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醫師是有名的神醫,尊王這次一定也能夠順利挺過去的。」沒錯,金蛇的另一條腳也是醫師親自主刀的。差一點醒不來,成植物人。其實這次也是在地獄門前一搏!
所有人衣不解帶的守在金蛇的床前,無微無至的照顧,緊張萬分的盯著那個心電圖。
夜晚,心電圖開始出現紊亂。
老伏,夢蘿等人嚇得手忙腳亂。醫師趕快實行緊急搶救,因為換肢的時間推遲了,本來計劃在三個星期前手術,是最合適的時間,由於金蛇不想換,拖延了時間,引發了腿上部分細胞的死亡。也錯過了最佳機會。醫師神色很緊張,說金蛇的身體與教父的腿了出現了排斥現象。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等待奇出現。希望金蛇有過人的毅力,能挺過接下來的四天四夜!
夢蘿哭得像個淚人一樣守在床邊不離開。
有些事好的不靈,壞的靈。賣罌粟種子的那個黑社會混混在酒吧裡賣白粉,被抓進了公安局,為了立功,減輕罪行,他舉報了凌琪涵,說是從她手裡買過來的白粉,還有罌粟種子。
警察闖進凌家的時候是晚上十二點半,一張搜察令舉到了凌毅面前,然後就衝進了凌琪涵的房內,收走了那盆罌粟花。把凌琪涵烤了起來,以販毒罪將她逮上了警車,關進了拘留所,等待開庭判罪。
游楠一接到消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她自己的能力根本救不出凌琪涵。像凌毅提出來找楚容默幫忙。
沒想到楚容默不緊不慢坐在沙發上喝茶:「游小姐,別急,琪涵不會有事的。楚容默一定會幫她的。」
「那你還不趕緊去找他。琪涵在拘留所多呆一天,就多一份危險,她現在是孕婦,不能受驚嚇。」
「不急,楚容默還沒把凌氏還給我。」
游楠恍然大悟的差點指著凌毅的鼻子破口大罵:「凌毅,你真是個王八蛋!都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想著用女兒去換你的凌氏。楚容默要想救人的話有是辦法,憑什麼要受你控制,把凌氏還給你?」
凌毅優閒的喝著茶,笑笑不答。
游楠突然一拍腦門,「哦!你這個卑鄙小人!難道是你在背後指使,那個混混把罌粟種子賣給琪涵,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計謀,對不對?全是你想要得到凌氏的計謀,你連自己的女兒也利用·凌毅,她不是別人,是你的親生女兒!你太無恥了。」
「這是我的家務事,請你離開。另外,如果你不想琪涵再傷心的話就別把你知道的這件事告訴他。替我轉告楚容默,」
「不用轉告了,凌毅,是我小看了你,看來,我應該把你歸類到禽獸一類。」楚容默穿著淡藍色商務襯衫,灰色西褲,怒氣洶洶的走了進來,一腳踢飛了沙發旁邊的一個布凳子。
游楠急忙說到:「楚容默,一切都是他一手設計的。」
「我知道!說吧,凌毅,如果我不答應你的條件,你打算怎麼辦?」楚容默雙手插袋,站在他對面,陰冷的盯著他。
凌毅吐著煙圈,狡猾的笑到:「楚容默,你應該很清楚,為了凌氏我什麼都可以犧牲。如果你不答應我的條件,凌琪涵這牢是坐定了,只有我手上才有證據證明她的清白。另外我還要再加個條件,我要你手裡西堂口的地盤。」
「你真會獅子大開口!想要我手下的地盤!做夢!「西堂口可是黑月門最吃香的一塊地盤!凌毅居然想要它,無疑是怕事後楚容默滅他,趁機武裝自己的勢力。
凌毅站起身來,湊近了楚容默幾分,陰險的說到:「楚容默,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次你鬥不過我!」
「我不屑跟你這種畜生鬥。」楚容默一腳踢在了他的肚子上,凌釋筠衝了出來,替凌毅擋掉了這一腳。
游楠見走出來的雪瑤,發現了救星的似的一樣激動:「阿姨,你快想想辦法,救救琪涵吧。」
雪瑤和凌釋筠坐在了凌毅的身後,一臉冷淡的問到:「阿毅,能不讓她坐牢嗎?」
「哼,男人的事女人少管。你懂什麼?」凌毅一吼,
雪瑤假裝無奈的看著游楠:「游小姐,你也看到了,我無能為力。抱謙,一家之主是阿毅,我們一切聽他的。」
游楠搖頭冷笑,指著這三人的冷冰冰的嘴臉:「你們不配是一家人!一樣的冷血,一樣的卑鄙,凌釋筠,琪涵平時那麼愛你,敬你,把你當她最依賴最親的親人。你怎麼能這樣對她!琪涵怎麼會做了你們的女兒!楚容默!現在怎麼辦?難道你也不打算管琪涵嗎?明天就要開庭判罪了!」
凌釋筠的臉色變了下,隨即又恢復冷漠。
楚容默噬血的瞪向得意的凌毅父子。凌氏集團他可以考慮給凌毅,但西堂口事關重大,他不能讓出,那可是黑月門的中心份量。就算要讓,也必須經召開緊急會議,經過元老的同意。要不然幫內必會出現不滿情緒,會引起內部的造反!
「楚容默!」游楠急得像熱鍋上螞蟻。
「我馬上去想辦法。」楚容默跳上跑車開得像陣風似的不見了。
游楠不知如何時好,趕去拘留所想辦法探望凌琪涵。
程嫂憤怒的從櫥房衝出來,:「老爺,夫人,你們怎麼能這樣害小姐!小姐對你們那麼好?你們對得起小姐的親生父母嗎?」
「閉嘴,程嫂,你不想活了!敢抖出那件事!」雪瑤害怕的一巴掌手下去。
程嫂摀住臉,驚恐的往外跑:「我要去告訴小姐!你們的罪行。」
「攔住她,快攔住她!」凌毅叫保衛把程嫂抓了回來。雪瑤扯著他的衣袖:「阿毅,這個女人不可靠了,我怕遲早有一天,她會把那件事說出來。」
雪瑤使了個眼色。
凌毅點了點頭:「脫下去幹掉,做得乾淨點。」
「是,老爺。」
「放開我!雪瑤,凌毅,你們不得好死!你們會遭報應的。」
兩個保衛把程瘦綁了起來,敲暈塞進車裡。開到了一塊荒郊野地。一個人拿了把刀,身子直哆嗦,對另一個人小聲的說到:「老子這輩子還沒殺過人呢!我下不了手,還是你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