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峰的話確實是大實話,如今的陳煜陽如果還不能控制好自己的種,那他就真有問題了。所謂的表兄妹,近親只不過是在凡人之間的一種事情而已,這大型家族之中近親結婚,政治聯姻的還多的是,只要有藥物包養,生出來的孩子都很正常。更何況是陳煜陽這種等級的人物。
要是仙界真有這種事情,那麼陳煜陽這個小金烏首先就應該是一個弱智才對。上古時期,日月星辰變幻,一開始是沒有金烏這種物種的,但是後來,經過太陽星無數年的演變,終於在太陽星上出現了三隻生物。
這就是上古最早存在的金烏,太一,帝俊,還有羲和。上古時代,他們都是太陽星孕育出來的物種,而且還是同一個物種,自然都是血脈兄弟一般。那可是親兄弟,但是帝俊和羲和依舊結婚了,一胎剩下了十隻小金烏。
這十個小傢伙,沒有誰是弱智的。親兄妹都能如此,更何況是表兄妹。這種問題在陳煜陽面前根本上就不是問題,只是看這小子願意不願意而已。就這樣簡單,所以陳凌峰根本就不擔心這個事情。
話又說回來,上古時代,天地人三樁婚事,乃是鴻鈞道祖欽定,天婚乃是妖族聖人女媧娘娘和妖族大聖伏羲氏的婚事。伏羲雖然日後成為了人族聖皇,但是依舊是妖族血脈,如果說這種事情會出問題,那女媧和伏羲這對兄妹先要出問題。
那整個人族就都會是弱智,畢竟女媧乃是人族聖母,伏羲乃是人族聖父,他們兩個造就了人族的輝煌。雖然老爺子是不可能知道這其中的根子,但是上古聖人尚且如此,這又能夠如何呢?
古代帝王,娶自己表妹的多不勝數,還有些獸性大發,對自己親生女兒下手的呢?那些小崽子生下來依舊是生強力壯,所以,這些考慮根本就不是問題。
陳震乾思慮了一下,也是點了點頭,讓自己家兩個丫頭嫁給陳煜陽似乎是最好的選擇,也是最妥當的安排。他也是樂於成就,不過他依舊擔心,有些疑惑的問道:「煜陽那孩子對於諸葛家的丫頭很是看重,就如您說的,陳家孩子的性格都倔強的很,他要是不願意,誰也不能去逼迫他的!」
這也是陳凌峰頭疼的事情,所以捏著自己發瑟的眉心,有些無奈道:「確實,這才是問題的關鍵。只是諾諾還有靈兒那兩個丫頭似乎已經情根深種了,沒有什麼辦法。倔強啊,倔強,真是害人不淺,我想這兩個丫頭,要是不嫁給煜陽,估計會終生不出閣!陳家的孩子,還真是倔強!」
陳震乾沉默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忽然陳凌峰歎息道:「這件事情先放一放,反正他們年輕人的時間有的是,再說煜陽那孩子將陳家所有人都變成了不死的怪物,時間長了,我想他會心軟的。再說,諸葛家的丫頭不是不懂事的女孩子,她明白該怎麼做的!」
說道諸葛青青,讓陳凌峰再次想起了一檔子事情,依舊是感情方面的一檔子事情,他不免開始自嘲了起來道:「我們陳家的小子就這麼收歡迎嗎?」說著無力的搖了搖頭,心道:其實有時候受歡迎也不一定是好事情啊!
諸葛明那個老鬼對於這件事情也很頭疼,他頭疼的自然不是諸葛青青,而是諸葛子魚,已經和陳凌峰白天半夜的商量了不少時候了。聽說陳凌峰家兩個小丫頭有這個心思,他更加積極的起來,似乎想要積極的擴充陳煜陽的後宮。
陳凌峰知道,那老鬼是想要這對姐妹花全部送給陳煜陽,只是煜陽那孩子倔強的很,就是不收,所以讓他有些頭疼。
似乎看出了自己老子的想法,陳震乾笑了一聲,找了個地方隨便坐了下來,道:「老頭子,你是不是在想諸葛家還有一個小丫頭該怎麼辦啊!呵呵,依我看都收了算了,這可是比我們家那兩個小丫頭好辦多了,不是嗎?再說了,不僅僅是這些丫頭,方家那個小丫頭對於煜陽也是非君不嫁的態度,還有……」
說著陳震乾開始扳著自己的指頭數了起來道:「還有那個叫做金柔兒的女孩子,還有東方家的小丫頭,還有……」不多時,陳震乾就說出了一連串的名字,要是此刻陳煜陽在邊上的話,他一定會大怒:怎麼什麼髒水都往自己的身上潑呢?
