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州城一家安靜的茶樓裡面,陳煜陽和陳洛河這對父子安靜的坐著,不斷的抽煙,陳洛河的臉色有些蒼白無力了起來,一臉頹廢模樣,不過這張依舊俊美的臉龐看起來並不像是這位坐在自己對面的年輕人的父親,到像是哥哥。
陳煜陽看著自己父親一臉的愁雲慘淡,喝著茶,笑道:「老頭子,我可是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表情,不就是有外遇嗎?至於把你嚇成這樣嗎?我老媽也不那樣小心眼的人,成年老醋了,也犯不著啊!」
陳洛河擺了擺手道:「你小子不明白,不會明白的!」
「有什麼不明白的!」陳煜陽有些納悶,嘟囔著嘴,在別人面前他可能是不可一世的妖皇,是逍遙門冷峻的少門主,是眾人眼中的國家領袖,但是在陳洛河面前,他就是一個兒子,一個不懂事的乖寶寶:「要是我們家青青就絕對不會!」
陳洛河笑了起來,道:「你到是有信心,不過女人心海底針,相信我,沒有哪一個女子能夠容忍這件事情的,老子吃抽過的煙比你吃過的米還多,能不知道嗎?諸葛家那丫頭,那不就是特例,要不就是試探你!記著這種玩笑話千萬別當真!」
陳煜陽微微一笑,眉宇輕動,心想,怎麼以前沒有看到老頭子這般無恥的一面啊。
不過他依舊不信道:「誰會拿自己的妹妹開玩笑,不過子魚那丫頭長得和青青一模一樣,要是嫁給別人,看起來有些彆扭!」
陳洛河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原來你小子在擔心這個!「
「不是擔心,是真有點變扭。」沉了沉聲音,陳煜陽接著道:「不過我現在的地位,好多人看著,絕對不能做出這種事情,要不然,全民效仿,那傢伙我的罪名就大了,女性好不容易的解放不能破壞在我的手中!」
「想不到你小子還是個女權主義者,真奇怪!」陳洛河蔑視了一下道。
陳煜陽也不說話,不過陳洛河卻似乎有些鬼祟,臉上露出一種哀求的神色道:「小鬼,你知道的事情千萬不要回去跟你媽說,要不然,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聽見沒。你要什麼條件,老子都答應你!」
陳煜陽嘻嘻一笑,也湊近了過去,道:「老頭子,很少見到你有這樣的一面啊!」
陳洛河暴起一個糖炒栗子,不過陳煜陽是面無表情,尷尬的是,陳洛河卻捂著手道:「你小子這腦袋是鐵做的吧,怎麼這樣硬的,奶奶的,太疼了!」
陳煜陽笑著,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腦袋道:「不是鐵做的,不過比鐵硬。」
兩人再次笑而不語,最終陳煜陽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道:「老頭子,要我保守秘密也行,不過你知道我這人從小就比較好奇的,我很想知道當年的事情,你和漫天雨是怎麼勾搭上的,如今的漫天雨可在百花宮中,可依舊是仙子一樣的人物啊,看那樣子,漂亮的沒話說,你和她到底是怎麼勾搭上的!」
陳洛河有些怪異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道:「你小子別打壞心思,挖牆腳挖到你老子我頭上了,漫天雨怎麼說也是你姨,人不能無恥到這樣的!」
陳煜陽嘟囔著嘴道:「我又沒說什麼,再說我要真想要充實一下後宮,有必要找這種二手貨嗎?」忽然他嘻嘻一笑道:「常言說的好啊,只要釘耙舞的好,哪有牆角挖不到啊!常言還說了,名花雖有主,我來鬆鬆土。」
忽然他閉著嘴巴沉思了一下,陳洛河問道:「你想什麼呢?」
陳煜陽古怪的笑意再次揚起道:「我在想,要是真把漫天雨給收了,那我那個便宜哥哥該怎麼稱呼我呢?」
「你小子找死啊?」陳洛河再次想要爆炒栗子,不過想想還是收回了手。
陳煜陽依舊是嬉皮笑臉的樣子,這是他從未示人的一面,也是最為輕鬆自在的一面。陳洛河看著自己的兒子嘴角不懷好意道:「你小子,守著那麼多漂亮姑娘不要,打老子女人的主意,我告訴你,那個諸葛青青,諸葛子魚,還有東方冰,都算是人間極品,也不知道你小子上輩子哪裡修的福氣。」
陳煜陽楞了一下,他心道:老子這是十輩子修來的福氣啊!隨即苦笑了起來。
忽然,陳洛河臉色一沉想起了一些事情道:「小子,盡跟你貧嘴了,都忘記正事了,前些日子,陰霾漫天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了?我感覺神農架方向有一股子巨大的力量破土了,不知道是什麼?」
陳煜陽臉色也沉重了下來,不過依舊帶著一絲玩世不恭道:「沒有什麼,小事而已,過些天,我會親自出手解決他的!」
「你知道這事情?」陳洛河驚詫的問道。
陳煜陽道:「我當然知道了,不過是一個上古巫族的敗類而已,用得著這麼緊張嗎?」
「上古巫族,蚩尤?」陳洛河立刻想起了什麼道。
陳煜陽點了點頭,不管陳洛河的震驚道:」老頭子,不要岔開話題好不好,說說,說說你和漫天雨的事情,我想聽!」
陳洛河一下子凝氣眼睛正色道:「我在和你說正事呢?」
陳煜陽嬉皮笑臉不止道:「我說的也是正事啊!」
陳洛河對於這個兒子極其的無奈道:「既然你想聽,我就告訴你。其實百花樓並不是什麼冰清玉潔的人物,她們這些人都是秀麗的孤兒,從小培養,長大之後送給世俗一些大人物,做為萬物,一次來汲取支持!」
陳煜陽臉上開始有些慍怒了道:「那她們不就是一些混蛋嗎?」
「也不盡然,只有那些超凡脫俗的女子才會被送出去,大部分還是留在百花樓中,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他們只不過是一些可憐的女子而已,就這樣!」
陳煜陽壞壞的笑容再次浮現道:「老頭子,你偷奸耍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