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放下電話,他走到床沿,對著她笑,絢爛如水。
「嗯。」應了一聲,洛馨有些彆扭地埋下頭,心裡不禁暗罵自己的不爭氣。
搞什麼,只是看他,她居然都會犯花癡,明明她和他見面的次數已經很多了,為什麼還是學不會免疫他的溫柔?
「來,我的寶貝,抱一個。」夏炎煜笑得愈發妖嬈,俊美的容顏裡閃過一絲算計,隨即藏得很好。
而洛馨被他莫名的熱情感染,想也沒多想,伸開手向他撲去,同時,身上的被子瞬間滑落,大片白皙裸露在空氣裡,她曼妙的身體絲毫不差地收入那個人眼底,讓他喉間一窒。
本是打算逗逗她,夏炎煜卻悲哀的發現,苦的是自己。
「夏炎煜,你流氓!」意識到他的捉弄,洛馨一慌,連連拾起被褥遮住身子,雙眼透著憤怒。
「好吧,我承認。」他不怒反笑,將她的身子直接攬進懷抱,下巴抵著她的額,「可偏偏有人,喜歡這樣的我,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的口是心非,嗯,我的小奴?」
那聲懲罰讓她嚇得一瑟,她沒忘記昨晚他是怎麼懲罰她的,直到現在,雙腿都還發酸呢,她沒笨到要繼續招惹他,跟他周旋,她得不到好處。
想通之後,洛馨伸手也環住了他,腦袋蹭了蹭,聲聲帶著討好,「我昨晚都被你懲罰好久了,你就不心疼麼,煜?」
他心間一暖,毋庸置疑,洛馨這一招算是用對了。
伸手撥弄著她散亂的髮絲,夏炎煜很滿意她柔弱如水的模樣,卻又心生挑逗之意,「我當然心疼了,只是,小奴,我控制不住,你說該怎麼辦?」
「誰管你!」洛馨嘟嘴,索性不幹了,掙開他的懷抱,想下地,卻發現雙腿竟然酸疼得連行走都是困難,而她卻又不肯服輸。
倒是夏炎煜看不過,斂去輕佻之意,他將她抱進了浴室,不一會兒,讓溫熱的水緩解她身體的不適。
篤定他捨不得繼續佔有她,洛馨揚眉,想討回先前的不甘心,遂朝他勾勾手,眼眸帶笑,「煜,要一起嗎?人家一個人,好無聊的。」
清澈的水瀰漫到她若隱若現的胸前,她單手支著下巴,姿態慵懶。拿著毛巾的夏炎煜眼眸微瞇,就在她有些惶恐,以為他會獸性大發的時候,只見那人將毛巾胡亂塞進她手裡,然後走了出去。
呆愣愣望著他這一系列的動作,洛馨頓覺錯愕,方纔她真的看到那個人臉紅了?
不會是錯覺吧?
那麼厚臉皮的人,也會害羞?
而門外,夏炎煜皺緊眉,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卻還是禁不住被誘惑,可她的身子沒法承受他永無止盡的索取,他也捨不得她難受。
雙拳握了握,夏炎煜大步離開浴室,刻意抑制著體內叫囂的欲·望。
看來,得找個保姆,好好照料她的身子,這樣他估計就可以縱情一回了。眼眸微抬,夏炎煜似乎對自己這個想法很滿意,彎唇笑了笑,才舉步離開。
洛馨從浴室裡出來之後,簡單用浴巾圍住了身軀,本以為夏炎煜會等在門外,卻不料臥室裡空無一人。好看的眉峰打結,洛馨急得連鞋都沒穿,便走出臥室,就怕那個人忽然離開。
「怎麼,真以為我不敢要你了?」屬於夏炎煜的輕佻嗓音傳來,洛馨駐足,見那人腰上繫著圍裙,手裡端著餐盤,從廚房裡出來。
攏緊浴巾,洛馨嘟著嘴,打算回去穿衣服,卻又停下了步子,轉身面對他,「夏炎煜,我沒衣服穿了。」
昨日個的那件,又被他毀了,這男人似乎就是一野獸,從沒有好好脫過她的衣服,看來,以後她得和他打個商量,否則她哪有那麼多衣服讓他撕?她又不是開服裝店的。
「不穿好看。」他懶懶道,熟練地將菜色擺放在桌前,似乎很習慣於為她掌廚。
「你這人,懶得和你說話。」她賭氣,也不回房間,逕直坐在桌前,筷子都不拿,就開始用手抓著吃。
「先去洗手。」他毫不客氣地拍掉她的手,冷冷道,熟料看見的是她楚楚可憐的模樣。
「煜,我餓。」她可憐兮兮地訴苦,嘴嘟起,根本就是吃定他對她沒轍。
而事實,也是如此,歎了一口氣,夏炎煜走回廚房,將洗好的筷子遞到她手裡,「笨女人,真拿你沒辦法。」
那語氣,雖是無奈,卻又透著深深的寵溺,洛馨只覺得心間一暖,那種溫溫熱熱的感覺襲滿心頭,她,似乎更愛他了。
「煜,我愛你。」嘴裡含滿了食物,她不忘對他嘻嘻笑著,順便用那沾滿油膩的小嘴,吻上他的側臉,一點都不怕被嫌棄。
「髒女人。」他輕斥,卻又矛盾地吻走她唇邊的食物碎屑,繼而加深這個吻。
「大色狼,我說我餓了,你別妨礙我吃早餐。」她見他得寸進尺,適時打住他那無休無止的挑·逗,拿起筷子,就將一塊香菇塞進他嘴裡,有些得意。
如果她沒記錯,這男人最討厭香菇了,可偏偏她愛得很。
「女人,別以為你還可以得意多久。」他也不惱,將就著吃完嘴裡那討厭的味道,因為她喜歡,所以他也不打算排斥,學著接受那些她愛的,是他想做的第一步。
「怎樣,有本事你懲罰我呀?」她笑得絢爛,視線在菜餚之間逡巡,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
無奈笑了笑,夏炎煜只有認命地替她布菜,這女人,還真是他的剋星。
在一種很怪異的氛圍裡,洛馨創紀錄地用速成法,在最短的時間內填飽了自己的小肚子。
而之所以稱之為怪異,是因為在她吃飯的過程中,那個男人飢渴的眼神,一刻也沒離開過她,彷彿一不注意,就打算將她全數拆下,吃進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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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很寵的呀?後面的發展,花兒們希望是寵還是虐?
沒人說?
ok,那就虐好了,哈哈~~~~霸權主義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