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靈彆扭的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他的眼:「景,你身上還有著傷。」
可是話音未落玉耳就傳來一陣酥疼,金靈摀住他作惡的唇,滿臉羞澀:「等你身子好了,再……再那個。」
「不要。」沙啞的男低音帶著性感和霸氣,明辰景邪佞一笑,撩起她的長髮,輕吻鎖骨:「哪有將送上嘴的小白兔放回巢的道理。」
這什麼破比喻!金靈呻*吟一聲,懊惱的說:「我是好心救你。」
「不管,是你自己爬上來的。」明辰景懲罰似的咬上她的唇:「笨女人,這個時候要專心。」
金靈不知所措的愣了愣,不服地道:「你這樣說,好像是我投懷送抱一樣。」
「你就是啊。」壞壞的勾起嘴角,明辰景溫柔的將她放在身下,指尖愛憐的劃過白嫩肌膚:「本王長的這般風華月貌,讓你情不自禁也是應當的,你第一次見我,不就說我帥嗎?」
瞧瞧這是什麼話!金靈賭氣的偏過頭,虎牙咬上他的肩,咬了之後,看到他微褶的眉宇,又怕他疼,很孬種的輕輕哈了幾口氣。
「呵呵……」明辰景看著她的動作,玩世不恭中帶著幾分懇求,低沉的呢喃隨著輕咬,變得霸道邪魅:「金靈,我給你兩個選擇,一你服侍我,二我服侍你。」
「這叫兩個選擇?」玉臂環上古銅色的脖頸,金靈嬌羞一笑:「真拿你沒辦法,山霸王一隻,幼稚!」
明辰景俯下身,瞳眸明明亮亮:「別動,讓我好好吻你。」薄唇劃過手臂,酥胸,小腹,一寸一寸,吞噬的乾淨。
強健的雙臂,將她牢牢固定在懷中,大掌探進她過肩的發,熏香的舌尖餵入她的口中。霸道的男性氣息與火燎般的觸感,讓金靈驚慌的又想掙扎,他卻一手箝住她的雙腕,另一手探上她胸,嘶啞低笑:「我做噩夢的時候,就是這雙手,這副身子,把我從痛苦中拉了回來。」
放肆的熱吻,勾起體內殘餘的醺意,她全身都在發燙、在發軟,神智逐漸迷醉。
屬於他的氣息、力量,以及狂烈的渴望,淹沒她的抗拒,挑動那存在已久,卻始終被漠視的期待,誘惑她不由自主的開始響應。
貼合的唇瓣,許久後才分開,明辰景注視著她酡紅的粉頰,以及被吻得紅潤的唇,深幽的眸子恣意遊走,欲*望終於決堤,他再度低頭,更狂猛的吻住她,將她抵壓在錦被上,高大健碩的身軀,遮去燭火的亮光,讓屋內顯得更加昏暗纏綿。
翌日,寒風頓止,曙光乍現,照的室內滿堂風華。
明辰景用手撐著偉岸的身子,低頭看著身旁熟睡未醒的小臉,薄唇輕輕揚起,他小心翼翼的伸手,勾起她的長髮,將那柔軟滑亮的髮絲,一圈圈的繞在指尖把玩。
她的睡姿很可愛,柔軟的身軀蜷臥在旁,緊緊偎著他,粉唇微啟,時不時發出舒服的嘀咕聲。
眼中有著淡淡的失落,他居然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但是他不在乎,不管她以前如何,她現在是屬於他的,完完整整地屬於他的女人。
幸福的笑揚上嘴角,明辰景就這麼柔柔地看著她。
許是他的目光太過於炙熱,睫毛翩然掮動,睡夢中的金靈,緩緩張開雙眸。
然後眨眨眼,再眨眨眼,故作鎮定的揚揚手:「嗨,早。」
「早?」明辰景的俊臉磨蹭著她的身子,壞笑道:「看看外面的天,都快晌午了。」
金靈懊惱的低歎一聲,整個人縮進錦被裡,悶悶的說:「給我點時間。」
大掌攬過她的身子,十指勾起旁側的肚兜,明辰景埋下頭:「這要怎麼穿?」
「你,咳咳,給我!」金靈伸手要奪,明辰景卻一臉陰沉的看著她:「我說過要服侍你。」
金靈噗哧一聲笑了,羞澀全數丟到了一邊,身子轉過去,撩起長髮:「打個漂亮的蝴蝶結就行了。」
「喔……」明辰景雙眸低沉了些,食指笨拙的擺弄著肚兜,俊臉越發的鐵青,囫圇的低咒了一聲:「該死的,我還是比較喜歡脫你衣服。」
色狼!金靈撈起外衫,像是對待小孩子似的捏下他的鼻樑:「左手張開。」
「你臉紅了。」明辰景抵著她的額,露齒一笑,明眸生輝。
金靈瞪了他一眼:「右手!」
明辰景乖乖的照做,時不時的偷幾個香吻,用錦被將她身子裹住,又拆開,玩的不亦樂乎。
沒轍的低吼一聲,金靈拿起木梳,替他順著發,小臉上滿是憤憤不平。
忽的,似是想到了什麼,一把拉下他的頭,額抵額,輕笑出聲:「總算不是那般燙了。」
「本來就不會有事。」明辰景替她攬好內衫,勾下薄唇:「是你擔心過頭了。」
金靈冷下臉來,緊下木梳:「要是有事就來不及了,傷口都差點裂開了。」
「沒事,我懂得控制力道。」明辰景忽的曖昧一笑,金靈臉頰一紅,一梳子扔了過去,明辰景躲閃開去,笑道:「不過,這回倒讓我得了個大便宜,美人投懷送抱。」
「瞧你美的!跟個大尾巴黃鼠狼一樣。」金靈亮出小虎牙,在他手臂上烙下一串印痕:「下次不許再讓我擔心。
「不會了。」明辰景忍著痛摟緊她,「該還的,我都還清了,以後,我只為金靈而生,為金靈而死。」
「不許說『死』字。」金靈一把摀住了他的唇,嗔怪道:「我只要前一句話,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