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日本國的艦隊群緩緩的開動,離開尚海港口,陳煜陽和蕭肖的眼中一時間同時出現了一種陰寒的光芒,蕭肖很不注意形象的點起一支煙來,嘴角微微翹起,道:「希望他們能夠安全的返回自己的國度!」
陳煜陽則有些好笑,又有些強大的自信道:「他們回不去了,根本就回不去。海面上永遠不平靜,這裡雖然沒有索馬裡海盜,當然了,海盜也不敢打劫日本國的艦隊,但是海面永遠要比陸地危險,說不定就有海嘯旋風之類的東西出來,誰知道呢?」
聽著陳煜陽如此說,蕭肖也笑意了起來,更加興奮的抽煙,一下子又想起了些什麼,很好奇道:「陽子哥,有一件事情我一直很奇怪,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天軍就這樣輕易的出現在了海面上,他們沒有艦隊,是怎麼俘獲這些日本國的艦隊的,據說當時日本國連開火的機會都沒有!」
陳煜陽笑了,不過看著蕭肖的眸子有些失望,歎息道:「蕭肖,我在東北教會了你們這麼多,難道這樣簡單的問題你都想不明白嗎?」
蕭肖沉默了,忽然驚異了起來,道:「難道,難道……」
不過他沒有說出口,陳煜陽笑著點了點頭,道:「終於開竅了,天軍,你以為天軍是什麼?他們比當年的雪狼戰隊更加強悍。人體內的力量是無窮的,比起這些借助於物體的武器,更加恐怖,你可以想像一下,一群天軍藉著夜幕,出現在日本國的海軍艦隊甲板上,那是什麼景象。」
再次歎息了一聲,陳煜陽臉上露出一股子哀傷道:「很多人都想改變世界,而軍隊的裝備是改變世界的第一步,用艦隊能夠探索未知的海洋領域,這一方面,華夏做的還不夠。既然不行,那就不要捨長取短了,這是不明智的。軍人,軍人是天職是保家衛國,所以沒有了艦隊的拖累,天軍是無敵的,因為日本國的艦隊不會傻到去向自己的艦隊開火,不是嗎?」
蕭肖沉默了,很是沉默,他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陳煜陽這樣的理論,雖然說這個理論不錯,但是卻總有些摸不著頭腦。陳煜陽笑望著他,接著解釋道:「在雪狼戰隊的時候,你們只是學到了一些皮毛而已,有些東西我知道,但是你們卻沒有學到……」
蕭肖立刻凝神起來,他知道,陽子哥下面的話才說重點,重中之重。所以他要學,要聽,以後說不定能夠用得上。
「蕭肖,你知道,排兵佈陣在古代的戰場上不是一個很新奇的事情。就算在現代化軍事中也有,但是誰都不會知道上古時代的陣法是如何的恐怖。單兵作戰,天軍可以說是世界軍隊的領頭羊,因為哪一個國家都不可能訓練出這樣一支超自然軍隊。
但是軍隊作戰並不是單挑,是群體的,面對大規模的火炮和現代化軍事體系中的裝備,天軍只能被群滅。所以這個時候就要動用陣法,強大的陣法,就像我剛剛說的,日本海已經被我的陣法封鎖了,進去就是死,我就算不動手,不動一兵一卒,這些人都走不出我的陣法!」
「八陣圖?」蕭肖似乎想到了什麼,想到了陳煜陽背後的諸葛家,立刻聯想到了當年諸葛武侯一副八陣圖,將吳兵困在其中二十萬大軍三天三夜沒有出來,還是諸葛武侯的老岳丈看不過了,才領著這群人出來的。
陣法已經失傳了很多年了,但是沒想到今天卻重現在了大家的眼睛裡面,這等恐怖的東西運用在現代化戰爭之中,怎麼能夠有不勝的道理。只是將現代化,機動化的作戰變成了區域化和陣地戰的形勢,這讓蕭肖有些不能理解。
一旦對方不能進入這個圈子,你怎麼辦,難道要等死嗎?
