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傷?他哪裡看像是受傷的人了?他、、、零零零零、、、、」一串難聽的手機音樂傳來,名巒雅甩開煩躁接起電話。
「喂?廖先生啊?」名巒雅笑著道。
「怎麼了?好像很生氣一樣?發生什麼事情了?」儘管名巒雅用力抑制住自己剛才的生氣,可廖罕還是細心的聽出了她聲音的不平衡。
「沒事,就是、、剛才、、」名巒雅看了眼身旁的猶娜,下意識的低聲對廖罕道:「我剛才見到言總了?媽也見到他了,媽還說他很受傷。」名巒雅說最後一句的時候明顯有些小小的抱怨。
「那他有沒有說什麼?媽有沒有問什麼?」廖罕聽到『言總』這兩個字,神情立馬緊繃起來。
「沒有,我們只照個面就離開了。放心吧,沒事了。」名巒雅的餘光還是掃過一直蹙眉打量她的猶娜笑著道。
「嗯。對了,廖太太,很抱歉,廖先生今天晚上不能回家煮飯了,你不會生氣吧?」廖罕試探性的詢問。
「沒關係的,不過廖先生可別忘記帶東西喲,不然廖太太可是會懲罰的哦。」雖然她知道廖罕是不會忘記的,可她還是想提醒廖罕一下。
「嗯,絕對的。廖太太,晚安。」廖罕說罷繼續聽著話筒裡的動靜。
「嗯,晚上見。」名巒雅點點頭,微笑的掛上電話。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聽到廖罕的聲音,即使她在生氣也一樣可以風平浪靜笑的暖洋洋。
「既然他和你沒有什麼關係,那我也就不用再擔心了。」猶娜的聲音傳進名巒雅耳中,名巒雅疑惑的回頭看她,猶娜笑了笑道:「我以為稚空和你有什麼誤會,或者是什麼關係?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也好,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好了,我也懶得管。」
「嗯,謝謝媽。」名巒雅微笑的收回手機,再次挽住猶娜的手臂。她暗自鬆了一口氣,還好猶娜沒有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否則,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言稚空和楊蕊娜之間的變化。思及此,好像很久沒見到蕊娜了,明天去看看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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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應酬過後。
「老闆?」酒店包間走廊上,黃韻叫住了準備離去的廖罕。
「還有事嗎?」廖罕嘴角帶著一抹微笑,語氣卻帶有極大的距離感。
「那個、、、我聽說,我聽說名小姐是、、、是離異,這是真的嗎?」黃韻問這話的時候,小手一直緊張的不知道該往哪放,目光也是不敢去觸碰廖罕的臉。
「是,黃秘書,如果你是想問這個問題的話,恕我這是家事,無可奉告。」廖罕蹙眉,俊臉微微陰沉。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喜歡你,請你給我一次機會。」黃韻閉上眼睛壓抑著自己膽小顫抖的嗓音道。
「黃小姐,我不喜歡這樣的玩笑話,希望以後不要再說了。」廖罕眼睛微微紅起,連『黃秘書』都改成了『黃小姐』他咬咬牙,這個女人!!
「不,廖、、廖罕,我說的是實話,不是玩笑話。我、、我是真的喜歡你,真的喜歡。我不知道她哪裡好,離異了還可以得到你那麼多的愛?為什麼你就不肯給我一次機會呢?或許我要比她還好呢?」黃韻一激動,雙手想要去抓廖罕的手,卻被廖罕伶俐的給躲過去了。
「黃小姐,我希望你以後放尊重一些。好了,既然沒有工作上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再見。」廖罕的語氣很淡,卻極其的冷,他轉過身,余角掃她一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黃韻只是愣在原地看著廖罕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這時候她微微鬆了一口氣,角落了卻走出一個看似很乾淨的男子。
「看到了嗎?這傢伙根本就一點機會都不給別人。除了名巒雅,他就對別的女人沒有半點憐香惜玉。」黃韻歪著腦袋擱在那個男子肩頭。
「軟的不行來硬的。」男子淡笑著,吻上黃韻的雙唇。
「你真的捨得我這麼做?你心裡難道就一點都不會難受嗎?」黃韻回應著男子的吻在他唇邊輕聲低喃,卻有一絲質問的味道。
「窮和富,你選哪個?」男子勾起黃韻的下巴,舌尖輕輕舔著她的唇,放肆的媚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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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太太,我回來了。」廖罕推開門就喚著名巒雅,名巒雅從臥室走出來,看了看客廳牆上掛的鐘,時間才不到九點。
「廖先生怎麼今天回來那麼早啊?」名巒雅接過廖罕的外套掛在衣架上淡笑著。
「我想廖先生是一天沒見廖太太,太想她了吧?廖太太,你說是不?」廖罕換上拖鞋就把名巒雅擁在懷中啄了下她的唇。
「去你的,怎麼?今天回來那麼早?」名巒雅輕輕捶了他的胸膛,別過身走到餐桌邊坐下。
「沒有啊,單子定下的早,閒著沒事就早些回來了。對了,媽呢?睡覺了嗎?」廖罕笑著走到名巒雅邊上一樣坐下身,目光不斷地環繞著猶娜的房門。
「嗯,睡下有一會了。」名巒雅還是垂著腦袋把玩著那個裝著玫瑰花瓣的玻璃瓶子。
「哦,那、、咱們也睡吧?明早還有個會要開呢。」廖罕伸了個懶腰準備起身走向臥室,卻被廖罕給抓住了一腳。
「廖先生?」
「嗯?怎麼了?」廖罕慵懶的別過臉睡眼惺忪的掃她一眼。
「廖先生,你是不是忘記帶東西了?」名巒雅看著廖罕慵懶的模樣,心中突然舉起層層怒火,這個男人竟然對她無視。
「什麼?」廖罕還是剛才的慵懶疑惑的目光盯著名巒雅憤怒的小臉。
「廖罕,說實話,你是不是外面有小白臉了?如果有的話,我不要你好了。」名巒雅的話說的是黑白顛倒,語無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