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妃,朕要吃定你 第2卷 被色狼拉進懷裡強吻
    正當她想得出神之時,瑰苑裡一抹身影疾速而去,顧念琳面上一喜,趕緊衝向後院的小門,再往外看時,卻已沒了人影。

    她納悶:明明是見到有人的!邊嘀咕邊往回走。沒走幾步,又聽到動靜,她又開門去看,卻同樣的沒人影。

    如此反覆幾次後,顧念琳怒了,打開門就走進了瑰苑,順著那動靜的方向追了去。

     追追停停,當顧念琳有所警覺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沒了方向感,她迷路了。

    「不好,可能上當了!」顧念琳暗自驚呼一聲,立刻佇在原地,腦中思緒飛快地轉動起來。

    側耳細聽,發現前方有瑣碎的腳步聲,她立刻閃到一棵樹後,心跳不自覺地加速,睜大了眼留心著四下的動靜。

     「不是說她已出了瑰苑了嗎?人呢?」蘭妃扯高氣昂地帶著一幫奴才站在了御花園的小徑旁,此刻正用威嚴的口氣質問著一幫奴才。

     「回娘娘,奴才確實見她出來了,可能人就躲在附近!」

     蘭妃玉手一揮,道:「找,統統去找,本宮倒要瞧瞧,這狐媚子到底有何法術,竟然讓皇上失了魂!」一幫奴才領了命,立刻兵分幾路散了找起人來。顧念琳心都快跳出來了,暗想著:天要亡我啊?

     突然,一隻強健而有力的大手從顧念琳的背後伸出,將她猛得一拉,嚇得她張大了嘴就要叫出聲,然下一刻發生的事又讓她直接失了聲,她只能睜大了雙眸瞪著眼前這張臉。

    明晃晃的龍袍,近在咫尺的俊臉,更要命的是龍允軒正牢牢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就這樣任他抱著,躺在他的懷裡,被他親密地親吻著,直到那股熟悉的龍涎香將她徹底熏醒。

     「你……色狼!」清醒過來的顧念琳立即狠狠將他一推,人立刻往後退了幾步,她捂著自己的雙唇,滿面嬌紅,一時又羞又怒小聲地罵道。

     「那邊有動靜,大家快來!」顧念琳一出聲便驚動了那些正在找尋的奴才,那些奴才自然紛紛朝樹這邊靠攏了來。

     「怎麼辦?」顧念琳只好將求救的目光看向龍允軒。

    龍允軒微微一笑,伸手一拉,顧念琳已被他帶離了樹後,逕直朝瑰苑裡掠了去。

    那些奴才見搜不到人,只好收了隊,緊接著是蘭妃大聲的喝斥聲。

    片刻後,四下又恢復了平靜,顧念琳甩開了龍允軒,目光中帶了絲鄙咦,問:「我不記得何時得罪過你的女人啊?」

     龍允軒攤了攤手,一副與己無關的樣子,道:「沒辦法,她們喜歡將一切女人當成自己的敵人,這與你有否得罪過她們無關!」

     顧念琳撇了撇嘴,說:「這就說明你這個丈夫做得不怎麼樣,你說你要是公平了,她們會這樣沒事找事給你添亂嗎?」

     「可朕壓根沒想管她們,誰愛鬧鬧去,只要不來騷擾朕,朕巴不得她們個個如此!」

     「你真無聊!」

     「朕要不無聊,今日誰來救你?蘭妃的手段可狠著呢,你要落她手裡,朕都不敢保證能不能將你安全救下!」

     顧念琳怒道:「合著是我的錯了?你皇帝的腳長在自己身上,我又沒要你來,關我何事?」

     龍允軒還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說:「無所謂啊,總之在她們眼裡,朕都是無錯的,有錯也是別的女子在勾引朕!」

     「你...無賴,我懶得跟你多說,走了!」顧念琳甩下這幾字,人便怒氣沖沖地進了玫園裡。

    下一刻,她便呆了,屋裡,太后居高臨下地坐在堂中主位上,容梅跪在她的腳下,身子正不斷地在顫抖著。

    顧念琳腦中嗡的一聲,不及多想,趕緊跪了請安:「太后吉祥!」

     太后的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聲音極盡溫柔,「吉祥?有人不聽哀家的話,琳兒,你說哀家會吉祥麼?」