似乎看出了蕭肖的疑惑,陳煜陽解釋道:「這種作戰自然不能在陸地上,只能在海面上,在陸地上就會曲線了,陸地上的百姓太多了,但是海面不同,我可以封鎖整個日本海,那就能夠封鎖四大洋,這個圈子由我來劃定,所以他們走不出去!」
封鎖四大洋,這是何等囂張的口氣。如果別人在蕭肖面前如此大放厥詞,蕭肖一定將那人狠狠的打一頓,但是這話是陳煜陽說的,他不得不信。只是遠遠的眺望那些艦隊的目光更加沉默,更加滄桑了起來。
艦隊是越來越遠了,但是尚海港口上的人群卻久久不散,他們矚目著陳煜陽,他們的眼神很急切,他們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國家到底從中得到了什麼好處,他們希望這些政治化的東西能夠公開。
但是這是永遠也不能宣諸於口的事情,就算國家取得了一些好處,但是這些好處卻永遠不能和百姓分享。國家總不至於將五千噸黃金分割下來,分給所有的百姓的,這是很不現實的事情,所以陳煜陽只能對於此事保持相應的沉默。
要是讓百姓知道了,那他們卻沒有得到好處,心中一定會有些埋怨的。華夏人,似乎已經形成了一種見者有份的習慣,而和國家討要東西,討要好處,無疑與找死,所以這種事情斷然是不能公開的。
警戒線內,一架軍用直升機已經在這邊停靠了多時,陳煜陽蕭肖兩人來到飛機邊上,準備登機,再次回京都,畢竟京都方面還有善後事情需要處理。有很多工作需要陳煜陽這個軍委主席去完成。所以一刻都不能拖延。
飛機邊上,李衛國這個警衛恭敬的站著,他是陳煜陽的貼身警衛,雖然不是習慣出現在他身邊,但是有些事情還是必須他出面去做。隨著他和陳煜陽的出鏡率越來越高,李衛國的地位也越發的高了起來。
不過這個年輕人卻很識相,沒有宰相家人七品官的架勢,一向將自己的定位很準確的放在一個警衛的位置上。陳煜陽頓了頓身子,整理了一下軍裝朝著四面的人群揮了揮手,下面的叫聲更加好像海浪一般。
似乎更多的還是懷春少女的尖叫聲,蕭肖在一邊打趣道:「陽子哥依舊是魅力不減當年啊!看看,看看!這麼多美女送行,也是足慰平生了。我要是也能夠這樣風光就好了,可惜了,可惜了!」
看著蕭肖壞壞的笑容,陳煜陽也笑了一聲的道:「你會有這樣一天的,一定會有的!」
說著兩人很快踏上了飛機,一陣轟轟的機翼轟之後,軍用專機已經升到了空中,羽翼不斷旋轉著,煽出巨大的風。將下面人群的頭髮都閃動的飛舞了起來,尚海民眾是目送著這架飛機,緩緩的動了起來,緩緩的北上。回到了京都!只有那下面的艷紅色的刺眼的大字,依舊飄蕩在空中,久久不願意離去。大字的邊上還站著以為清純女子,眼神癡癡的,注視著,注視著。直到那架承載著陳煜陽的飛機離開自己的視線。
……
京都的天空和尚海的海面一樣晴空萬里,有些說不出的快意。和日本國的談判已經算是告一段落,接下來就還剩下一些俘虜的問題,按照到底,天皇應該會發出邀請,希望自己能夠訪問日本國,根據安倍晴天的消息,天皇陛下似乎心很大,想要一口吞下自己。
他要對日本國的三大神社動手,到時候自己一段出事情,只要將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三大神社,那就是一舉兩得的事情。而三大神社的人似乎也要拉攏自己,去對付天皇,誰也不知道那個隱忍了無數年的天皇背後到底有什麼底牌。
或許是日本國道教的至尊,那是天照嬸嬸,想起來陳煜陽就有些激動。自己這輩子除了和昊天那傢伙動過手之外,還沒有和那個層次的人動過手呢?不過對於天照嬸嬸,他心中不免有些鄙視。
畢竟八歧大蛇都能夠將她給搞了,那也就是說不是什麼好鳥,不過好不好先不說,將日本國的精神支柱收過來當個女奴也不錯,想想就是非常開心的事情,到時候日本國這些賤民,還不把自己給崇拜死了。
不過這只是陳煜陽單方面的yy而已,不能當真。不過有些東西卻被人當真了。這兩天,張浩動用恐怖的六處,不斷的在平復這陳煜陽這次絕地反擊帶來的強大震盪,效果還是明顯的,只不過黃家和端木家在京都的人,幾乎都被清理乾淨了。
端木老人也只能很悲哀的學著黃家老人告老退休了。只不過現在還在硬扛著,還想做些什麼手筆。這些事情暫時不提,只是京都軍區大院的蕭家似乎過得有些不快活,蕭玄禮這個京都軍區的政委這兩天天天被人煩,弄得想清靜一點都不行。
而陳家老爺子也是一樣的,陳凌峰本來已經老早就退休了,連陳振乾都退下來了,但是依舊有人天天上門,訴苦。這苦水,自然是陳煜陽和蕭肖這兩人一番假裝對話惹出來的,亂點鴛鴦譜啊!
