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龍城認錯了人?不該呀,既然她都可以知道離軒的出現,照理說龍城不會這麼大意,而且當她在眾人面前喚他夏炎煜的時候,黑炎幫的人沒有一個面露異樣。
這就說明,他們知道他是夏炎煜,卻仍然誠服於他,這是為什麼?
難道說……
想到了某種可能,洛馨忽而擰緊眉,視線有些閃爍。而此時下腹一陣莫名的愉·悅傳來,下一刻卻又忽然抽離,讓她拉回了注意力。
“夏炎煜……”她咬唇,身體在得到感覺後,又重回到空虛,讓她難耐地低喚著他的名。
“我說過,不准想別的,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他低啞著嗓音,某處的灼熱肆意摩擦著她的神·秘地帶,卻遲遲不肯推進,折磨了她,也苦了自己。
“我,不會了。”她喃喃道,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腦袋蹭著他的胸前,淺淺撒著嬌,“我要,給我……”
“要什麼?”
“要,你。”她討好般地回答,而後感覺身子一輕,便被他翻身,跨坐在了他身上,染了霧氣的眸子盯著他看,似乎帶著疑問。
而夏炎煜僅是一笑,將她的手置在那處欲·望之源,誘·哄道,“想要就自己來。”
咬緊唇,洛馨更加害羞,見他當真不見有任何動作,嬌嗔道,“夏炎煜,我不會……”
“乖,解開就可以了。”他繼續誘·哄,雙手揉著她烏黑的發絲,就是不肯先投降。
眼看著那股灼·熱在她手中愈發灼·燙,洛馨只得聽話地動手解他的皮帶,可不知是不是太過於心急,努力了好久,就是解不開,可夏炎煜就慘了,盡管努力移開視線,她無意間的觸碰讓他幾乎燃盡所有理智。
最終,繳械投降。
一手將她翻身壓到身下,一手利索地解開皮帶,那股欲·望得以紓解,直抵她濕潤的si處,緩緩推入。
“嗯,夏……”洛馨被他忽然的進入,有些排斥,雙手將他摟得更緊,希望借此舒緩那股混著歡·愉的痛苦。
“乖,叫我煜。”他低聲,下身緩緩抽送起來,耳邊她支離破碎的呻·吟聲,更加刺激了那股征服的渴望。
被他弄得全身燥熱,洛馨仿佛失了理智,任由他支配著每一根神經,粉唇輕啟,一聲又一聲的呢喃,“煜,煜……”
見她沉浸在無比的喜悅中,夏炎煜雙手撐在她身側,下體漸而加快速度,直·搗花心,那股緊緊貼合在一起的灼痛,徹底燃盡了彼此的理智,只剩下靈魂深處,渴望結合,然後一起沉淪,永不蘇醒。
身子被他盡情占有,洛馨抬起慵懶的眸,記不清是第幾次,她唯一明白的是,這個男人絲毫不打算放過她。眼眸瞥見他未褪的襯衫,忽而憶起了那個人左腹前的一道疤痕。
求知欲愈發強烈,洛馨松開摟著他的小手,怯怯地開始接他襯衫的衣扣,一顆又一顆。
如果他是那個人,也一定會有那道疤痕的不是嗎?
他的占有還在繼續,見她忽然熱情地迎合他,轉而又開始解他的衣衫,夏炎煜彎唇一笑,似乎明白了什麼。
洛馨沒看到他嘴角處的笑意,一心在解他的衣衫,就在最後一顆扣子松開之時,洛馨笑了笑,伸手褪去他的襯衫,卻忽然覺得下腹一陣猛烈的索·取,似乎想將她撞碎。
她不解,卻忽然感受到他的分·身被抽離,緊接著在她未來得及反應之時,他將她的身子翻過,從背後狠狠占有。
姿勢不雅地趴在床上,洛馨低頭,清晰看見那股昂揚,是如何貫·穿她的身體,那種感覺,很羞人,卻又不可置疑地令她更加興奮,索性閉了眼,洛馨用力拽著床單,聲聲求饒,“饒了我,煜,我……不行了……”
“小奴,不聽我話的下場,看來有必要讓你深刻明白。”他慵懶著聲音,雙手扣緊她纖細的腰身,用力頂進,就是要讓她記住這種深刻,才不至於讓她忘了他的話。
他很不喜歡,她在和他歡好時,還想著別的事情,哪怕那件事與他有關。
洛馨嘟起嘴,身子被他逗·弄得愈發奇怪,抿緊唇,不肯讓呻吟溢出喉嚨。這男人,還真不是普通的精明,她不過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離軒,他倒好,用這種方法讓她沒法繼續。
雖然知道可能性很小,她還是抱有希望,但隨即想了想,就算是又如何,他還是會娶沈嬌,她始終沒法走近他的世界,倒不如不想最好。
揚手,滅了桌前的台燈,洛馨撒嬌般起身,反手摟著他,嚅囁道,“夏炎煜,不要這樣的姿勢,好禽獸。”
“還有更禽獸的,要知道嗎?”他低低一笑,故意抬起她的右腿,置於他厚實的肩上,下身繼續用力推送,彼此的下腹,更加貼合。
洛馨咬牙,暗罵了一句,那個誰誰誰不是說過一句話麼,沒有最壞,只有更壞。
這個可惡的臭男人,洛馨被他折磨得連反抗都沒了力氣,弱弱趴在床上,她呼吸愈發急促,“夏炎煜,最後一次,我要睡覺了。”
正以為他會答應之時,洛馨卻感到耳蝸處,酒醉微醺的撩人嗓音,邪魅妖艷,“小奴,我的懲罰才剛剛開始呢,今晚,有你好受。”
於是,夜長得迷人心醉,有的人肆意索取,有的人柔媚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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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洛馨是被餓醒的,睜眼之時,燦爛的光線灑在她的額前,有些刺眼,卻又讓她嘴角微揚。
窗邊站著一個男人,右手拿著手機,他似乎在對電話那邊交代著什麼,嘴角噙滿了笑意,看得出他心情很是愉悅。
“嗯,越多越好,勢必要將整個東區的頭版都搶盡。”夏炎煜淡笑,交代著那件重要的事,忽然感受到一抹視線,他扭頭,見到的是洛馨粉頰微紅的模樣。
“醒了?”放下電話,他走到床沿,對著她笑,絢爛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