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孽妃 南海教主 調令
    太過詭異,眾人反而不敢有所動作,這一群長得普通的青娃,想成了毒蛇猛獸,事實也如此,誰敢輕看莫名而來的東西。

    非花回頭問,正張大嘴,不看相信的小雨,「剛才你進來的時候,它們在不在,有沒有看到是多哪個方向而來?」

    小雨總算把她那,因為張的太大。而有些痛的嘴巴闔上了,聽的非花這一問,連連搖頭,「沒有哇,我進來的時候,都很正常的,要知道真有那麼多青娃,我一定不會覺得它很可愛的,嗚,小姐,為什麼那麼多青娃,好恐怖。」

    非花頭疼,她更不明白,只得問一直留守的暗影,暗影緊蹙眉,望著悠閒的外人闖入者,冷冷的開口,「這些青娃,是剛剛進來的,屬下正在想辦法解決。」

    暗影說的不清楚,非花聽的一頭霧水,搖了搖頭,「就算迷路了,也太多了吧,這怎麼趕,掃出去?」

    非花雲袖一捲,在梨樹上捲了一根枯枝,彎下身,拿著枯枝,戳了戳青娃的肚皮,又猛的退後。

    暗影也嚇了一跳,沒想過非花,會去碰那些古怪的青娃,生怕她有閃失,一時包括暗影,所有的暗衛,都圍住了非花,警惕的看著那只被戳的青娃。

    一片寂靜中,只得聽很清亮的一聲,特別的森然,「呱呱…」那只被戳的胖青娃,很給非花面子,直接開口,叫了兩聲。

    眾人後背發涼,驚出一生汗,這算什麼,小雨在眾人要虛脫地時候,捂著嘴,噗嗤笑出了聲,這明明就是再普通不過的青娃。

    非花一臉黑線,擋開圍住她的暗衛,扔了手中的枯枝,發號命令,「小梨,繞去管家那兒,讓廚娘來抓青娃,所有的青娃都給我蒸了煮了煎了炸了燉了,一個也不許剩下,今晚所有的菜,都上青娃。」

    小梨低頭應聲,「是,小姐。」就飄身而起,向著院外飛縱而去,一院的青娃,是困不住一個會輕功的姑娘的。

    暗影也覺得荒唐,無語的看著停在原地不動的青娃,抱拳等著管家派人來,既然沒毒,真的吃一回青娃飽,也沒什麼。

    非花悠然的表情,驟然變色,「外院有沒有這種東西,快去看一下。」說完,非花就飛身向著自己的房中而去,這是裡院,怎麼會外院的丫鬟來報道。

    小雨就算再笨,也知道事情的蹊蹺,最重要的是,她從來沒有見過那個丫鬟,她根本就不是落雨院的。

    非花進來時,就知道已經晚了,房中哪裡還有什麼丫鬟,早就人去無蹤了,最重要的是,她看向床前的位置,那裡的名琴,已沒了。

    非花全身發寒,魔琴不見了,見小雨也跟進來,她只得響她吼到,「立刻封鎖駙馬府所有的出口,所有的人,都不許出府,我去公主那裡請示令牌,小雨,你先去。」

    事態緊急,小雨也不再多說,微點頭,向著府內發下道道急令,在最短的時間內,封鎖掉所有的出口。

    她身為堂主,也沒人質疑,一時,駙馬府人心湧動,所有人心中都蒙上了陰影,平靜的府 ,終於迎來了暴風雨,這些本該李益病倒就有的情況,終究避免不了發生。

    非花也向著公主那邊趕去,不管她現在,有多麼的難受,還是不能放任,暗人把魔琴拿走,那事關李益的性命。

    公主院前,四個銀衣婢女守著,見突然飛落的是非花,連忙行禮,「原來是非小姐,公主有令,非小姐來了,可以直接面見,奴婢帶您去見公主。」

    非花平緒微亂的呼吸,「煩請帶路。」隨著婢女,向著內室走進,這次,公主沒在暗室裡,而是在寢房。

    不過一天時間,公主明顯憔悴了,神情中除了天生的艷麗,多了些疲憊,此刻正由婢女捶著肩,她則歪躺在軟榻上,閉目養神,手揉著太陽穴。

    駙馬不在寢房,如果非花猜的沒錯的話,駙馬是親自去了寺裡,迎接老夫人回府,心中微涼,那個男人,辜負的何止他的母親。

    向著公主福了福身,非花也不贅言,說出事情的變故,「老夫人的斷琴,被人偷走了。」

    公主猛的睜開眼,眸中有血絲,還有厲光,人也正身而起,聲音提高了些,她也震驚了,「你說什麼?」

    「老夫人的琴,被人使計偷走了,現在下落不明,」非花輕聲再重複一遍,心中卻做不到波瀾不驚,「請公主立刻下達命令,定要把那女子,劫在府中。琴不能失,琴失了,王爺就危險了。」

    公主駭然變色,「銀月,讓所有人都集中在後花園,不管他在做什麼。一刻鐘後,沒在後花園的人,全部格殺!」她也知道,不能讓琴消失,李益已經經不住,再三拖延了。

    銀月應聲離開了,公主與非花,都站於原地,神情凝重,似結了寒霜,這些時候,也只有把人集中,才是最好的辦法。

    公主突然身體一搖晃,差點就暈了過去,非花連忙扶住,讓她坐下,「公主您沒事吧,先喝口茶緩緩神。」

    公主喝了口非花倒的茶,眸中滿是不定的混亂,拉著非花的手,「非花,她的琴不是在你那裡麼,你一向小心謹慎,怎麼能把琴給丟掉呢,沒有那琴,我的益兒該怎麼辦。」

    「是非花疏忽了,公主別太執念了,非花已經讓小雨先下了封鎖令,她在府內插翅難逃,公主放心,非花不會讓琴消失的。」

    公主緩過氣來,立持鎮定,重新站了起來,「走,去後花園,那個人,你該見過,只有認出那個人,琴的去向,才能問出。」

    駙馬府那麼大,要藏一把琴太容易了,因為有多處暗道,隱蔽的地方也不少,只有偷琴的人,親口說出琴的位置,才能把琴尋回。

    非花沒有那麼樂觀,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只要琴不出府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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