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輪到銀末蕾無話可說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幹笑了兩聲道,「說實話,我也受不了我哥那麼霸道的人,讓人一點自由都沒有!既然玩完了,那就玩完了唄!在現代的時候,我每個月都要換十幾個男友呢,不就是男人麼?俗話怎麼說來著,四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還找不到?更何況是在這美男輩出的驚塵大陸?」
「那倒也是!」胡小萌撇開銀末宸不再談論,繼續說道,「玲瓏被綁架了,我是追綁架的人半路中了埋伏才到的這兒。」
「玲瓏被綁架了?」銀末蕾頓時又激動了起來,直到胡小萌告訴她從花陌影的口中得知,玲瓏也在此地,並無大礙,她才冷靜下來。
冷靜之後卻突然冷冷的笑了起來,對胡小萌說道,「倒是我害得玲瓏被劫到了此處,是我有一次在溫弈的面前說,這些伺候我的丫鬟沒有一個比得上玲瓏的,他大概是聽了這話,才將玲瓏給劫持了過來的。」
兩人聊了一會兒,胡小萌突然問起了玲瓏,她到這兒是否又遇到一個長相俊美,一頭紫發的男子,銀末蕾卻只是搖頭,胡小萌心中詫異。
她不是讓她老哥來找銀末蕾,保護銀末蕾的安全的麼?
為何他會沒來?
他人又去哪兒了?
胡小萌疑惑著她哥的行蹤,但又不能讓銀末蕾知道她並非人類,只好找了個借口回了房,立即啟動心靈感應,開始搜尋她老哥——胡駿冶的下落。
結果,詭異的是在驚塵大陸各地尋了個遍,也為發現胡駿冶的任何蛛絲馬跡。
詭異了!
她哥呢?
難不成凌空失蹤了?
找不到胡駿冶,胡小萌知道憑借自己的能力,要帶著銀末蕾離開這兒,簡直就是癡人做夢,方才銀末蕾已經告訴她了,這四周到處都是陷阱,除了陷阱外,還布下了五行八卦。
若沒有那個能力,你就是插翅也難飛!
胡小萌尋不到胡駿冶的下落,心中又擔心剔透,猛然意識到,兩個黑衣人是一夥兒的,若玲瓏是被劫到了這兒來,那剔透是否也在這兒?
要知道,當時的房內住著玲瓏剔透,那黑衣人不知道她們兩人誰是誰,將兩人一同劫走,也並無可能!
整個桃花島和迷宮似的,一片花海,繞來繞去依舊身處在各色開的正嬌艷的花叢之中,怎麼也尋不到任何指示方向的標記,中途也遇到了不少青春靚麗的少女,卻都是自己帶著自己的丫鬟,遇到了也裝做不認識,這桃花島上的人,人心是淡漠到了何種程度?
莫不是就是為了溫弈和花陌影兩名男子爭風吃醋,似乎那群女子吃醋吃的越厲害,他們二人扭曲的心靈就越發具有自豪感,胡小萌當真不敢苟同這種扭曲的人格。
不知穿梭了多久,胡小萌好不容易瞧見了一像是大門出口的地方,她正想過去瞧個仔細,忽見花陌影從外帶著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嬉笑著走了進來,她側身就閃到了一邊,視線卻頓然被花陌影身後的人給吸引了,她雙眼直直的盯著花陌影身後的人。
「銘——」胡小萌張嘴正想叫出那人的名字,鼻中忽然聞到了一股奇異的芳香,頓時渾身癱軟,口亦不能言的就倒在了地上。
「嗯哼,你瞧瞧,你瞧瞧,你多不乖啊,怎麼可以隨便亂跑,把自己搞的這麼髒呢?」胡小萌睜大雙眼望著眼前的人,和外頭那個男子幾近一樣的容貌,身上卻是帶著一股子方才聞到的奇異的花香味。
上次花陌影進她房的時候,她就聞到這種香味了,只是當時並未有如此強烈。
那麼不遠處那個已經遠走的男子應該是溫弈,站在她面前這個說話尾音永遠上翹的是花陌影。
可是,銘畫為何會來此地?
莫不是他知道了她被人劫走了?
但是就算知道她是被人劫走的,那麼也不會懷疑到溫弈和花陌影二人身上,而是會懷疑修琪,她見到那兩個黑衣人時的第一反應便是修琪。
那麼銘畫是如何得知的?
瞧他和溫弈的相談甚歡的模樣,兩人彷彿早就相識。
她如今,已經被自己的這位藏頭露尾的夫侍,攪得深陷了迷局。
「嗯哼~」花陌影繼續嗯哼著他的工程,不滿的瞥了一副心不在焉的胡小萌一眼,眸光幽深的朝溫弈和銘畫那已經遠走的身影望了過去。
「莫不是你瞧上我哥,或是那隻狐狸了?」
「……」狐狸?是說銘畫麼?
「嗯哼,本公子可是很大方的,你若瞧上他們了,我這會兒就帶你過去。」花陌影朝身招了招手,兩女子便冒了出來,只聽他道,「你們把她抬到我哥和狐狸經常去的那間房間的暗格裡,記住咯,一定要在我哥和那隻狐狸進去之前,否則,嗯哼~」
「是,主子!」兩人領命就抬起了胡小萌朝那房間飛奔而去。
胡小萌被兩人粗魯的丟進了一暗格,她蹙眉,瞧著這個頂多只能容下五人左右的暗格,還未起身,就瞧見暗格內燭光下,一張八仙桌上,花陌影已經悠閒地坐在那兒喝著茶了,「匡堂——」一聲響,暗格被緊閉了起來,如今只剩下暗格中那緊散發出一點點光亮的燭光。
照在花陌影臉上若隱若現的,越顯妖嬈嫵媚。
「嗯哼~她們的速度有進步呢,今晚我要獎勵她們!」
「……」變態不可同日而語也,且不說她現在根本不能與之語!
門外悄然傳來一陣推門聲,相繼似乎有不少腳步湧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