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意思。”易水寒懶懶的輕挑著眉頭,吃掉?!這女人,竟然可以用這個無辜的表情說著如此不純潔的話,他是不是該好好的調教,調教她?
師師無辜的看著易水寒,任由著他修長的手指輕挑著她的下巴。
易水寒邪魅的看著師師,懶惰的撐著下巴,道:“女人,膽子越來越大了。”
“你打算調教我嗎?”師師無辜的看著易水寒,實則她腹黑的看明白了他的意思。
易水寒一把拽過師師,一拉扯,將她圈入了自己的懷中,邪魅的在她的耳邊說道:“你只可能被我擁有,不要想著變被動為主動。”
“那麼,寒要怎麼辦?吞掉我嗎,可惜誰輸誰贏,還是個未知數。”師師曖昧的靠在他的耳邊,摩擦著,像小獸一般。
“誰知道。”易水寒的聲音帶著絲絲的誘惑,他輕咬著師師的耳垂。軟軟的口感,令人忍不住的輕舔,玩弄於唇齒之間。
師師媚眼如絲,眼眸中泛著霧氣,雙手不禁緊緊的環住了易水寒的脖子。說不出的酥麻感,蔓延著全身,耳垂上傳來的酥麻感令她軟軟的化作了一池春水。
嬌喘聲如春藥一般,催情。
妖孽的俊臉很滿意師師的反應,那嬌喘的紅唇,更是誘人。忍不住的霸道的吻了上去,吞噬著這一份甜蜜,那唇齒間帶著淡淡的茶香。
師師一陣眩暈,他的吻很霸道,很銷魂。讓她忍不住的一次,又一次的沉淪,想要被這吻吞噬一切。那淡淡的寒梅香竄入了她的身體內,溢滿了他的氣息。
呼吸似乎要被奪走了,大腦一片空白,身體早已軟癱如泥。
易水寒看著媚眼如絲的師師,他的眼眸中燃起了邪意,那邪魅的單鳳眼中泛起了強勢的占有欲。他輕托著她的腦勺,霸道著奪取著她的呼吸和唇齒之間的溫柔。
這吻,讓他無法忘懷,就像罌粟一般令人上癮。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嬌喘嚶嚀。那霸道的吻落在了她的白皙的脖子上,一道粉紅的印記留了下來。身體變得灼熱了起來,她當然知道為什麼。
媚眼如絲的看著眼前優雅如白豹,動作如小獸一般吞噬著自己的易水寒,手指不禁不安分的拉扯著他的衣衫。那白色錦袍,凌亂的散開,健壯的胸肌裸露在了空氣中,讓她忍不住的想要咬上一口。
“寒……”吐氣如蘭,誘人心魂。
易水寒並沒有停下動作,他一個動作,將她輕抵在了椅背上,十指相纏。那散漫的發絲,不安分的纏繞著二人,似乎在訴說著甜言蜜意。
“老爺,我們是不是在這裡住下?”馬車外,不知道馬車內情況的小廝問道。易水寒讓小六等人隨著大部隊走了,他特意的換裝帶著小廝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留下。為了不引起注意,讓小廝稱其為老爺。
馬車內一片安靜,呼吸聲纏繞,不明就裡的小廝,繼續追問道:“老爺?”
“該死!”易水寒暴喝,這才饒了師師。他理了理衣服,調整呼吸,冷洌的道:“在這裡住下,把東西搬一下。”
小廝能感覺到易水寒的殺氣,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去搬東西了。他家少主的脾氣,他當然知道,最好不惹。
師師衣服凌亂,從他的背後抱住了他,吻落在了他的耳垂上,玩弄著。易水寒猛地,將她攬入了懷中,邪魅的道:“別鬧,該下車了。”
“不夠……”師師眼眸中泛著霧氣,撒嬌著。
他忍不住的又一次吻在了她的唇上,爾後,吻過,他冷洌中帶著一絲溫柔的幫她整理著衣服。帶著一絲寵溺的聲音,邪魅的道:“該下車了。”
“我們現在扮的是夫妻吧?”師師側著頭看著易水寒,那模樣十分的可愛。
易水寒點了點頭,他們現在扮成了一對有錢的夫婦帶著小廝,生活在了僻靜的地方。這個僻靜的地方處在赤月派的背面,離赤月派挺近的。
“那麼就要像夫妻一樣生活。”師師眨巴著眼睛,一臉腹黑的說道。
易水寒先下了馬車,師師撒嬌的向他伸出了手臂,嬌滴滴的說道:“相公,抱妾身下車。”
易水寒一時之間還真適應不了師師的轉變,太溫柔了,太嗲了!看著她撒嬌的伸著雙手,他狠狠的白了她一眼,道:“自己走。”
師師不滿的跳下了馬車,追在易水寒的身後,撇著嘴巴道:“至少叫我一聲娘子嘛!這才是夫妻!”
一旁的小廝看著打情罵俏的少主和師師,頓時目瞪口呆,以為自己神經錯亂看到的情形。使勁的搖了搖腦袋,又拉著另一個小廝,擰了他一把,才信以為真。
“女人,別太得寸進尺。”易水寒走在前面,師師緊跟其後,兩個身影一前一後,在陽光下很和諧。
“相公,你不能這樣對我。”某妖女腹黑的撒嬌著。
某妖孽沉默,一身白衣手執鐵骨扇,英姿颯爽。
“我們要一起住?!”師師臉頰泛起了紅暈,這主人的臥室也只有這一間而已,讓她和他睡在同一個屋子內並且同一張床上,想想就心跳。
“嗯,為了不讓別人起疑,必須這樣做。”易水寒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雖然邪氣,但是不會做出有背禮儀廉恥的事情。”
“哦。”師師嘴角泛起了淡淡的笑容,這一夜應該會是美妙的一夜吧。好想看看易水寒熟睡的模樣,還有在清晨第一眼看到他,又是怎樣美妙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