     顧念琳聽著這聲音心裡一下沒了底,在現代時看慣了宮廷片的她深知這種話語之後所帶來的暴風雨,「琳兒知錯,請太后責罰!」

    眼下情勢敵強我弱,她只有這樣說了。

     太后依舊面不改色,聲不改音,說:「罰,自然得罰,否則哀家往後說話還有誰將它放在心上呢?來呀,將容梅這丫頭拖出去重打三十仗!」

    一旁的奴才得令,拖起容梅就往外走,可憐的容梅此時已嚇得白了臉,連救饒也忘了。

     顧念琳一驚,道:「太后,這是琳兒的錯,請您責罰琳兒吧,與容梅無關啊?」

     「她是你的婢女,如今卻連主子去了何處也不知曉,你說哀家罰不罰得?」

     「太后,琳兒知錯,請太后讓琳兒代容梅受罰吧?」

     一旁的佩容聽言,冷笑了聲,說:「琳姑娘還是想想自己吧,太后還沒說不罰你,你急什麼?」

     顧念琳的心一沉,知道今日這一關很難闖過了,她想起了龍允乾,想這個時候他要是在此該多好啊,自己也不至於如此無助。

    門外已響起了仗責與容梅的喊痛聲,讓顧念琳徹底怕了起來,她不知道等著她的將會是什麼刑罰,只好拿可憐巴巴地眼神看太后,希望她能網開一面。

     終於,太后還是開口了,「琳兒嘛,當然不能讓奴才們那樣打膀子,這樣吧,就罰你在太陽底下跪兩個時辰好好悔改!琳兒,你可服?」

     兩個時辰,用現代的時間來算就是四個小時,天氣這樣熱,太陽這麼毒,跪四個小時還不跪暈才怪。

    顧念琳心裡想著,嘴裡卻還得謝恩:「琳兒心服口服,謝太后!」

     太后站了起來,對身邊的佩容說道:「那就這樣吧,佩容,你來監督!」

     佩容立即領命,「是,奴婢遵命!」待太后離了玫園了,她才冷笑著對顧念琳道:「琳姑娘,請吧?」

    院中,容梅已挨完了三十仗棍,人卻還趴在長凳上,估計已痛得昏昏沉沉了。

    顧念琳想過去扶她一把,無奈佩容冷哼一聲,又道:「琳姑娘,您還是顧顧自個兒吧,來啊,上鐵鏈!」

     「上鐵鏈?容嬤嬤...」顧念琳還沒說完,已見奴才將一根又長又粗的鐵鏈擺在了太陽底下。

    她這才明白了,原來所謂的跪刑,竟是電視上看到的跪鐵鏈。

     佩容陰笑著看著顧念琳,說:「琳姑娘,這道刑罰聽說過嗎?你可知跪在這鏈子上的滋味如何?」

     顧念琳瞧著佩容的那一張老臉,忽然覺得她跟還珠格格裡的那個容嬤嬤不僅稱呼一樣,連嘴臉也是一樣狠毒厭惡。

    此時的她倒是平靜了下來,不卑不亢地答:「知道,這鏈子在太陽底下一曬,就會變得跟火燒過的一樣,人跪在上面,就像被開水燙,琳兒還真得謝謝嬤嬤疼愛了!」

     「你懂就好了,嬤嬤我這也是奉了太后懿旨,琳姑娘,請吧?」

    時值正午時分,太陽當頭照,明晃晃地讓人連眼睛也睜不開,奴才們將顧念琳的褲管撩了起來,以皮肉之身跪在鐵鏈上。

     半個小時後,鐵鏈開始熱了起來,顧念琳的雙腳開始有了燒灼感,她想動一下,卻發現這一動那陣燒灼感更強烈。

    佩容在一旁發覺了,只是發出一聲得意的冷笑。

    漸漸地,顧念琳只覺得越來越熱,身上的汗水不斷流下,雙腿的膝蓋又麻又痛,似萬隻螞蟻在鑽心般讓她連死的心都有了。

     容梅已從凳上哆哆嗦嗦地爬了起來,此時見主子受這樣的罪過,於心不忍,爬到佩容的腳下求起情來:「容嬤嬤,您行行好,讓姑娘休息一會吧,這樣會出人命的!」

     佩容一腳踢向容梅,狠狠地道:「你個下賤的婢子,憑你也配來為她求情?你可憐你家主子是不,那好吧,有苦同當,你也給我去跪著!」

