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可以解釋清楚嗎?」它說的話,她聽得好模糊啊。
「靈蛇,我不知道我們掉進來有什麼原因?為什麼會掉下來?」魏靖城拉了拉安月真,蹙眉,淡聲問道。
安月真撇撇嘴,不再出聲問話。
「你們會掉下來……哼,這個問題我不管,」靈蛇冷哼一聲,逕直的問道:「這個石棺你們看到了吧?」
「看到了。」魏靖城瞧了瞧石棺,回道。
靈蛇動起它粗粗的尾巴,挑開了石棺上面的棺蓋,說道:「我守護在夜谷裡,就是要等你們的到來,然後將這裡面的東西交給你們,」這之後,就沒它的事了,它可以安心的睡大覺,不再擔心有人來了自己不知道了。
走近石棺,安月真皺著眉,生怕看到什麼噁心的東西,好在,當視線一點點的移過去時,裡面並沒有那種東西,有的,只是兩本線釘的藍皮本。
「這是?」兩人並沒有拿起書本,只是出聲疑問道。
「拿了它們離開。」靈蛇懶懶的丟出這句話,竟然在一邊捲起了身子,怏怏欲睡。
「你……」這是什麼態度啊?安月真瞪著它,不悅的咬牙,有沒有搞錯呀,就帶他們進來,拿這兩本書,啥也不說,這也太敷衍了吧。
「趕緊拿了它們離開,費話那麼多幹嘛啊?」它還要睡覺呢,本來在這裡睡得好好的,被他們吵醒,它很生氣的想要吃掉他們,可是,竟然發現他們便是主人說的上天選的人,無法,它帶他們進來找這兩本書,主人說,等他們拿走了書,它想怎麼睡就怎麼睡的,喔,它是條懶蛇,動都懶得動的。
安月真瞇著眸子,還想問話,可是,她發現這條靈蛇竟然當著他們的前呼呼的睡過去了。
「真是條懶蛇。」安月真忿忿的丟出這句話,伸手,從石棺裡拿出了兩本藍皮本。
藍皮本到手之後,安月真還沒來得及打開它瞧瞧看,就發現她和魏靖城的身子在移動,她緊緊的拉著魏靖城,閉上眼睛,靜靜的等著身子穩下來的那一刻。
白雪閣內,師昀和舞沉著臉坐在房間裡,皺著眉,旁邊的雀人看著沉著臉的兩人,猛的歎氣,嘴裡喃喃的問道:「小姐他們到底去了哪裡啊?」
好半晌,沒有人回答她的話,雀兒嘟起唇,衝到師昀面前,拉著他的衣領,惡狠狠的問道:「師昀公子,你說,小姐他們到底去了哪裡?為什麼不見人了?」
師昀挑眉,淡看著她,搖頭,他不知道,那天,他和安月真在書房裡找書,突然就聽到她的尖叫聲,他剛跑過來想看看是怎麼回事,就聽到他的徒兒叫了一聲王妃,然後,他就看到兩人掉進了一個黑洞裡,他想使法力將他們救出黑洞,竟然發現他的法力失靈了。
他心急,也想跟著掉下去,但那黑洞瞬間就合了上去,他踩到的,是實實的地板。
「怎麼會不見了呢?你不是說那天你和小姐在書房看書嗎?她消失了,你不知道嗎?」雀兒大吼著,憤怒的吼著,很生氣的吼著,她受不了了,小姐莫名奇妙的消失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這讓她怎麼能夠接受啊?
「對不起。」師昀自責的說著,是他沒有看好他們,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消失。
「對不起有什麼用啊?你把小姐還給我。」雀兒哭喊著,恨恨的說道。
「雀兒丫頭,你冷靜點。」舞站起身,拉住激動的雀兒,「韻兒肯定沒事的,你不要這樣。」
雀兒搖著頭,「沒事?我不相信,除非我見到他們的真人,不然,我不會相信他們沒事?」她也冷靜不下來,小姐他們都消失了一天一夜了,她擔心得要死。
「哎。」舞哀歎一聲,無奈的放開她,「我也擔心韻兒,」可是,那又如何,他也只能在這裡乾等著而已,師昀說他們是掉進了黑洞裡,連法力都不能救出他們,這樣的話,他的法力也沒用,他能做什麼,什麼都不能做,除了等,只能等了。
「小姐,」雀兒坐了下來,趴在桌前哭喊著,「小姐,你到底在哪裡啊?告訴雀兒好不好?」
聽著雀兒的嘶聲哭喊,師昀心裡很不是滋味,原本已經自責的心,更加自責了。
房內猛的閃過一道白光,在三人詫異之間,白光消散,等視線清晰,安月真和魏靖城的身影便清楚的顯現在三人面前。
師昀他們三人張大嘴巴,愣愣的看著這一幕。
「小姐。」雀兒第一個反應過來,驚叫一聲,直直的撲了過去。
魏靖城看著『來勢凶凶』的雀兒,拉著安月真移動了下步子,偏開了雀兒的熊撲。
見前人影消失,雀兒根本就來不及剎住腳步,一頭撲在了安月真他們身後的櫃子上,啪啪一陣響聲,只見雀兒一臉糾結的貼在櫃子上,雙掌反手貼著,一腳是抬起的姿勢,就那麼定在櫃子上。
安月真看著雀兒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雀兒,你這個姿勢還真特別。」
「小姐,我恨你。」雀兒貼在櫃上的臉一張一合的丟出這句話,便癟著嘴,幽怨的看著她。
「這關我什麼事啊?」安月真挑眉,無辜的推卸著責任,她沒想讓開好不好,是魏靖城拉著她讓開的,哦,現在她還很慶幸自己被他拉開了,如果不拉開,現在扁的人就是她了。
魏靖城攬著安月真的腰,酷酷的說道:「雀兒,我怕你壓到王妃,會傷到小王爺。」
「呃?」雀兒從櫃子上下來,甩著手,一臉不解的問著魏靖城,「王爺,哪來的小王爺啊?」話音剛落,她猛的想起什麼,指著安月真的肚子吱吱吾吾的說道:「小…小姐……她…她懷孕了?」
「雀兒,把你的嘴扯順了再說話,」魏靖城睨了她一眼,淡淡的開口道。
「哦哦。」雀兒直點著頭,捏著嘴巴,好半晌,才清楚的問道:「小姐她懷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