陳老爺子畢竟地位在這裡,更兼陳煜陽此刻正是如日中天,一份合約就是五千噸的黃金,所以顏家老人也不敢太過於放肆,畢竟說到底自己怎麼說也是老首長一手帶出來的,他只能軟磨硬泡的,想要探聽一下陳老爺子的口風。
如果那個亂點鴛鴦譜是老首長的旨意,那自己自然只能認了,如果不是,那自己絕對不給蕭家好臉色看。所以,今天,顏家副司令員再一次登門拜訪,說實話,這京都軍區大院中,還沒有誰不是陳家老爺子帶出來的,所以不論在外面如何,見到老爺子總是一副很恭敬的模樣。
前些日子,陳老爺子總是避而不見,讓陳振乾出面打發了顏若海,到不是他知道了一些內幕,老爺子現在已經不管事了,所以不想見這些人,也看不得這些小傢伙們在自己面前裝孫子訴苦的表情。
不過顏若海是三番兩次的上門,陳凌峰似乎察覺到了一點什麼,而且老爺子雖然退下來了,但是對於京都軍區大院中的掌控還是有的,所以他似乎感覺到了顏家還有蕭家出現了一些問題,今天也準備當一個和事老。
都是自己帶出來的人,手心手臂都是肉,所以也不能太過於偏著。
陳家的客廳中,顏若海愣生生將一杯茶水喝成了清茶,就是不敢說出來意。而陳凌峰則有些好奇,屁股挪動了一下,將自己的身體更加舒服的埋在沙發上,偏著頭,問道:「若海,到底什麼事情?你一個男子漢,何故這樣吞吞吐吐的!」
「這,這……老首長!」看到陳凌峰,顏若海就好像老鼠看見貓一樣的害怕了起來。不知道該所什麼,支支吾吾,雙手不斷六神無主的磨著,道:「這個事情怎麼說呢?我,我……」
陳凌峰就最看不得下面的人這個樣子,整個沒有軍人的血腥,好像是個娘們一樣,怒斥道:「混賬,有事情就說?」這一句話不得了,老爺子的虎威尚在,顏若海立刻站了起來,一個恭敬的軍禮道:「是,老首長!」
「報告老首長,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屬下前來只是想問一下老首長,您是不是意屬蕭家那個小傢伙,準備給蕭肖還有您家的黃諾諾訂婚啊?」顏若海說得十分嚴肅,好像就是屬下在匯報工作一樣。
但是陳凌峰卻有些奇怪了,好奇的看著顏若海,然後示意他坐下來,顏若海有些艱難的再次坐在沙發上,又一次渾身發顫,不斷的捧著杯子,喝著茶,一邊喝,還一邊很小心的看著陳凌峰,似乎就害怕這個老首長發火。
「你這都什麼和什麼啊?」陳凌峰撇著頭,良久才問道:「我本以為你是為了和蕭家鬧矛盾的事情來的,最多當一個和事老,但是今天聽了你的話,我有些納悶了,你說的這個事情我怎麼不知道的?蕭肖那小子不是已經和你們姑娘定下了娃娃親嗎?怎麼又和諾諾有什麼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