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妞我們不如別賣了。反正山寨裡也不缺錢花,這樣的妞,留在山寨裡,兄弟們若有需要,也可以……」說的人擦了下口水,滿臉都寫著欲*望二字,其他人也不例外。
大當家的沉吟了半晌,爽快揮手道:「好!我這山寨也是兄弟們一起撐起來的!如今有好處當然要大家一起拿,有女人大家一起分。」
「耶!耶!老大萬歲!老大萬歲!!」聽著那一陣高過一陣的歡呼聲,金靈忽的勾起了唇角,這一笑,讓原本就覺得她已是絕色的那些男人撩撥地都快燒了起來,不斷說著,這娘們夠味!
籠子很是寬大,躺兩個人做那檔子事是絕對沒問題的。幾個小嘍囉拿了幾張蓆子,和破棉被鋪在籠子裡。大當家便迫不及待地脫去衣服鑽了進來,而身旁的人,就興奮地吶喊助威,吞嚥口水。
而金靈依舊只是坐在那裡,眼中笑意未減,手指微動,僅剩的一枚金針已經滑落在她的掌心。
現在的她毫無反抗的力氣,所以不能硬抗,只能智取。
「小美人!」就將金靈思考的瞬間,大當家已經一把將金靈拉過去,壓在那堆破布上,口裡的臭味噴的她滿臉都是,碩大的勃*起抵著她。
金靈強忍著心中的噁心感,眼底閃過一絲精光,手中的金針收了回去,而一雙手,卻是順勢摟住了他的脖子。
籠外的小弟們倒吸了一口氣,而大當家也是微微的愣神,頓時忘記了接下去的動作。
「爺,您這麼著急做什麼?」金靈媚眼一挑,媚光四射,「是爺從絕境中將奴家救了出來,奴家就是爺的人了。只是……」
眼瞼微垂,金靈的臉上滿是無奈和歉意,「只是奴家現在這幅身子,怎麼能伺候好爺您呢?」
傻愣著的大當家終於回過了神,看著金靈媚眼如絲的樣子,頓時大喜道:「吆呵!想不到你這娘們還真上道。好,就衝你這句話,爺就忍上一忍,讓你養上兩天,到時就讓爺見識見識你的真本事吧。」
金靈沒料到這個大當家的這麼容易就上當了,還真是個典型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主。
只是,那大當家灼熱的目光和依舊緊貼著她身體的臭烘烘的身子,讓她覺得萬分的難受,正想著怎麼才能不著痕跡地將他推開,卻聽得一聲嬌喝從門口傳來。
「住手!」聲到人到,隨即是辟里啪啦的鞭打聲,不片刻,大廳裡的人已倒得歪七豎八,一個紅衣飄飄的俏麗女子正怒目瞪視著壓在金靈身上的男人,兩道柳眉一皺,杏眼一瞪,已狠狠一鞭甩了出來。
金靈只覺鏗鏘一聲巨響,籠子已騰空翻滾,身不由己的和那大當家的在籠子中翻滾跌撞,只聽碰一聲響,籠子搖晃了幾下重新落在地上。
金靈被摔得頭暈眼花,全身散架,心中苦笑一聲,她還真不知道是該感謝這個火爆的小姑奶奶,還是該怪她將自己摔了個半死。
好在,那同樣被摔得暈頭倒在她身上的男子,被那紅衣少女一把揪住鬍子拽了出來。
大當家一邊啊啊叫著疼,一邊陪著小心,卻是絲毫不敢造次的樣子。
而那紅衣女紅唇一撅,鞭子抽在地上,怒道:「我帶回來的人你也敢亂碰?!」
「雅……雅雅,哎喲,輕點。這……這妞賞給弟兄們玩,不是經過雅雅你同意的嗎?」
大當家哀怨又無奈的語氣,讓金靈忍不住地輕笑。只是這個紅衣女的名字—雅雅,真是取的太有挑戰性了。
只是那紅衣女聽到大當家的話之後,明顯一愣,說不出話來,隨即小巧的鼻子輕皺,狠狠揪了他鬍子一下,叱道:「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不行嗎?!快點給我放了她!」
「這可不行!」那男子窩囊的樣子竟忽然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上位者的威儀,「雅雅,哥哥是老大,說話就必須算話。剛剛已經答應兄弟們了,怎麼能出爾反爾呢?」
那紅衣女顯是明白這點的,一時躊躇地站在那裡,揪著鬍子松也不是,縮也不是。
隨後,她的目光移向金靈,美目忽地閃過極端複雜的神色,似羨慕似嫉妒又似痛恨。
金靈有點不明所以,也不理會於她,只隨意地將凌亂的衣衫拉拉好,然後低頭淺笑。
「哼!不要臉的女人!」紅衣女見著金靈好似毫不在意的神情,朝著她唾了口,隨即鬆開抓鬍子的手,撅著嘴自語道,「我可不是不救她,只是救不了。算了,哥哥,隨你愛把她怎麼樣吧!」
聽著她的自言自語,金靈眉頭輕皺,一個猜想浮上心頭。
大當家嘿嘿一笑,寵溺地摸摸那紅衣女的頭,笑道:「這才是哥哥的好妹妹嘛!」
說完目光重新落在金靈的身上,眼中突地升騰起了慾火,淫笑著一步步走近她,眼中異彩連連,大聲道:「來人,將這娘們先送到房間裡去,好生養著,兩日後……嘿嘿。」
在大當家的淫笑聲中,金靈被人帶走了。
夜明珠高照,窗外霞光滿天,眼看就要有一輪明月升起。
金靈被囚禁在一間佈置不算高雅,卻明顯算得上奢侈的房中,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落日,芳草斜陽。再遠處,應該就是黃沙漫天,連綿起伏了吧。
她心中並不擔心明辰景的安危,因為剛剛那個紅衣女看她時候的那種羨慕妒忌恨的眼神,以及那句自言自語的話,讓她猜到了一個可能性,那就是明辰景正在她那兒,而且是他讓她來救的自己。
心中的擔憂沒了,卻是湧起了一股怒氣,該死的種馬男,真的是走到哪都能招蜂引蝶。
只是……細細一想,自己能用美人計,那麼他用美男計,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