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頓酒之後,再去談判桌上,自然還是沒有半點結果,陳煜陽依舊發揮了胡鬧的個性,驢唇不對馬嘴的說著一些陳年老賬,絕口不提日本國艦隊到底該怎麼處理,這樣晃悠了一下,又到了吃晚飯的時間。
華夏外交官員們又一次在陳煜陽歡快的開飯聲中全體撤退,吃飯去了。依舊是留下了日本國的外交使者在這裡面面相覷,第二天,第三天,談判桌上幾乎都是這種情況,不過事不過三,同一種方案,陳煜陽還真不想用三次。
所以第四天,華夏國外交官改變了談判戰略,在英明的陳主席的帶領下,也是日本國外交談判大使的強烈訴求之下,將談判改在酒桌上進行,因為他們再也無法忍受,華夏這群人,談判了沒多久就要去吃飯的現狀。
第四天,京都香格里拉大酒店,巨大的包間,從早上九點開始設宴,然後談判,不過還沒有到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日本國外交談判使者就被送回了大使館,因為他們此刻已經好像死豬一樣的倒在了酒桌上面。
陳煜陽當時一個人單挑一群人,一杯接著一杯的將準備把他灌醉的日本國談判大使全部反撂倒在了桌子上面,岡村正雄這位正使很無奈的已經出溜到了桌子下面,手中依舊舉著酒杯,似乎在說著一些鳥語。
第五天,空缺,因為日本國的談判大使沒有一個能夠爬起來的。
第六天,繼續,依舊在京都香格里拉大酒店中,同樣的包間,同樣的位置,不過日本國這些傢伙們學乖了,提前喝了醒酒湯,吃瞭解酒藥,而且還做了多種酒席間推卸不喝酒的準備,但是效果一樣,不到十二點,全部被撂倒在了酒席桌子上。
第七天,繼續,依舊是京都香格里拉大酒店,依舊一樣的結果,被撂倒。
第八天,這些日本國的使者們再次出現在了外交部的談判桌子上面,他們心中已經開始恐慌了,華夏人在酒桌上都是瘋子,所以他們發誓再也不和華夏人,特別的華夏軍人喝酒,那是一種找罪受的感覺。
所以他們依舊希望通過正當外交來解決這件事情。看來坐在外交部的談判桌子上面才是解決這件事情的正途,或者是唯一的途徑。日本國方面已經開始不斷的朝著自己這些人施加壓力,這場談判已經進行了一個多月了,根本沒有什麼進展,這讓這些所謂的外交官員們,顏面無光。
不過當他們坐在外面部的桌子上面的時候,吃飯事件再次出現,沒說兩句話,就到了飯點了,然後一哄而散去吃飯去了。不給他們任何說話的機會,這已經讓他們頭疼到了極點,這種滑稽的事情好像在別的國家根本就沒有發生過。
陳煜陽要的就是這種結果,一直耗下去,這樣對自己才有力。吃飯事件,醉酒事件輪番發生著,一晃又是一個多月下來了,華夏的科研技術部門終於傳來了讓人欣喜的消息,因為,對於航母高端技術的破譯已經解開了。
陳煜陽這才展開了眉眼,一個多月來終於卻取得了成果。今天的談判桌子上面,那就是最後一戰,終於能夠開出價碼了。而且今天的談判桌子上,所有人都來的很早,很準時,岡村正雄經過了一個月的蹂躪之後,已經沒有了剛剛的囂張。
首先站起來,很誠懇道:「陳主席閣下,請問,您什麼時候才能夠和我們談論一下正經事情,我們不想再吃飯喝酒了,我們需要一個交代,需要給我們大日本的國民一個交代,希望您能夠盡快的無條件的歸還我們的艦隊!釋放我們的軍官!」
陳煜陽冷冷的看著他,笑著說了兩個字道:「做夢!」
岡村正雄一下子急了,道:「陳主席閣下,您到底想要怎麼樣?難道就想這樣一直拖下去嗎?你們華夏國要是再不能歸還我們國家的艦隊和軍官,那我們日本國勢必要與貴國一戰,到時候,……」
「做夢!」陳煜陽依舊是這兩個字,然後倚著靠椅,冷冷的看著岡村正雄瞇著眼睛笑道:「就這樣放掉你們,那豈不是很無趣。一個敢於進入我過海域的敵國艦隊,怎麼能夠說放就放呢?如果你一定要說戰爭這種詞語來威脅的話,那我只有告訴你,我天軍時刻備戰,你有本事能夠從東海和南海的壁壘衝破出來,我就挑起大拇哥說你牛!」
岡村正雄一臉尷尬,一臉豬肝色道:「陳主席閣下,我們兩國可是多年友誼的鄰國,難道您真的想要刀兵相接嗎?」
「你有本事踏上我華夏的土地再說,我能夠俘虜你們的艦隊一次,就能俘虜你們的艦隊第二次,你可以試一試!就算是美國的華盛頓號來了我還是那句話,在海上,他想要進入華夏的內海,就是做夢!」
