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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強行趕出來的藍瑞一行人,臉不是連鼻子不是鼻子,心頭那個怒火嗖嗖的往上竄。
正在前面急步行走的藍瑞,突然轉身,一臉怒容的衝著最前排的四人命令道,「你們給我在這守著,盯好了,萬一有情況馬上派人向我匯報,給本王好生看著,有任何閃失拿你們腦袋來贖罪!」
嗚嗚!
守衛們快要哭了,一臉的悲催樣,心底簡直將藍瑞罵了個狗血淋頭。
可是該受得鳥氣還是要受得,他們敢打賭,哪個不長眼的如果是現在反駁一句,腦袋立馬就得換窩。
再次朝著裡面狠狠瞪了一眼,藍瑞才帶著其他人陰沉著臉大步離開。
「我呸,老是拿我們當苦力,好事從來沒我們一點,什麼狗屁主人!」
「就是,他娘的,老子真是瞎了眼在他手下當差。」
「兄弟們,被顧著罵了,先辦正事吧啊,不然就藍王那狗脾氣,不把我們活剝了算客氣的。」
「哎,都小心一點吧,真希望紫翼天王醒過來,兄弟我第一個拍手叫好,到時也不必受藍王的鳥氣。」
「噓,小聲點,你個白癡,這裡到處都是藍王的耳目,他最恨的便是紫翼天王,你真敢說也不怕閃了你的舌頭。」
「是,是,幹活吧,好生看著點。」
四名守衛悄悄的蹲在花壇後面,看著周圍靜悄悄的便感覺一陣毛骨悚然。
女王陛下的寢居怎麼會連個守衛人影都沒有,太不正常了。
……
寒冰世界裡,念舞正聽鼎天聊得津津有味,這個男人只要不發火的時候,簡直溫柔到了極致。
看著他那成熟的迷人樣子,忍不住春心蕩漾了,但是一想起某人的那張笑吟吟的俊臉,心底的小焦躁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
哎,七王爺,你個死鬼,害老娘不淺啊。
「小舞,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鼎天笑吟吟的看著她,對時將念舞神遊的思緒拉回。
看著乾爸一副慈愛的表情,心情大好摸著下巴費解道,「噢,我是在想一個問題啦,為什麼同是男人,笑起來卻完全不一樣,您笑起來非常好看,如果讓些年輕的小姐看見了,肯定會眼冒紅心。
可是某人的笑卻讓人感到很不舒服,總有一種被算計的錯覺。」
她的話剛說完,遠在煉獄殿邪臥品茶的七王爺頓時被嗆了一下,咳,咳咳!
這是怎麼了?
深邃的眼波掃過周圍,卻只看到大殿兩側立得整齊的黑衣手下,頓時無語的勾唇。
才離開沒多久,就想她想的不行了呵呵。
……
鼎天眼底劃過一抹了然笑意,摸著她的小腦袋笑到,「小舞是在說我麼?我有那麼優秀麼,這樣說乾爸可會不好意思的。」
「呵呵,我才不信呢,乾爸年輕時肯定風流瀟灑,男人嘛,灑脫點沒什麼不好。」
她再次拉緊身上厚厚的雪貂披風,摸著紅通通快要凍掉的小鼻子笑著說道。
跟一個極品美男,在這冰天雪地的懸崖上談天說地,真夠狗血的,而且對方還是自己的乾爸。
咳……
不能亂想,不能亂想,那可是亂/倫滴說。
而且,讓某人知道了她的小春心蕩漾,肯定會放下手中一切事務,馬不停蹄的殺過來教訓她一頓。
「呵呵,那小舞剛剛提起的另一人是……情人?」
鼎天輕輕擁著她的小身板,溫柔的笑道,語氣幾乎是肯定的,像他這種閱歷豐富的男人,一眼差不多就能看懂小舞心中所想。
主要是她眼底欲語還休的那抹羞澀,洩露了小女兒家的心思。
呈幾何時,溪兒也是這種眼神,不過,那個男人是自己,現在面對乾兒子,不,確切的說,應該是乾女兒才對。
這個小傢伙隱藏的那麼深,卻忘記了她面對的是什麼人了。
一個能掌管大漠第一世族的領袖,若是這點眼力都看不出來,真是活倒退了。
「咳,咳咳,他啊,他是路人乙呵呵,乾爸繼續說您的事,重要的還沒講到呢?」
被鼎天那有些曖昧的眼神搞得微微羞澀了,這個聰明絕頂的男人該不會看出她的女兒身了吧?
恩,看出也沒什麼,畢竟他的身份和實力都擺在那,她這種小把戲偏偏一般人還可以,像他們這種久經沙場,久居高位的強者來說,太小兒科了。
想到這裡,眼波頓時一轉,想必乾媽肯定也看出她是女兒家了,果然是狡猾的狐狸。
若是乾爹的眼神出賣了他,那乾媽簡直太神了,搞得她一點知覺都沒有。
不過,白蕭那小子肯定沒看出來,哼哼,這樣她還有一絲優越感,若是連那小子也將她識破,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她自顧自的在這長吁短歎,卻不知身旁的男人更疑惑了。
這個小傢伙面對他竟然還能走神,這在他的人生裡可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
「小舞,現在你不需要知道太多,知道太多狐族辛密對你沒有什麼好處,乾爸知道你想救我,你雖然是名煉藥宗師,但是,有四種東西卻務必到手,不然,我講永遠被禁錮在這個靈魂世界裡,永無天日。」
念舞腦海頓時轟的一聲,永無天日?
靠,這麼嚴重,那怎麼行,她好不容易才有了父親,怎麼能讓他在這麼寒冷的地方呆一輩子。
「那四種東西,去哪裡買呢?」
靠在他溫暖的懷抱裡,聲音有些急躁的說道,精緻的小臉帶著一絲緊張,事關她身邊的幾個人,由不得一點粗心大意。
感受到她真誠的關心,鼎天擁著她的懷抱更緊了些,聲音有些凝重道。
「蛇族響尾,吸血蝙蝠骨翼,蜥蜴血滴,壁虎後足!」
聽到他說的四種東西,念舞小臉頓時沉了。
每一種都是稀缺到極致的東西,出了彪悍的四大家族,她想不出別的。
坑爹的四大家族!
坑爹的四大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