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來臨,影欣不希望來臨,雖然谷振輝狂熱地追自己,沒說出寒假要訂婚,但知道奶奶還是不會放棄自己。
回縣城別墅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影欣簡直不想回去。
有些事實想逃避,逃也逃不了。
影欣不回縣城別墅,道義上說不過去,硬著頭皮也得要回去。
不安地睡了一個晚上,迎來了陽光明媚的明天。
從上午就悶在房間的影欣,聽到了不該聽到的敲門聲。
知道是誰,影欣不用猜知道是老秀芹。
「欣欣,怎麼悶在房間?」
「出去沒什麼事。」
「奶奶陪你說說話。」
老秀芹說後,拉著影欣的手坐在了床上說:「欣欣,你是不是認為奶奶做錯了事?」
「你沒做錯什麼啊。」
「我知道這不是你的心裡話。」
老秀芹見影欣不回話,繼續說:「奶奶是用心良苦,逼不得已才那麼做。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不知道。」
「我是點將不如用激將法,想用激將法激你同意嫁給輝兒,沒想到對你不起作用;我原以為我點出萱萱,你會妒忌萱萱會搶了你的幸福,而出來干預萱萱,會與輝兒溝通;沒想到奶奶做錯了,這正中你的下懷。其實我知道,我怎麼會叫萱萱做我媳婦,她與嘉樂一直以來就有感情,以後就是我的孫媳婦,還不是一樣。奶奶這樣做,知道是對不起你,但奶奶的用心是好的,你不會在心裡怨奶奶吧,希望你能理解。」
「我一直沒怨你的意思。」
影欣慢吞吞地說。
心想,好一個良苦用心,彌蓋了自己所有的自私,霸道。
說句不好聽的,簡直就一老狐狸精,反覆無常,死的會說成活的。
「這樣說,奶奶好開心,我就知道欣欣會體貼奶奶。你看這都已寒假,我想,你就先跟輝兒訂訂婚,你看怎麼樣?」
老秀芹現在說話,改變了以往的語氣,看似客氣、禮貌,其實是硬也來,軟也來。
「奶奶,不是我不同意嫁給叔叔,是我確實不適合叔叔,我沒有你們想像的那麼好。」
「什麼不適合,叔叔不知道有多麼喜歡你,從你一來我家,我喜歡你就沒得說。你就別找理由來拒絕奶奶。」
「奶奶,你們對我的好,欣欣知道,也很感激你們,可我已不是個好女孩,請你們放棄吧。」
「別這麼說,那有自己說自己不好的。」
「好壞不是自己說出來的,你也知道我一向是什麼說什麼。」
「好好的,別說這些沒用的。」
「奶奶,我是真不好。」
「那你說你那不好。」
「真不好意思說。」
「跟奶奶有什麼不好說的。」
「我說了你千萬別跟我媽說,不然我沒好日子過了。」
「不要騙我就行,究竟什麼事,你說。」
「我我我被人襲胸了。」
「作為女孩子,給人意外下,這很正常,沒什麼大關係。」
「不是那麼簡單。」
「我經常給人……。」
「是不是這個。」
老秀芹邊說邊用力用手抓住影欣一個大咪咪說:「這都緊緊的,你就別騙我了,這根本就是沒怎麼動過的。你我都是女人,這種事你能騙到我。」
影欣的外套沒拉上,裡面只有一件T恤衫,竟讓老秀芹有機可尋,作了下試驗。
「奶奶,你怎麼這樣,抓得我好痛。」
「不打自招,我就是想驗證下你,這隨便抓一下感覺痛,證明你這個還是個黃花包包。」
「我說的是真的,還不止這些呢?」
「我倒有興趣,還想聽聽你的不止這些。」
「奶奶,你就別逼我說這些,我真的說不出口。」
「我們都是女人,再說,你做都能做,還有什麼說不出口,你說吧,我中意聽。」
「我已經被人破處了。」
影欣這樣說,當然有自己的目的。
「這事的確關係重大,你是在那,是誰破了你,你好好跟奶奶說說。」
「這事我不能說,這有關我的聲譽。」
「你說,奶奶給你保密,奶奶都幾十歲了,難道你不相信。」
「奶奶,你可真得給我保密。」
「絕對給你保密。」
「奶奶,都怪我自己不自重,但只有一次而已。」
「還一次而已,一次就夠完了,你說說具體情況。」
「有一次,有一個很帥的男同學說要坐我的車兜風,我當時沒考慮那麼多,給他上了車;然後我們去到了很偏僻的地方,那個同學給了我一顆糖吃,然後我迷迷糊糊昏睡了,沒想到那同學,把我給破了。一切都給他毀了,這事連我媽,我都不敢跟她說,否則我死定了,奶奶我求求你千萬別給我說出去,不然我真沒法過日子,現在只有奶奶你救得了我。」
影欣一臉委屈,楚楚可憐,令人酸楚的樣子。
「精彩啊,奶奶是會給你保密,我建議你以後最好當個作家。」
「奶奶,我都這樣了,你還這樣說,難道你一點都不同情我嗎?」
「非常同情,不過奶奶突然有一個主意,想要你配合,不知你同不同意?」
「只要我能辦到,我一定配合。」
「你一定能辦到。」
「那你說吧。」
「奶奶跟你來作個賭注,我們偷偷去給你做個驗處,如果驗出你還是個處女,你就得乖乖做我媳婦,如果不是處女,我無話可說,如果你願意做我媳婦,我願意考慮。這對你來說很公平,對我來說也公平;再說,我不能光憑你的片面之詞,就這麼相信你,你說對吧。」
影欣看了眼老秀芹,心想這老狐狸真是厲害透頂,做事做得也很絕。
這讓影欣那有得選擇,簡直任她任宰的,捆著的羔羊。
這樣做,也可完全證明影欣究竟是不是黃花閨女。
就算她相信影欣是處女,但她又不排除不是處女的可能,這事不見證的確不可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