岡村正雄很無奈,非常無奈。陳煜陽不管他的尷尬和惶恐接著道:「既然是戰敗了,就要有一個戰敗的樣子,如今不是第二次世界大戰,不可能再個你們翻盤的機會,所以你們要把握好自己的態度,要不然,我很難想像我會做出什麼事情!」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一直都是嘻嘻笑臉的陳煜陽如今居然翻臉了,而且翻臉比翻書還快,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情。就連華夏國的外交官都不知道其中的緣由,只有蕭肖似乎猜到了一點,那就是那些艦隊肯定在南海被做了手腳,現在已經沒用了。
岡村正雄翻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很鄭重道:「陳主席閣下,您到底想要什麼?」
陳煜陽忽然笑了,似乎聽到了一個最好笑的笑話,然後冷冷道:「不是我想要什麼,而是你們應該付出一些什麼。什麼無條件啊,什麼戰爭之類的詞語就不要再說了,打仗打不贏,談判桌上怎麼談都沒有結果,你們似乎將自己的位置放錯了,以為自己是戰勝國了吧!」
「請陳主席閣下指教!」岡村正雄知道,此刻已經到了較真的時候了。陳煜陽會提出苛刻的條件,而自己則必須要滿足這些條件,還要討價還價,必須將這些條件降到日本國內可以承受的程度。
陳煜陽豎起了一個手指道:「對於你們國家的艦隊我沒有興趣,我華夏軍人有華夏軍人的驕傲,對於一個篡改歷史,叛逆祖宗的民族所造出來的艦隊,我們不可能去用。所以你放心,歸還是一定會歸還的,不過就看看你們出一個什麼價錢。
這就好像做生意一樣,你的價錢如果不公道,那我只能說一聲對不起了。我將將你們的艦隊拖到我國尚海港口作為各國商人談判,聚會,甚至遊玩的場所,也能賺一些外快,或許會比你們給的要多的多!」
這話讓岡村正雄面子上極為難看,堂堂大日本帝國的航母居然要被當成娛樂場所,這是莫大的諷刺,同樣也是一種蔑視。不過如今主動權在別人手中,自己又能夠如何呢?人在屋簷下,必須要低頭啊!
不過蕭肖卻從陳煜陽的話語中感覺出一種玩味,這中玩味很深重,因為一戰期間,德國戰敗了,法國英國是在一輛火車上簽訂了勝利的條約。而後來希特勒上台之後,橫掃法國,從法國的博物館中拖出了那輛已經成為文物的火車,在上面羞辱的法國人一次。
陳煜陽今天的手段好像和當年的歷史很像,就不知道最後和日本國的條約會不會在日本國的艦隊上簽訂,那就太有面子了!也算是狠狠的扇了日本人一個響亮的耳光。蕭肖期待著,陳煜陽同樣期待著,他確實有這種想法。
岡村正雄低著頭,默默的沉思了好長時間才道:「不知道陳主席閣下需要什麼樣子的價碼?」
陳煜陽撇著嘴道:「這個價碼需要你們自己提出來,如果合適,那就定下來,如果不合適,那就直接將日本國的艦隊拖到尚海,給遊人觀光一下也好!」
日本國在如何也不能讓這種荒唐的事情發生,不說艦隊的價值,就算是面子上,那也斷然是過不去的。所以岡村正雄狠狠心,豎起了一個巴掌道:「五十億,這已經是我們最後的底線,不能再退讓了!」
岡村正雄故意沒有說哪一個國家的錢幣,就想陰一下陳煜陽,到時候給你五十億日元有什麼用,所以陳煜陽直接搖頭道:「你這是打發叫花子呢?堂堂一首航母群居然就出了五十億,我估摸著還是日元吧!」
此言一處,眾人狂笑,而岡村正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反問道:「那陳主席閣下以為呢?」
陳煜陽同樣豎起了五根手指,沒有說話,岡村正雄驚訝道:「五百億?陳主席閣下您不覺得您太貪心了嗎?」
陳煜陽搖了搖頭,不動聲色道:「不是五百億,是五千噸黃金!」
一開始聽見陳煜陽前面半句話,岡村正雄還有沒些希望,估摸著是五十億美元,不過聽見陳煜陽後半句話的說話,差點沒吐血出來,五噸黃金,那是多少錢?如今的黃金折合人民幣是一斤十五萬,一噸就是就是一點五個億人民幣,五百噸那是多少,那是基本上相當於一接近一千億美金,這和五十億日元那是雲泥之別啊。
陳煜陽還似乎要少了,搓著手,不好意思道:「現在物價漲的太快了,還是黃金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