     立有奴才過來押著容梅在顧念琳的身邊跪了,顧念琳忍痛向佩容說道:「容嬤嬤,太后說了只罰我一人跪,您不能這樣濫用私刑,再說了,容梅剛剛還挨了三十仗責,她……」

     佩容立刻打斷了她,冷冷地道:「琳姑娘,該如何做,用不著你來教我吧?」

     「你...」顧念琳氣得連話也說不上來了。

     容梅只得跪在一旁勸解:「姑娘,別說了,奴婢甘心情願與您同受罰!」

     顧念琳只覺得無力,「容梅,你為何這麼傻?是我連累你了,對不起!」

     「姑娘,快別這樣說!」

     佩容在一旁看了,只皮笑肉不笑地說:「喲,才不過短短幾日,這就主僕情深了啊,可惜啊,你卻攤上了這樣一個主子,以後這災難注定是不斷了喲!」

     「容嬤嬤,你只管做你的份內事,我如何用不著你來評判!」顧念琳看著她十足一個電視裡的容嬤嬤相,氣不打一處來,不管不顧地朝佩容吼道,一時竟嚇得佩容沒了聲音。

     「好好,琳姑娘真是好骨氣啊,如此,我就做我的份內事了!」佩容說完,轉向一旁的奴才,道:「來呀,這太陽被這樹枝擋住了,你們去將姑娘的鏈子挪挪地方吧?」

    顧念琳只得含怒瞪著佩容,心底暗暗發了誓,以後一定要報這個仇。

    無奈腳上卻是陣陣深入肌骨的痛傳來,她低下頭看了一眼,即見自己的雙腳膝蓋上已起了水泡,一時心裡的恨意更濃了。

     龍允乾得到消息進得宮來之時,已是一個時辰以後的事了。

    沒容通報,他直接從寧壽宮穿過,進了後面的玫園。

    顧念琳在朦朧間看到這抹熟悉的身影,身子再也承受不住,眼一閉人便倒在了龍允乾的懷裡,身邊的容梅早已倒下了。

    「阿琳,阿琳...」龍允乾抱著她,再看她雙腳膝蓋上所起的水泡,一時嚇壞了。

     「王爺,您不能這樣,這是太后的懿旨,她得跪足兩個時辰,您……」佩容很是不甘,這時便拿出太后來壓人。

     龍允乾看都不看她一眼,便喝道:「滾開,該死的奴才,這鐵鏈換你來跪跪如何?」

     佩容還是不依不饒,說:「王爺,那太后那裡?」

     「母后那裡,本王自會去說,用不著你指手劃腳,滾開!」說完,抱起顧念琳便進了屋。

    容梅被聲音驚醒,此時也顫顫巍巍地起了身,跟在了允親王身後進了屋。

    屋外立即響起太監的通報聲:「太后駕到!」龍允乾理也沒理,將顧念琳直接抱入房中,又從一旁的水壺裡倒了水,親自餵給她喝。

     「乾兒,你放肆!」太后見龍允乾私闖寧壽宮在前,如今自己鳳駕到,又不見他來迎接在後,心中怒極,印象中,她記得自己這個兒子從不會如此對待她這個母后的。

     「母后,您是不是也得罰兒子跪鐵鏈?如此,不如讓兒子代受阿琳剩下的刑罰吧!」

     「你……琳兒做錯了事,私自出了玫園,哀家只不過罰她在太陽底下罰跪而已,何時讓她跪過鐵鏈了?」

     一旁的佩容立即白了臉,身子一下跪了,邊磕頭邊說道:「奴婢知錯,是奴婢擅作主張,請太后、王爺息怒!」

     太后即作勢批評她道:「佩容,你怎麼能如此做呢?你這是要陷哀家於不義啊?」說著搖了搖頭。

     龍允乾厭惡的看了她一眼,冷笑著道:「即是如此,那剩下的刑罰就由容嬤嬤來受吧,總不見得別人做錯事就得罰,嬤嬤就網開一面吧?」

    佩容聽言嚇得不輕,只得拚命向太后求起情來。

     太后不忍,說:「乾兒,容嬤嬤年紀大了,你怎好讓她受罰?看在哀家的面上,這事就算了吧,頂多哀家不再責怪琳兒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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