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珊箔要是知道了青嵐心中是這般想法的話,以她的性子絕對會的將他的腦門狠狠的敲一頓。
她氣個半死,對方卻是不知所云?這還有沒有天理?
安夜拿藥之後快步的追上了梁珊箔,見她依然還是不善臉色,便笑嘻嘻的開始逗樂:「誒,我說山伯啊,你是不是學過功夫?」
梁珊箔疑惑的看著他:「怎麼說?」
「唔,看你走起路來倒是挺快的,所以我在想,你是不是學過什麼內家功夫?」安夜摸著下巴,一本正經的道。
梁珊箔搖了搖頭:「沒有。」如果真要說學過什麼的話,她只學過幾年跆拳道,目前算是黑帶三段吧!
「真沒有?」安夜朝她走近幾步,胳膊自然的搭上她的肩。這才慢吞吞的問道:「誒,一直不說話,怎麼了?」
「沒什麼。」搖搖頭,梁珊箔保持緘默。
安夜立馬一臉受傷表情,眨巴了兩下眼睛,委屈的道:「問你什麼都不說,原來你都不當我是朋友……」
嘴角一抽,梁珊箔驀地頓住腳步,抬眼斜睨著安夜,最後無語的搖搖頭繼續前行。
「我要是不當你朋友,還會容你到現在?你倒是自己想一想,你對我不規矩的地方還少麼?」
「哈哈哈……」安夜笑的一臉得意:「看來我人格魅力還是沒有退化的嘛!對了,青夫子給你開了好些藥,回去後……」
安夜哪料到前頭的梁珊箔會突然頓住並轉過頭來?這來不及剎車的差點直接撞上對方的鼻子,一驚之下那後半截話愣是卡住了。
剛站定腳,就見梁珊箔瞪著自己一臉不善,辟里啪啦的就說開了:「我警告你,以後在我面前不許提青夫子!你提一次,我就拍你一次!哼!」
「好好好,不提!」做了一個封嘴的動作,安夜連忙噤聲,心下卻笑開了。
原來是青某人得罪她了呀?那麼他是不是該趁此機會攻心為上,發揚一下他偉大的人格魅力?
二人各懷心思的回到了住所,卻在看到等在門口的人後皆愣了一下。
準確的來說,門口是等著4個人,四九,祝英台和銀心主僕二人。
最後一個是司徒言,這倒讓梁珊箔挺意外的。她往前幾步,笑對著司徒言:「司徒小姐好,不知……」
「梁公子好!是這樣的,昨日公子落水,身子定受了寒,所以我就熬了碗薑湯給公子你送來,梁公子你趁熱喝了吧!」司徒言溫婉的笑笑,舉了舉手中的食盒。
「那真是麻煩司徒小姐了,不瞞你說,我還真染了風寒,司徒小姐的薑湯實在是派上用場了!」梁珊箔大方一笑,正準備從她手上接過食盒,卻被銀心一把擋下。
她對著司徒言嗤了一聲:「無事獻慇勤!」而後笑瞇瞇的轉過臉對著梁珊箔:「豈止她熬了薑湯呢!我們家公子大清早的也爬起來到廚房拜託李大娘熬了薑湯,說什麼梁兄昨個兒落了水,定要喝碗薑湯驅驅寒,喏!」
說著,銀心就把祝英台推到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