說了半天,陳凌峰忽然笑了起來,臉上無比的幸福道:「沒想到,煜陽這孩子還是個萬人迷,不過都收了吧!都收了吧!葉家那個小丫頭也不錯,放著怪可惜的。我還想著煜陽為我陳家開枝散葉呢?擔心諸葛家一個小丫頭估摸著不夠,沒想到這麼多,看來我陳家很快就有第五代出現了!」
「呵呵!」陳震乾也笑了兩聲,點頭同意。
要是此刻在飛機上的陳煜陽知道這兩個老傢伙在家裡面的對話,估摸著能夠從飛機上直接跳下來,然後殺回家,給他們兩個一個很憤怒的眼神,然後道:「你們斷了這門心思吧!我堅決不從!」
如今已經不是他從和不從的問題了,畢竟這是一個家族傳承的大問題,所以必須要解決掉。陳凌峰也退下來了,沒什麼事情可以操心了,就等著抱玄孫了,他這個妖怪一樣的生命估摸著有陳煜陽在,也不會離開這個世界了,所以生活很美好,一切都很美好。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陳煜陽的女人太少了。
只有陳煜陽知道,女人多少不是問題,唯一的問題是心。如果有人能夠如諸葛青青一般能夠和自己心意相通,他也不會太過於拒絕。但是心意相通這一輩子只能和一個女子相同,所以也只能算了。
談論了半天,陳家笑聲不斷,陳老爺子冷不丁的問道:「老大,你說煜陽對於這些女孩子真的就沒有動過嗎?這個我有點不信的,畢竟年輕氣盛,誰沒有一個生理問題啊!再說了,他修煉的還是純陽火焰,不可能吧!」
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居然問出這樣一個為老不尊的問題,陳震乾很尷尬的笑了一聲道:「似乎除了諸葛青青之外,還真就一個沒動過,這些女孩子幾乎都是原裝貨。所以這一點我不得不佩服煜陽,他比他老子,比他爺爺都要強!」
忽然提及到陳震坤,陳凌峰心中一震。臉上露出一絲悲傷的表情,默默道:「也不知道老二現在在逍遙門過的怎麼樣了?」說著長長的歎息了一聲,道:「冤孽啊,冤孽,自己做下的苦酒,還是要自己喝下去!」
對於陳震坤這個兒子,陳凌峰有一種恨其不爭的感覺,同樣有一種說不出的感歎。因為他和自己這個父親太像了,簡直是一個模子裡面刻畫出來的一樣,所以在陳家,他也最中意這個兒子。
可惜,他對於自己的感情太過於拖沓,同樣辜負別人太深。這方面,也幾乎就和年輕時候的陳凌峰一模一樣,太多的過往,讓陳凌峰看著他,就好像看著年輕時候的自己一樣,有一種悲鳴,有一種共振,同樣有一種惋惜。
不過更多的還是一股子不能夠宣諸於天的憤怒,因為太像了,所以他想改變,希望他彌補自己年輕時候的遺憾,至少不要走自己的老路,可惜,他依舊這樣做了,這樣走了。獨自歎息了一聲,陳凌峰眼神開始瞇了起來,淡淡道:「父輩的經歷在子輩的眼中或許只是一種經驗而已,他們總要到失去的時候才會珍惜,總要到頭破血流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那個一道走不通的路!」
陳震乾在這方面並不像自己的父親,但是作為一個年逾古稀的老人,總有一些發言權,沉默了半刻之後,他也搖了搖頭,說道:「老頭子,也許你是對的,一直是對的!不過只是老二當時不明白!不過不曾真正在那條荊棘的道路上一步一個腳印的走過來,又怎麼能夠明白其中的酸甜呢?畢竟那是老二自己選擇的道路,不斷的甜的,苦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也只有他自己心中明白!」
