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都不睡,我怎麼睡得著啊?」沒有軟玉抱懷,睡著也不香。
「嗯,早點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呢,」想到明天還要步行一天,安月真就糾得痛,今天走了一天,腳很痛,很不舒服,不知道明天一天之後,她還有沒有力氣再走了。
「好。」魏靖城沉應一聲,一把抱起安月真,向房間走去,今天,他注意到她走路的時候有些異樣了,該是走路太久,腳痛了。
被他抱在懷裡,安月真掙扎了兩下,想下來,她不習慣被人這樣抱著,不過,魏靖城按住了她,沒讓她動彈,她只能窩在他懷裡,乖乖的被他抱到房間。
不遠處,看著魏靖城抱著安月真進房的舞,恨恨的咬碎了一口銀牙,他也想要這樣抱著他的娘子……
安月真他們步行了三天,才到了舞所說的逍遙山。
走了兩天之後,安月真的身子就受不住了,第三天的時候,魏靖城就開始背著她走,直到到了逍遙山下,他才放下了她。
「舞,那些前輩們,住在哪裡呀?」安月真站在高山前,詢問道。
舞撇撇嘴,指指高山,道:「我只知道他們住在這裡,不知道他們具體的位置在哪裡。」他又沒有需要,根本不需要來找他們。
安月真為難的看著大山,擦了擦額頭,無語的說道:「這麼大的山,要找幾個人,那得找多久呀。」而且,她每天關注著師昀的樣子,發現它的氣息好微弱,看起來,好像受不住了,不快點找到他們,她怕他等不了。
「不知道。」舞瞇了瞇眼,淡淡的回應著,他跟師昀不熟,既然同是幻界的人,那又如何,他的生死跟他無關。
魏靖城知道舞的想法,沒有說話,他拉著安月真就往逍遙山走去,他不想浪費時間,早點找到那些前輩,就可以早點救師傅了。
看著急拉著安月真走的很靖城,舞努努嘴,悠悠慢慢的跟在兩人後面,像是散步一樣,根本不像是在找人。
在山上,人的方向感不是很強,進去之後,所看到的,全是樹木,所有的樹木又幾乎一樣,這樣,很難辯認方向。安月真和魏靖城在山上轉了二個小時之後,悲哀的發現他們已經完全迷失了方向。
「現在怎麼辦呀?」安月真抓著魏靖城,無奈的看著面前的樹幹。
魏靖城掃著四周,蹙起眉,沉沉的回道:「先休息一下吧,等下再走出這迷林。」
「嗯,」安月真低聲的應著,抬頭疑惑的問道:「相公,舞是什麼時候跟咱們分散的啊?」
魏靖城搖搖頭,不算清楚的回道:「應該是不久前吧,」從他們發現走來走去都在原地的時候,就沒有看到舞了。
「對了,韻兒,不要叫我相公。」他突然覺得這樣叫,一點也不親密,「叫我城。」
「為什麼?」安月真抿著唇,不解的問道,「我是你的妻子,不應該叫你相公嗎?」
「我不喜歡,舞喜歡叫你娘子,我覺得你叫我相公,一點也不好!」魏靖城皺眉,不悅的說道。
安月真拎了拎懷裡的小白狐,沒有回話,在她心裡,認定他是她相公,只是如此而已,他說他不喜歡她叫他相公,想讓她叫得更親密,她,做不到,至少現在她喊不出來,她對他,並沒有那種深厚到可以輕易的喊得那麼親密的感情。
魏靖城盯著安月真,黑眸死死的盯著她,他不甘的看著她,似乎想看透她一樣,她不是他的妻子嗎?他只是要她換個稱呼而已,她就沉默了,她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嗎?他以為他們相處了這幾天,她會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他,因為,他似乎喜歡上她了,在答應一生一世只要她一個女人的時候,就已經在心裡承認了,他喜歡上他的王妃了。
想到她可能沒有喜歡上他的時候,魏靖城心裡很不是滋味,她說的一生一世,是一輩子相敬如賓,沒有感情的那種嗎?
「韻兒。」魏靖城低低的喊著她,與她對視著。
「嗯,」安月真眨眨眼,小聲的應著。
聽著她的回應,魏靖城突然有些煩燥,他看著她的紅唇,猛的低下頭,吻上她的唇。
「唔。」安月真怔了下身子,瞇著眼,看著面前的男人急切的吻著她的樣子,那雙幽黑的眸子裡,是一臉迷茫的自己。
魏靖城看著安月真的樣子,斂了斂眸,伸手扣著她的後腦,更加深吻著她,他挑開她的齒唇,靈舌快速的竄入她的嘴裡,在她嘴裡翻動著,與她的小舌交纏著,互相嬉戲。
「嗯……」低低的呻吟出聲,安月真俏臉羞紅,似不敢相信方纔的聲音是從她嘴裡溢出的。
魏靖城有些控制不住了,原來只是想吻她,有些氣惱她沒有喜歡上他而已,可是,現在他下身好難受,他緊貼著她的嬌軀,想讓身子舒服一點,可是,越是這樣貼著,他就越是想要。
深吻了許久,魏靖城強迫自己推開了已經軟了身子的安月真,剛一離開他,安月真的身子便無力的往地上滑去。
見狀,魏靖城再次拉過她,一把抱在懷裡,他難受的歎喟一聲,充滿慾望的深眸緊盯著她。
安月真軟軟的抱著小白狐倚靠在魏靖城身上,她撫了撫狂跳的心,抬眸,怔怔的看著他,「你剛才怎麼了?」
「沒事。」魏靖城別過臉,將深深的慾望埋在心裡。
安月真咬唇,輕拉了下他的衣袖,說道:「王爺,你是韻兒的相公,一輩子,只此一個,除非你另娶了妻子,否則,韻兒只與你,白頭偕老。」
她的話,還是小小的取悅了他的,不管她如何,這輩子,她只會是他的妻,現在,她還沒喜歡上他,沒關係,他會讓她喜歡上他的,一定會!
魏靖城攬著她的手緊了緊,輕聲說道:「王妃,你不願叫我城,就叫我王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