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哥,沒事,雀兒不怕,咱們一起睡吧。」雀兒咧著嘴,從被上起身,拉著袁賀就往上面躺。
袁賀扭著身子,想要掙開她的手,可是他不敢用力,怕傷到她了,就這麼拉扯著,兩下功夫,袁賀就被雀兒拉到了被子坐著。
剛坐到被子上,袁賀便一驚,想要起身,無奈,雀兒正好也順著坐了下來,一起一落,兩人相撞,雀兒猛的將袁賀壓倒在被子上。
「呃?」雀兒眨巴著眼睛,轉著黑黑的眼珠瞧著他,昏暗的燭火下,透透的,偏黃色的皮膚泛著光彩,黑黝黝的眼珠一眨不眨的看著她,俊俏的臉上撲著熱氣,溫溫的。
雀兒好奇的伸出手,摸著身下的俊臉,滑滑的觸感,感覺還不錯。雀兒滿意的評價著。
袁賀一動不動的看著正吃著他豆腐的小手,感覺她的手摸到臉上,癢癢的,麻麻的,很奇怪的感覺。
兩雙好奇的眼睛不停的打量著對方,忽的,移到他們的唇上,雀兒的手觸了上去,心裡悶悶的想著,不知道親在這上面啥感覺。
被她的手一碰,袁賀怔住了身子,絲絲麻麻的感覺穿過全身,他仰了仰頭,忽的貼上離他不遠的紅唇。
兩唇緊緊的貼住,兩人同時一愣,雀兒下意識的探出舌頭舔了舔。
還沒等她明白是怎麼回事,袁賀就已經動著唇,開始吸吮著她的唇瓣,還挑動她的貝齒,一點點的將她吞入他嘴裡。
輕吟的聲音出口,雀兒閉著眼,迷糊的壓著他,扭動著身子。
聽著她的呻吟,袁賀瞪了瞪眼,顫抖著手,開始撫上她的身體。
兩人迷迷糊糊的做著什麼,門外,兩雙黑乎乎的眼睛正從門縫透過,觀看著這還算火熱的活春宮!
「他們兩個還真敢耶。」低低的嗔聲出口,帶著些許的訝異。
「他們這樣是正常的,男人喜歡女人,就會做出這種事來。」另一聲音帶著得意的調調,說道。
「是麼?」這聲音有些幽怨,問道:「男人就算是不喜歡那個女人,在一定的情況下,也會做出這種事吧。」
「那只是某些男人而已,我不會。」聞言,另一聲音立馬發誓道。
「切,我才不相信你呢。」努努嘴,安月真從門縫處收回眼,淡聲回道。
「王妃,真的,城兒只對你有感覺,也只會對你做那種事。」魏靖城也跟著站直身子,真真的說道。
安月真抱胸,睨了他一眼,問道:「咱們要不要去『打擾』一下呀?」不能讓雀兒這麼白吃虧吧,萬一那袁賀不負責呢。
「還是不要吧。」魏靖城搖頭,他們住了袁賀的房間,將袁賀和雀兒『趕』了出去之後,他就猜到他們之間會發生一些『趣事』,不過他的王妃不相信,非要親自來看看,就看出這名堂來了。
「什麼不要啊?」安月真不悅的盯著他,拔高了音調。
聽著她的聲音,魏靖城輕呼一聲,立馬摀住了她的唇,道:「王妃,小聲點,他們會聽到的。」說罷,他又俯了俯身,看了看房間,發現裡面並沒有發現他們,才呼的鬆了口氣。
「他們這樣雀兒會吃虧的。」安月真低了低聲,不滿的說道。
魏靖城搖頭,道:「若袁賀真的和雀兒發生了什麼,但事後卻不負責的話,我一定會讓他後悔自己的作為的。」
安月真翻了翻白眼,「到那時就晚了。」人都毀了,就算再怎樣,也找不回雀兒的貞潔了,她不想到那時看到雀兒傷心的樣子。
「你現在去打擾她,她說不定會恨你哦。」魏靖城壞笑著,涼涼的說道。
聽罷,安月真努努嘴,心裡有些躊躇,「可是,如果我現在不打擾她,以後她說不定會痛苦的。」
「好。那你就去吧,王妃,城兒先走了。」魏靖城酷酷的挑挑眉頭,一陣風似的去往另一個房間。
「這……」見魏靖城如此,安月真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放棄了打擾的想法,她自己的事她可以全權作主,可是,雀兒這事,她若現在硬擋進去,就像魏靖城說的,說不定她會恨她的,還是算了吧。
反正,若是袁賀真敢對雀兒始亂終棄,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她一定會教他後悔的!
想罷,安月真搖搖頭,也跟著魏靖城入了房間。
一夜安眠,安月真早早的起了床,梳洗了一番之後就出了房間,她本想瞧瞧雀兒他們如何了,誰知,剛出房間,就看著精神奕奕的雀兒衝她笑道:「小姐,起床了,馬上就可以吃早飯了。」
安月真摸摸鼻頭,突然覺得自己太過八卦了,竟然還想瞧瞧他們會發生什麼事,看她的樣子,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似的。
安月真走動兩步,靠近雀兒,突然輕聲問道:「那個,雀兒,昨天有沒有什麼事啊?」
「什麼事啊?」雀兒不解的眨著眼睛看著她,問道。
「呵呵。」安月真扯著唇,呵呵的笑了兩聲,動動眉毛,斂著眉,又道:「就是,你昨天有沒有發生些不尋常的事?」
「小姐,你到底想問什麼啊?」雀兒歪著腦袋,滿腦子疑惑。
哎,真是!她明明想知道她昨天發生了什麼,可是又很不好意思問出口,該死!安月真自惱的暗罵一聲,忽然挺起胸膛,淡定的問道:「就是,你和袁賀昨晚睡一個房間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呃?」猛的被安月真這樣一問,雀兒的臉立馬緋紅,她低下頭,諾諾的回道,「小,小姐,我們…什麼事都沒發生。」嘴裡雖如此說著,雀兒心裡卻暗道,小姐是怎麼猜昨晚他們有發生什麼事的?唔,雖然最後一步並沒有進行,可是,他們確確實實有發生一些曖昧的事。
想到昨晚,雀兒的臉更加紅潤,昨天,她竟然把袁大哥撲倒在被子上,還,還吻了他,哎,真是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