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惹七王爺 第2卷 我們要你打掉夏月荷肚中的胎兒!
    陳玉嬌被莫雲楓話給震住了,她呆愣的看著莫雲楓,他的眼中是燃燒的怒火,她相信他說的,如果夏月荷真的死在自己手上,他一定會送她去做陪葬!

    她痛心的往後退了兩步,憑心而論,除了那些私心,她也是愛莫雲楓的,可是這個男人卻將她的感情狠狠的踐踏在腳下,完全無視她的存在,她的心意!

    「莫雲楓,我詛咒你!我詛咒你和夏月荷永遠也不可能相聚,今生不可能,來生也不可能,永遠永遠都不可能!」陳玉嬌狂叫著,轉臉衝了出去!

    莫雲楓沉默的看著門外,濃濃的劍眉蹙起。

    「王爺,別同婦人一般計較。」一直站在旁邊大氣未敢出的左振怕莫雲楓生氣,走過來勸她。

    「我不會同她計較的,她愛罵愛詛咒就由她去吧,等找到月荷,等我知道所有的真相時,我會有帳跟她算的!」莫雲楓默默的轉過臉,眼下,他最關心的事就是找到他的月荷,他要向月荷當面解釋,澄清所有的誤會!

    快過年了,芙蓉為了讓她們這間破舊的屋子也有個過年的氣氛,在鄰居家要了兩張春聯貼在牆上。夏月荷坐在屋內看著芙蓉和江氏忙上忙下的貼春聯。她的心裡又湧起一陣酸楚,她還記得莫雲楓曾經對她說過,等到孩子出生以後,每年的春節,他要帶著她和孩子一起放煙花,他要給她看這世上最美麗的煙花。可是如今,這個承諾要給她看世上最美煙花的男人,已經狠心到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

    「林大夫,你怎麼來啦?」夏月荷聽見芙蓉興奮的聲音,這個丫頭每次看到林義生來,都表現得很開心。

    「我是來給你們送些年貨的。」林義生的聲音輕快,自從替夏月荷辯出墮胎藥後,他們已經成了朋友,他每次從京城回來,都會給她們帶些需要的東西。

    「是什麼呀?」芙蓉跳下用來站高的凳子,接過林義生手中的袋子打開看。

    「也沒什麼,不過是一些臘腸,醃魚什麼的。」林義生笑著說,眼睛不停的往屋子裡看。

    夏月荷走出來,感激的對林義生笑了笑,說:「總是讓你為我們破費,而我們卻沒什麼回報的,真是不好意思。」

    「月荷,你不要再說這些話了,難得你們把我當朋友,這麼信任我,看病拿藥的事都交給我辦,我給你們這點東西算是什麼呢?何況就要過年了,你們三個人也該備點東西過年。」林義生笑得很開心,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一雙清秀的眼睛彎彎的,他只要見到夏月荷,心情就會很舒暢,很平靜,他喜歡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淡泊輕柔的氣質,他覺得她就像春天裡和旭的微風,吹得人心曠神怡。

    夏月荷微微一笑,林義生是個好人,她知道,可是,如今的她已經沒有任何心情去注意別人的心意,她只想平平安安的生下這個孩子,然後和這個孩子,相依為命,終身到老!

    「月荷,你這幾天身體還好吧?」林義生關心的問,夏月荷的肚子一天大似一天,而她整個人卻依舊那麼消瘦。

    「還好,我真希望他早點出來,這樣我就不用再擔驚受怕了!」夏月荷說的是實話,一天不生出來,她就害怕有人想要害她肚子裡的胎兒。

    「這個你不用急,瓜熟蒂落,這是自然規律,不是你急就能急得來的。」林義生還是帶著笑容,「江嬸你說是吧?」

    「那當然,急也沒用。」江氏的手上在糊著最後一張對聯,笑著應他。她們都很喜歡林義生,人好心腸好。

    每一次林義生來,也會想方設法的說些笑話趣事逗夏月荷笑,他知道夏月荷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但是,他想讓她笑,想讓她活得開心些,他覺得她身上的悲傷之氣太過沉重,這樣對她的身體沒什麼好處!

    幾個人說笑了一番,林義生便告辭回去。他走出去很遠,還回頭看了看夏月荷所住的那間破舊的房屋,他深深的歎口氣,對夏月荷充滿了憐惜之情,他從來沒有開口詢問過她的事情,他知道那一定是一個很痛的傷疤!

    「林大夫,請借一步說話!」林義生正沉思著夏月荷的問題,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他警惕的轉頭看他!

    「你們是誰,我不認識你們?」林義生問。不知什麼時候,他的面前站了四個精壯的男人!

    「你認不認識我們不重要!只要你替我們辦件事就可以了!」

    「什麼事?」林義生有強烈的預感,這幾個人並非善人!他原本就很清秀的臉上有些驚慌不安。

    「我們要你打掉夏月荷腹中的胎兒!」這幾個男人一臉凶神惡熬的樣子,確實不像是善主兒。

    林義生震驚的看向幾個人,下意識的搖頭,「不,我做不到!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害夏月荷?」

    「做不到?」幾個男人不懷好意的奸笑幾聲,「做不到就別我們不客氣了!」

    「你們要幹什麼?」林義生驚叫,「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幾個男人粗暴的上來抓住林義生的手臂,將他往路邊的樹林裡拖,怕他的叫聲驚動別人,往他的嘴裡強塞了一塊布!

    「唔,唔!」林義生掙扎著,怎奈他只是一個自幼學醫的文弱書生,哪裡敵得過那四個人高馬大的男人?

    「說,你做是不做?」進了樹林,幾個男人將他重重的摔倒在地,其中兩個人用腳狠狠的踩住林義生的身體,不讓他動彈。

    「不做!」林義生堅決的搖頭,他學醫是為了治病救人,不是為了害人,更何況他們要他害的人是夏月荷!

    「敬酒不吃吃罰酒!」兩個踩住林義生的男人抬腳狠命的踢了他幾腳,林義生疼得咬牙。

    「再問你最後一次,做還是不做?」

    「不-做!」林義生再一次堅定的說,「喪德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做的!」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其中一個男人狠聲狠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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