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想啊?」魏靖城再次發問著。
安月真別過頭,不理會他,哼,等她恢復過來了,一定劈了他!
魏靖城挑眉,看著安月真倔強的樣子,無趣的摸了摸鼻子,再次輕問出聲,「王妃,你現在有了身孕,可不可以有房事啊?」
安月真搖頭,吟歎了聲,道:「不知道。」現在孩子快三個月了吧,也許,過了三個月,不知道可不可以。
「嗯…要不,試試。」魏靖城眨著眼睛,嘿嘿的衝她說道。
安月真抿著唇,不知該如何答話,總覺得這樣做不太好吧,為了自己的慾望,要折騰自己的孩子。
魏靖城說出那話後,沒等到安月真的回答,逕直的拉過她,壓在身下,他才懶得等她想通呢,誰知道她想到最後會不會反悔呢,嘿嘿,他是肯定不會錯過這絕佳的機會的,方纔的慾望只是半滿而已,現在才是真正的享受……
正當兩人熱火灼灼的時候,沉沉的腳步聲傳入魏靖城耳中,他瞬間警覺,警惕的將安月真的身子拉好,雙臂緊緊的將她包裹在自己臂彎內。
「什麼事啊?」安月真不解的呢聲問道,她沒有魏靖城那絕好的聽力,也就沒有聽到腳步聲。
「有人。」魏靖城沉聲回道。
「有人?」安月真動了動身子,仰看著他,他們在這片懸崖底下,順著河流走了這麼久,一直都未見人煙,此時他說有人,這人?來得還真奇怪呀。
「嗯,有腳步聲。」魏靖城抱著她,應了聲,微蹙了下眉頭,突然攬著她飛到了樹上。
兩人上了樹,靜靜的趴在枝林葉茂的樹上看著樹下的動靜。
好一會,樹下走來了一個獸皮裹身的青年,他臉上被厚厚的鬍子遮滿,看不太清楚容貌,他手上拿著一個大斧,斧尖那邊被不算強烈的陽光一照,閃著銀色的光芒,這斧看起來應該很鋒利吧。
只見他走到樹下,低頭,看著地上的衣服,嘀咕道:「原來真的有人啊,我還以為是我的幻覺呢。」
這青年看到的衣服,便是安月真的外衣,魏靖城將她抱上樹的時候忘記了拿上,看到青年看著自己的衣服,安月真咬唇,狠瞪了一眼身後的魏靖城,無聲的控訴。
魏靖城扯了扯唇,抱歉的衝她笑笑,他當時只顧著兩人的安危,哪想得了那麼多啊。
這青年看了會衣服,蹲下身子將衣服撿了起來,他四處張望了下,發現沒見到人,拿著衣服就要走。
安月真見此,立馬驚叫出聲,「等一下,」
這青年一聽到聲音,腳步當即頓住。
魏靖城見安月真已出聲,暗歎了口氣,抱著她下了大樹。
「那個,你好,那衣服是我的。」安月真扯著唇,沖青年澀澀的說道。
這青年一見安月真,眼前一亮,聽她說話,笑瞇了眼,呵呵的說道:「姑娘真漂亮。」
安月真低了低頭,淡聲道:「請問,可以把衣服還給我嗎?」
「當然可以。」這青年點頭,伸手,將手中的衣服遞給了安月真。
魏靖城冷著臉,看著這青年看他的王妃像是狗見到骨頭,狼見到肉一般的表情,他恨不得挖了他的雙眼,讓他再瞧他的女人!
似乎是感覺到魏靖城身上的冷氣,這青年抖了下身子,才驚訝的看著他,「你,你是什麼人?」這青年結巴的問道。
他剛才沒看到他麼?現在才發問!魏靖城瞇著眸,沉聲道:「我是她相公。」
「啊?」聞言,這青年原本閃亮的眸子瞬間變暗,他喏喏的的應了聲。
安月真接過衣服後就背著身穿上了衣服,現在可不管這衣服髒不髒,她不想這麼穿著裡衣在第三個人面前晃蕩。
「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裡?」魏靖城看著青年,突然發問。
「你們又是怎麼在這裡的?」這青年見魏靖城發問,愣了下,剛準備回話,他立馬停了嘴,反問著他。
「我們,不小心掉進來的。」魏靖城瞧著他,淡聲回道。
這青年皺眉,問道:「你們可是在離江的懸崖上掉下來的?」
「你怎麼知道?」魏靖城眼中閃過一絲訝然,問道。
這青年嘟著嘴,看了兩人一眼,道:「走吧,跟我回去,我講給你們聽。」
聽著他的話,魏靖城和安月真對視一眼,沒有反駁,跟著青年就走。
這青年帶著安月真他們走了好久,終於轉到一個不大的茅草屋前,青年停了下來,道:「這就是我家。」
「嗯,」安月真輕應一聲,點頭。
這青年咧咧嘴,又答道:「進去吧,我倒口水你們喝。」
「多謝了。」安月真眨眼,沖青年道著謝。
這青年愣著,摸摸腦袋,帶著他們進了屋。
這茅草屋,很簡陋,只有幾個做得極簡單的木凳和一個木桌,離這不桌不遠處,有一堆稻草,這些稻草被堆得整整齊齊的,有近一米多寬,長約兩米的樣子。
帶著他們進了屋,這青年便拿出兩個木杯,放在桌上,然後拿了一個木瓢,出了屋子,沒多久,他又返了回來,拿著木瓢,裡面晃著清澈的水,他將水倒在木杯裡,沖兩人說道:「喝吧,這是我剛打上來的水,」
「嗯,」安月真點點頭,沖青年道:「現在可以跟我們講講事了吧。」
青年眨眨眼,點頭,他將木瓢入桌上一放,坐到了木凳上。
「我之所以知道你們是從離江的懸崖上掉下來的,是因為,我也是從上面掉下來的。」這青年低聲說道。
安月真和魏靖城同時挑眉,等著他的下文。
「我和我娘是離江的人,一直以來我們母子二人是以採藥為生的,在我八歲那年,娘親帶著我到山上採藥,結果,我娘因為攀爬的時候踩掉了一塊石頭,一時沒站穩,整個身子直速的往懸崖裡掉,我當時嚇傻了,站在懸崖上,只想著娘親,就猛的一躍,跟著我娘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