了五個黑色的藥丸。
對幾個人說道:「這個藥丸,一半口服,另一半用水化開抹在患處。
可保十天平安無事。」
馬和接過藥丸,對著班覺老喇嘛深深的鞠了一個躬。
千恩萬謝的走了。
幾個人把車停在湖邊,幾個人就坐在車邊的軟沙上。
儘管很舒服,可是卻都心事重重。
李健氣哼哼的說道:「這叫什麼事嗎?
莫名其妙的中了什麼蠱毒。
都什麼時代了,還會發生這種事情,好端端的只有十天好日子過了。
你說死就死吧,還要成為一個爬滿蟲子的骨頭架子,簡直是荒謬,和和,你說這可信嗎?」
馬和站了起來,從車上拿了幾瓶飲料,遞給每個人。
自己打開了蓋子,喝了一口:「你以為一個百歲老人會和你開玩笑嘛?
你身上現在的病情,你不知道嗎?」
李健歎了口氣:「這回怎麼辦?
沒戲唱了。
東西沒找到,我們都完蛋了。
不過還好,還有平措,他可以幫我們收屍。」
馬和搖了搖頭:「你太悲觀了哥們,我們不妨捋順一下思路。」
扎西看了看馬和:「對啊,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有十天呢。
不努力一下,怎麼行,不能坐以待斃的。」
馬和笑了笑:「對,不是說我們有緣嗎,所以我想我們會遇難成祥的。」
車田千代也是一臉的恬靜,好像這些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柔柔的說道:「不會出事的,哥哥的在天之靈會保佑我們的。」
馬和一口喝乾了剩下的飲料:「現在是我們四個人有事,平措幸好沒事。
可是我們一直在一起,為什麼平措會沒事呢?」
車田千代睜大了眼睛說道:「有一個地方,那就是珠穆朗瑪峰上的那個山洞。」
馬和的眼睛也亮了起來:「對,我們在那個洞中呆了很久,平措只在洞中呆了幾分鐘。
只有那段時間平措不和我們在一起。」
扎西說道:「班覺大師說這種蠱毒要在一個空間中投放,這個洞見就是那個山洞,我記得我們在進山洞的時候,有一種奇怪的味道。
難道就是……」
馬和點了點頭:「對,那就應該是蠱毒,而那些我們點燃的酥油燈,就是引藥。」
說道這裡,馬和一拍大腿:「對了,就是這樣了。
我們的蠱毒就是在那個靈秘洞中的。」
李建一聽也來了精神:「對,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平措沒事了。
根據班覺老喇嘛的說法,我們就應該回到那個洞中找解藥。」
馬和點了點頭:「應該是這樣。」
李健霍的一聲站了起來:「那還等什麼,我們去吧。」
馬和對李健揮了揮手:「急什麼。
這裡的事情還有點不對。」
李健皺了皺眉頭:「哪裡不對?」
馬和說道:「你想想,到底是誰施放的這個蠱毒?」
扎西說道:「應該就是那個九轉靈童旺堆吧?」
平措有點不相信:「他是一個修行的人,怎麼會這麼惡毒呢?」
馬和搖了搖頭:「不是,不是惡毒。你們覺得嗎班覺老喇嘛說,這種蠱毒,是一種防衛蠱。
所以,這蠱不害人的,而是防衛的。」
平措還是不明白:「防衛的?
可是他要防衛什麼呢?」
馬和笑了笑:「很簡單,他要防衛別人拿那些伏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