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我將少爺扶回了房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我剛把少爺安培睡下,惠心就過來叫我,說夫人叫我過去。
我見她的臉上不太自然,心中自知這會兒子只怕自己惹到了麻煩,夫人的心情一定非常的不好。
我看了一眼安然熟睡的少爺,轉身離去,卻沒有察覺我的身後的假山後面早已有人等候著我的離開。
房門被推開,趙雅小心的從裡面吧房門給關上,插上門閂,走到了西陵譽的床前,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沉聲道:「我知道你是裝醉,平時千杯不醉的西陵譽今天怎麼會因為宴會上和石頭上那倒著的兩罈子酒就給灌醉了呢。」
西陵譽睜開了緊閉的眼睛,目光冷厲,直直的看著趙雅。那種冷寒尖銳的眼光絲毫沒有讓趙雅感到一絲的害怕。
半晌,西陵譽開口道:「我記得你剛才說了未出嫁的女兒隨便不能進男人的房間,你這樣又是那般?」
趙雅用手絹掩了掩自己的唇邊笑意,淡淡道:「還記得當年在首飾鋪子我給你說過的話嗎?我說過我會得到你,你和簪子都會是我的!」
西陵譽的嘴角一抹冷笑,道:「你以為我會束手待斃?我不喜歡你,更不想娶你,你太自信了。」
趙雅對這句話只是輕笑,淡淡道:「可惜啊可惜,我的自信是有原因的,我看你今天裝醉給那個叫蕙蘭的丫頭表了半天白,人家連一句回應都沒有給你,可見你就是單相思而已,我想當初那簪子你說是送給未來的夫人,只怕說的就是她吧。」
西陵譽用那雙帶著冷魅的眼看著找個趙雅,幾年不見她越加端莊沉穩。這樣的女子配上聰慧的頭腦,暗沉的心機著實可怕。
西陵譽輕哼了一身,伸了一個懶腰,從床上坐了起來,道:「是啊,我以後的夫人除了蕙蘭不會有別人,我權趙小姐不要在我的身上花功夫。」
趙雅伸出食指,停在嘴邊,做了一個『噓』的姿勢,道:「不,有很多東西並不掌握在你我的手裡,比如你的婚事——」
趙雅做到了圓墩上繼續道:「咱們的婚事講的是,門當戶對,賢良淑德,家世清白;可是蕙蘭這三條她都做不到。
第一,門當戶對,你我兩家都是士族,三代為官,家世顯赫又在這湘西頗有名望,若是你娶一個丫鬟為正妻那些自視清高的人家定然不與你們往來,對於你在朝為官的父親百害無利。
第二,賢良淑德,這女子無才便是德,蕙蘭自小就是你的陪讀丫鬟,與你一起出入學堂,耳濡目染自然也識得幾個字,可是我見她很是聰慧只怕這吟詩作對的本事不在你我之下。但她那丫鬟的身份是不允許她有才的,有才無德,她既不是官家小姐就更不能有賢良的的質。
第三,家世清白,這個我不說你也知道,蕙蘭自小就是扔在了西陵府的門口,父母是誰更是無從得知,這家世難說難說。」
西陵譽撥弄著手上的一枚玉珮,不緊不慢的說道:「你說的這些我自然很清楚,不過你忘了,即使家中千般不願他們也奈何不了我。」
趙雅來了興趣,道:「哦?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