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熟悉地聲音,庾梓涵一頓,卡瑪轉頭去看。
「哥,」興奮得歡呼,接著人如風般衝進赫律懷裡。
「好了,都當娘了,怎麼還這麼孩子氣。」赫律寵溺的推離卡瑪。
庾梓涵默不出聲,杵在一邊。
赫律衝她擠眉弄眼,被卡瑪捕捉到。
「哥哥不好好介紹介紹。」
「你們不是已經認識了麼!」
「我們是認識了,可哥哥這邊的關係還沒認識呢!」
「你啊!怎們變得這麼壞了,名字年齡你都知道了,還想要什麼?」
「哦!赫律,你跟蹤我們。」卡瑪取笑。
「是你們太大聲,我老遠就聽到了。」
「你來幹什麼?」庾梓涵終於看不過他們這對兄妹倆磨機。
「追你。」
卡瑪偷笑,這個哥哥挺直接,夠勁。
「我功夫不如你,你不用追,只要吱一聲就是了。」
「小涵的意思是只要我留你,你就不跑了。」
卡瑪悄悄後退,離遠點看熱鬧,這姑娘就是他哥的命定吧!條件不錯,跟她哥般配。
「卡瑪,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去找你。」赫律趕人。
「是,我礙事了,我馬上消失,你們繼續。」卡瑪懂得分寸,趕緊閃人。
走回府的路上,這心裡也很不是滋味,以前的她和阿穆爾也相當恩愛,每天打情罵俏,很是幸福,如今物是人非,是她不懂珍惜。
興趣缺缺的往回走,也不看路,被兩個人擋住視線,人還沒反應過來,被迷昏過去。
醒來,天已黑,屋裡有燭火搖曳。
阿穆爾背對卡瑪坐在桌子旁,獨自酌飲。
「醒了,陪我喝一點。」
卡瑪坐到桌子對面,沒接阿穆爾遞過來的酒。
「不喝麼?草原上的女子很少不喝酒的。」
「可汗,我想知道你在此或者說是我在此的理由。」
「我看上你了,讓你做我女人,所以劫你來,還有叫我阿穆爾。」
「可汗還真是位高權重,連個已婚女人都敢劫持,不怕引來話柄。」
「你和韓單相愛麼?那個小丫頭是你們的女兒?」
所問非所答,卡瑪擔心起愛爾,「可汗,你還是放我回去吧!天不早了,我要回去陪孩子。」
「是陪你女兒,還是陪韓單呢!」
阿穆爾挑釁,醉眼迷離的看著卡瑪,不待回答,手附上光滑的小臉,渴求道:「今晚,陪陪我吧!」
「可汗,我是韓單的妻。」他記不起她來,她不能給。
「那就麻煩了,我相中你了,無需你意見。」
「你······,」
吻被封了唇,瘋狂吮吸,雙臂禁錮住全身,將卡瑪抵向軟塌。
思念像潮水一樣迸發,卡瑪也想念的緊,身體的矜持矛盾了許久,最後放棄。
阿穆爾喝的有些醉意,身體本能的去容納熟悉的清香和美好,他兩年未嘗禁果,脫了韁的野馬,自由的馳騁,快意狂野。
一室春光,溫情無限。
卡瑪失蹤,韓單派人出去找了一夜,最後得知卡瑪在官邸。
第二天清晨,庶西城官邸,人頭攢動,溫文爾雅的韓單,黑著一張臉立在門口,叉腰叫喧。
阿穆爾被精英吵醒,慢吞吞的起身,看了一眼卡瑪,又重躺回去,吻上毫無厭煩的香唇,勾勒了很久,才滿足的抬起頭,看著卡瑪。
「你真美,天生的麼?」
「韓單來接我了,可汗,可以放人了麼?」
「昨晚,好像某人很享受呢!這裡很久沒被侵犯過了吧!」阿穆爾手伸到下面,碰了一下嬌嫩的肌膚,心裡爽的不行。
卡瑪倒吸一口氣,「可汗,還真是勤奮,知道的事還真不少呢!」
「我好像還真沒對誰勤過,你是第一個。」
「放我回去。」她擔心愛爾,一夜未歸,還不知韓單怎樣對待小傢伙,如果他因她虐待愛爾,她會心疼死。
「如果我不放呢!」
「那就殺了我。」
「為什麼討厭我?」
「我再說一次,放我回去!」
卡瑪不高興,阿穆爾同樣生氣,『嗖』的離開卡瑪身體,「我會讓你嘗到拒絕我的下場。」
「可汗,免了吧!我已有夫,不接你的戰書。」
阿穆爾沒理她,穿好衣服,賭氣地出了門。
看阿穆爾走了,卡瑪趕緊起身,想穿衣,一看破爛不堪的衣服,不知如何是好。
有女侍敲門進來,給卡瑪送過來一身紫色的方袍。
沒時間想後果,穿戴整齊,卡瑪馬上出去往門口趕。
迎面站著莫雨,等在那兒有話對卡瑪說。
「莫將軍,我沒時間耽擱,我必須馬上回去。」
「王妃擔心小主子吧!她不會有事的。」
「原來莫將軍記憶力還挺好,我以為精英們都遺忘了呢!」
「事出有因,王妃只要知道主人一直還愛著你就好。」
「我現在是孩子的娘,為了家,我會有選擇,所以愛與不愛已微不足道。」
「赫律將軍在庶西,等有時間王妃去問問他吧!這兩年他和主人一直在一起。」
卡瑪回了赭西府,一路上一直回味莫雨的話,去問赫律麼?如果她哥有那個時間的話。
人回來了,韓單卻一直板著臉,送卡瑪回菊花苑,扔下了一句,「十天後,舉辦婚禮。」
他等不及了,精心計劃了這麼久,到頭來不能被阿穆爾再破壞,卡瑪他是勢在必得,他太愛她,愛的不計後果。
婚禮的事在庶西城傳開,當然也傳到了赫律耳裡,他這兩天挺忙的,阿穆爾竟然連他妹妹都搞定不了,他有點鄙視自己未來的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