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狠狠的了扇了白亦謙幾巴掌,一腳將他踹了下去,這猛然的劇痛終於讓白亦謙醒過來了,一醒來就瞧見自己未著寸縷的倒在地上,而胡小萌正寒光四射的坐在床上盯著自己。
發生何事了?
白亦謙並沒有暴露的習慣,瞬間套上了衣服,莫名的望著胡小萌,胡小萌眼神一利,房內的一張椅子便朝白亦謙飛了過去,白亦謙知她生氣,就那麼硬生生的站著,也不躲,愣是讓那椅子朝自己的背部狠狠的砸了過來。
他內傷尚未好,經這麼一砸,喉嚨處一甜,他硬是忍了下去。
望著憤怒而冷漠的胡小萌,他大概猜到發生何事了,只是,這事是如何發生的?
他只記得自己聞到一陣花香就昏迷了過去,他怎麼可能在自己昏迷的時候對她做出這種事,就算是為了救她,那也不可能!
兩人無聲的對視著,空氣中的溫度驟然下降,胡小萌憤怒的恨不得殺了他。
可憐白亦謙明明什麼都不知道,愣是乖乖的站在原地,挨著胡小萌陰冷恐怖的眼神射殺。
「你給我滾出去,別再讓我見到你,否則,我要你命!」胡小萌眼神陰騭,聲音陰冷,終於開了口。
白亦謙望著她,沉默的歎了口氣,他知道她現在的心情定然很亂,他呆在這兒只會讓她更加不冷靜,倒不如先出去,搞清楚這些事究竟是如何發生的,而他們現在又在何處?
白亦謙一出門,房內立即傳來了一陣爆吼聲伴隨著無數東西炸裂的聲音,他回頭望了一眼,眼神深沉,那顏色不明的瞳孔中如深海般望不見底。
「嗯哼~狐狸,昨晚睡得可好?」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妖嬈的聲音,白亦謙轉過身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花陌影,神情陰冷道,「怎麼回事?」
「嗯哼~你怎麼可以如此之凶呢?我可是為了你們好,你瞧瞧,你不是喜歡她麼?她不是中了蠱毒,非得與人jiao合才行麼?難不成,你希望是由別的男子為她解毒?」
「你明知道除了jiao合之外,還有別的辦法,你背著我做這種事,你可否知道,這會讓她有多憎恨與我?」
「……」
花陌影被白亦謙的怒氣震的一時說不出話來,他一得知兩人進了「惡魔谷」,立即趕了去,還好心好意的將他們救了回來,成全了他們,怎麼到現在倒成了他的不是了?
不過……嘿嘿……
既然他這般待自己,他也不同他客氣了!
嗯哼!(「嗯」第三聲,「哼」第四聲!吼!)
……
胡小萌在房裡整整悶了一天,不吃不喝的,銀末蕾來了,也沒見,此時的她終於明白當初玲瓏為何想尋死了。
活了幾百年,第一次竟然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沒了?
她還當真做不到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
胡小萌被花陌影找回來了,還是和白亦謙一起被找回來的,此時最鬱悶的莫過於溫弈,他當時信誓旦旦的說狐狸他的妻主並不在桃花島上,如今,真的如他所料,那個丑顏的女子就是狐狸的妻主。
難不成,他以後當真要唯她的命是從?
不要啊啊啊!很丟面子的!想他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回眸一笑迷倒萬千少女怎麼可以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那麼醜的女人的命是從啊啊啊!o(╯□╰)o
……
太陽緩緩爬上了高空,散發著熱量,帶著光亮透過窗戶照進了胡小萌所在的房內,胡小萌在冷靜了整整一天一夜之後,終於走出了房間。
任何事都不能阻擋她要幹正事的決心!
人生總是充滿了意外,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但她可以在變化已經發生後及時調整計劃,以至於不偏離正軌。
她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去救小木頭!
已經耽誤了這麼長的時間了,不能再耽誤了,再耽誤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她知道溫弈和銘畫之間的那個賭約,也不知會其他人,直接去找溫弈,此時的溫弈也已經在房中呆了整整一天一夜,一想起胡小萌,他就是吃不著、睡不下!
「溫公子——!」
胡小萌找到溫弈新搬去的那間廂房,伸手就敲了門,溫弈一聽到這聲音,頓時就跳了起來,開始焦急的在房內轉起了圈。
「溫公子——!」
胡小萌見裡面並未有人回答,便朗聲又喚了一聲,溫弈終於拉開了門,自詡風流瀟灑的走了出來,全然不見方才在房內急得團團轉的模樣。
一襲白衫迎風飛舞,自詡迷人的就將那飛起的冰藍色長髮擄到了身後,笑問道,「不知姑娘尋我,有何事?」
「……」不愧是花陌影的孿生哥哥,都一樣的變態!
胡小萌冷眸盯著眼前這個欺負自家蕾兒的人,不冷不淡道,「溫公子,我想離開這裡,還望你准許!」
離開?
溫弈心中一喜,她若離開了,那他便不用見她了,那便也不用再聽她的命令了。
好事!
天大的好事!
他有何好不准的!
心中雀躍的幾乎要跳起來,表面卻還是故作平靜無波的死要面子的淡笑道,「姑娘若想離開,本公子自然不會阻攔,你隨時可以離開!」
「我要帶蕾兒、玲瓏、剔透三人一起離開!」
「不行!」溫弈想都沒想幾乎在聽到銀末蕾的名字之後,脫口而出直截了當的拒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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