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益疑惑的看著非花,毫沒有察覺,他身體哪點有異樣,他撐著腮想了半晌,搖頭,「沒有呀,我身體很好的,從小都沒生過幾次病,我娘說,我生命力比湖裡的魚兒還要強悍呢。」
這是什麼比喻,非花嘴角抽了抽,無法理解魚兒的生命力哪點強悍,好像魚離了水就會死亡,是個很脆弱的小動物。
臉色微變,他的經脈有一條是乾枯的,毫無生命跡象,卻又真實的存在著,明明都乾癟成皺褶了,還沒影響到他的生活,真是怪事。
經脈堵塞都有可能武功盡廢,他有經脈乾枯了,還能修得渾厚內力,他是怎麼做到的,不確定的再問,「真的沒有一點不舒服的地方?」
今天有可能一條經脈乾枯,明天就有可能兩條,經久之後,可能他的重要經脈全部硬化,那時他將無力回天。
她想知道,他的異常是天生的,還是後天造成的,如果只是天生缺一條散脈,倒也沒多大影響,要是他後天因為某些原因,而導致經脈乾枯的話,人有可能就會不知不覺間,失去武功,甚至失去生命。
身體一陣發寒,要是世上真有那麼歹毒的慢性暗招,不知有多少人受到迫害,李益他得罪過誰?
李益見非花一臉凝重的重問,也正視起她的問題來,他努力的挑著身體的小毛病,希望能揪出大毛病,最後,還是徒然,他不覺得我有大毛病。
聾拉著耳朵,他心虛的回答非花,「我平時都不會長時間練武的,我常偷懶,」見非花臉色有些難看,他鼻子又癢了,縮了縮脖子,「我雖然偷懶,可我把所有的都學會了,我的武功很好的。」
他的武功是挺好,她卻可以輕而易舉的把他打敗,因為他一點經驗都沒有,糾出問題所在,非花心中微微瞭然,寒著臉命令心虛的李益。「先練兩個時辰給我看看。」
兩個時辰?李益肩膀一跨,那麼長時間,他會累壞的,見非花冷著臉,直盯著他,毫不妥協,他知道逃不了了,不知為什麼,他有些害怕非花,不自覺的就會聽她的話,比娘親的命令還管用。
左右他也身體有些冷,就練練熱熱身體好了,李益自我安慰一番,站在不遠處,認命的練了起來。
月色朦朧,裹著他輕靈的身體,坐在原地的非花眼神有些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