陳凌峰饒有深意的看著自己的大兒子,露出一個滿意的笑臉道:「老大,看來你已經成熟了,不過也許這是老二最好的歸宿。用他的後半生去陪著為自己付出了一生韶華的女子,也是一種甜蜜也說不定。」
沉了一下聲音,誰也不會想到,陳家,如今京都站在最巔峰的政治家族,兩位掌舵者居然會談論這個兒女情長的問題。漠然的站起身子,一步一步的走到靠近窗戶的位置,撩起窗簾,陳凌峰將自己的目光遠遠的眺望,似乎要和海天一色的時候,才有些無奈的探出腦袋,讓自己頭上的銀絲不斷的在風中風舞起來,良久之後才淡淡道:「這一點,老二不如二小子,更不如煜陽那孩子!」
再次將話題引到陳煜陽的身上,陳凌峰老人臉上頓時露出一股子笑意,得意的笑意,道:「煜陽那孩子對於這方面好像是洪水猛獸一般,小心再小心,任何美女都動搖不了他的心智,這是最難能可貴的,更別說犯錯誤!」
「呵呵!」輕笑了兩聲搖了搖頭,陳震乾也有些同感,因為無論在哪一方面,陳煜陽這個孩子都表現出和他年紀不相符合的成熟,就算是情感方面也一樣。有時候,陳震乾不禁在想,煜陽那孩子一張正太一般的臉龐,心中卻好像是三百六十五道傷痕,每一道上面恐怕有佈滿了春夏秋冬生離死別八個字,滄桑到妖。
不過也確實,一個十世輪迴的靈魂,有太多太多的記憶和塵封在歷史中的傷感,更何況並不是滄桑到妖,因為他就是妖,靈魂深處,他是真正的妖精。所以這個定義並不怎麼準確,或者是太過於準確了。
淡淡的笑了兩聲,陳震乾有些無奈道:「煜陽那孩子,確實難得,難得啊!」
「難得?」陳凌峰冷冷的笑了一聲,好像是嘲弄,又好像是自嘲一般道:「我到真不希望這難得的難得。我到希望煜陽這孩子有年輕人的心性,年輕人自然要有年輕人的模樣。他如今的年歲,地位,權利,不說後宮三千佳麗,腐敗腐敗也算應該。」
老爺子這話一下子不知道讓陳震乾該怎麼接過來了,畢竟在這個位置上,還沒有哪一家長輩希望自己的孩子去腐敗了,就算有,也不可能說出來,能夠說的如此光明正大的,也就是這位恐怖的老人了。
「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陳凌峰反問道,不過不等陳震乾說話,他自己先無奈的搖起頭來,苦笑了一聲道:「似乎是有點過界了,但是這也是實話,那些女子並不在乎名分,我就有些想不通到底是為什麼?難道說現在的yy文學的功底還不夠深厚,沒有影響到那孩子嗎?」
陳震乾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驚呼道:「老爺子也看那種東西?」
陳凌峰笑道:「退休了,不找點樂子不行啊!」無奈的搖了搖手,然後再次回到座位上,將自己的軍綠色的大衣裹得更加緊了一些,玩味道:「老大,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給顏若海支了什麼招數嗎?」
陳震乾立馬一臉好奇道:「當然想知道,我還真不知道什麼事情能夠震住煜陽那小子!」
陳凌峰似乎很得意,滿臉褶子開始笑了起來道:「呵呵,這個世界上現在唯一能夠克制那變態小子的只有一個招數。」
「什麼?」
「輿情!」陳凌峰笑道:「輿情是他最在乎的事情。也是無形的約束。我讓顏若海那小子回去鼓動他們家的丫頭去蕭家鬧事來著,越大越好,最好將整個京都軍區都鬧動了。到時候那小子想要出面,也不能違逆了眾人的意思,然後我在出手和稀泥,這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陳震乾睜大了眼睛,良久才挑起大拇哥道:「高,實在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