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她們立即朝胡小萌襲擊了過去,胡小萌蹙眉盯著溫弈,這傢伙果然夠卑鄙,竟然想將她關起來?
那群專業訓練的女子個個身手了得,胡小萌左突又閃,卻還是挨了不少下,以一敵二十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她必須想辦法。
可是,她辦法還未想出來,溫弈已經不耐煩了,直接朝她丟去了一小瓶子,胡小萌一見不妙,立即閃躲,掩住鼻息,但還是被那股子詭異的香味鑽了空子。
簡直就是卑鄙無恥!
若有機會,她定然讓這個溫弈好看,狠狠的折磨他!
溫弈封鎖了所有的消息,讓人將胡小萌關進了地牢,但是,那個領命的女子極為愛戀著花陌影,更是嫉妒胡小萌最近得了花陌影的寵愛,根本就不打算讓胡小萌活,擅作主張的就將胡小萌丟到了訓練死士的「惡魔谷」。
惡魔谷機關重重、野獸重生,隨時隨地都會有失去生命的危險,與白亦謙關人禁閉的地方合稱「驚塵兩大死亡部落」,是驚塵大陸最凶險的兩個地方之一。
能出來的,絕對是死士中的死士。
像桃花島,每年都要送上萬人進去,但十年內存活下來的卻僅僅只有三人,而且還是那三個人,十萬分之三的幾率更是讓人聞風傷膽!
目光所及之處皆是一片漆黑,彷彿永遠沒有天日,胡小萌渾身酸痛的醒了過來,身上火辣辣的撕裂了般的疼,這才意識竟然有人趁她昏迷的時候,對她動了私刑。
靠之!
果然是影煞宮的作風,只會玩陰的,她若出去,定然攪得他雞犬升天!
如今是怎樣一種狀況,她根本瞧不見任何東西,只聽得到幾聲有些詭譎恐怖的叫聲,像是鳥叫,又不大像,莫不是這就是影煞宮的地牢?
只是地為何會是濕漉的泥土,搞不清狀況。
如今也出不去,倒不如原地休息,恢復了體力再想辦法,這種情況下,體力有時候就是保命的唯一籌碼,胡小萌邊調整氣息,便側耳聆聽四周的動靜。
那詭譎恐怖的叫聲似乎在慢慢變大,胡小萌提高在適應了黑暗之後,提高警惕的望著四周,終於可以看得清一點點的光亮,在她面前的根本不是她料想之中的房間,而是樹木,成片成片的樹木,那撐天蓋地的密集在她的頭頂,見不到天日,更恐怖的是,那些樹木之上,迎風飄蕩的居然是……死屍!
那腐爛而變形的面龐被扭曲的夾在樹幹之上,似乎還在望著自己露出噁心的笑,那場景瞧了讓人忍不住胃中一陣翻滾,就連胡小萌這種見過不少死人的人也忍不住起了寒毛。
而且,還不止一具屍體,有些肉已經和那些樹木融為一體了,整張臉就那麼鑲嵌在樹上,寒風吹過,樹木發出一陣陣詭譎的聲響。
胡小萌倒退了一步,腳下卻猛然發出一聲啪的聲響,驚了她一跳,她膽子算異常大的,竟低下頭去瞧,一瞧那真是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
她沉默的瞧著被自己踩在腳下已經被踩爆了的眼珠子,一陣反胃,終於忍無可忍的吐了出來,這手剛撫上一顆樹木,立即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急忙收回了手,手上不知何時已經爬上來了一隻蛆。
該死的!
這究竟是什麼地方?
她惡狠狠的將手上的那噁心的,長得如同毛毛蟲般大小的蛆給狠狠的甩到了地上,抬腳,一腳將它踩扁了,可是,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那蛆竟像蚯蚓般,一分為好幾份,每一份又演化出新的蛆。
靠!
她忍不住大罵起來,就在此時,那蛆竟然慢慢的朝她爬了過來,尼瑪的,用不用得著這麼噁心她啊!
眼看著那些噁心的東西挪動著朝自己爬了過來,踩又踩不死,她憤懣不已,既然如此,她凝聚念力,雖不想多瞧那噁心的東西一眼,卻不得不瞧著它們,運用它們自身的脂肪,對其進行燃燒。
火光漸起,那群噁心的東西在火中扭曲著身子不斷地反抗,胡小萌瞧了噁心,忍不住就別開了眼,誰知就在此時,腳邊突然傳來了一陣刺痛感,她一驚,低頭,腳上竟然攀爬了一隻黑色的不知是何物的渾身沒毛的的蟲子。
她著實不想碰那東西,但是卻不得不碰,急忙伸手將它從自己的腳上扯了下來,誰知它的嘴裡彷彿有個吸盤一般,緊緊的吸住了她腳上的血肉。
那感覺就如同到田里去種田,(有誰種過田麼?)螞蝗攀在腳上一模一樣,她死命一扯,終於將那東西扯了下來,不敢直接踩死,只能用念力將其燒死,再低頭,運用醫療術給自己治療了傷口,這地方絕對不能多呆,如此噁心的地方,簡直就是死人堆。
她絕對沒想到這只是這個「惡魔谷」最安全的地方,這些小蟲子不過是個下馬威,越往裡走,就越變態、越危險。
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樹枝,用念力點燃了之後,她總算仔細瞧清了這周圍的一切,那點點橘紅的火光照射下,四周更顯詭異,陰森,恐怖。
與其這樣瞧著給自己增加心理壓力,倒不如把火把給滅了,反正她已經適應了這漆黑的環境,走了一會兒也沒發生什麼事,只是那詭譎恐怖的聲音依舊在,縈繞在耳邊,聽得夠驚悚的。
這麼走著,那表面看似已經恢復的腳,卻不知為何傳來一陣又一陣刺癢的感覺,讓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抓,這越來越癢的感覺,迫使她不得不停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