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離笑容越明顯,「非花,說這句話,你太虛偽了,我都不敢聽。」
這人說話還是那麼惡毒,虛偽就虛偽,這人趁她生病剛醒,神智不清的時候套她話,她是不會承認的,「不想聽就走人,又沒人求你聽。」
「不好意思,這間房是我花銀子定的。」單離笑得欠扁,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非花下床,當著單離的面三兩下穿上她的裙子,對著單離揮了揮手,髮絲就這麼披散著,配合小臉搖動的幅度,化著美麗的弧形。「謝謝你的房間,那我走了。」
單離正要上前抓住非花,卻只碰到柔順的發尾。輕撫於他的指間,帶起酥麻綿軟的芬芳,令他眷戀,在他的眼下,非花再一次飄然而去,不知所蹤,帶著失落,他坐於桌前,輕聲道,「我需要知道她的消息,派人去追蹤。」
房中只他一人,像是自言自語,只一會兒房內的芍葯花輕顫了顫,單離倒了一杯茶,慢飲起來,自由江湖的日子真是悠閒。陽光漸移,光輝散落他一身,迷離多彩。
見單離沒有追上來,非花鬆了口氣,她不報仇了,皇室中人她依然不喜歡靠近,尤其是那弱書生打扮的大皇子還有就是那欠扁的三皇子。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非花順手撈了一筆橫財之後,就開始盲目的遊玩了,這是多項集市,有吃的,也有好玩的,還有街頭賣藝雜技的,非花停在一個面具攤裡,看著各種京劇或是動物的面具,有些失神,攤主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灰色的麻布衣布鞋還有用布紮起的頭髮,有著商販獨有的眼神,在打量非花一身水袖碎花裙,玉手帶著墨色手鐲,珍珠耳墜時,介紹的慇勤,「姑娘,買一個吧,這兒有兔子的面具還有白羊的面具,很多姑娘都喜歡呢。」
非花蹙眉,商販不斷的推銷讓她頭疼,她只是看一下而已,並沒有買下來的意思,見他說了那麼多,她反到不好意思了,拿起其中一個墨色的刺蝟面具,她正想付錢走人。
面具被人奪走,還有氣喘噓噓的熱氣,吹在了非花耳邊,因為他是從非花的背後呈環抱姿勢把面具據為己有的,「老闆,這面具我要了。給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