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秀芹當了回易反易覆的小人,而嘉樂與影萱戀情已曝光,老秀芹呆在省城別墅,感覺自己對另外幾個人來說,是顆定時炸彈。
不如先回縣城,再作計議。
老秀芹下午便回了縣城,這是作了明智之舉。
只要有她在,別墅大廳要麼沉悶,要麼沉靜,谷振輝連影欣的話也別想搭上。
對老秀芹的歸去,另外的幾個人,如得到了春播秋收的收穫。
幾個人的臉上掛上了笑容。
祛除了心中一些壓力,谷振輝嘴上笑著,面對影欣對自己的態度,心裡還是陰著。
這晚他用Q發話給影欣說:「欣欣,萱萱和嘉樂已『零距離』戀愛,我們也該開始了。」
「大叔,你以為你跟他們一樣大。」
「我知道我大,要不我們直接進入主題,先訂婚;不訂婚也行,我們直接閃婚。」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影欣當著別人的面,還叫聲叔叔,要是聊Q越來越不客氣。
「欣欣,溫柔小姑娘的形象哪去了,你能不能說話像以前一樣。」
「不願意聊沒關係,我可以將你打入黑名單。」
「別,千萬別,隨便你啦,還是繼續吧。」
「沒心情了。」
「我說對不起好了。」
「可是我無話可說。」
「我有話說。」
「自便。」
「你看你也不少了,該要嘗嘗戀愛的甜蜜。」
「沒找到理想的對象。」
「一直以來,其實我們早就是一對沒掛名的戀人,但有戀愛的色彩,只是現在加以名正言順而已。」
「我不這麼認為。」
「你好好想想我們在一起的那些快樂時光,應該會一輩子不忘吧。」
「早忘了,不值得留戀。」
「這是欣欣說的話。」
「如假包換。」
「為什麼要這麼說。」
「不為什麼。」
「你為什麼要這麼牴觸我。」
「因為你很討厭。」
「不明白。」
「難道不是嗎,一門心思誤人子弟。」
「冤枉。」
「還叫怨,你說你成天對一個學生圖謀不軌,你安的是什麼心。」
「什麼法律規定,公民對大學生不准追求、戀愛、求婚,你也太霸道。」
「也沒有法律規定,學生不可以拒絕別人的追求什麼的。」
「這沒錯,所以我們的權利是平等的,我可以追求你,道理上你可以拒絕我;我追求的是我一生的唯一,你拒絕的是你一生的幸福。」
「只有嫁你就有幸福嗎?」
「也可以這麼說。」
「可是我寧願做叫化也不要你這種幸福。」
「是不是有問題,這麼說。」
「我很正常,因為你的幸福概念就是金錢地位,而我要的幸福不完全是這些,我要的是尊重,兩情相悅,無怨無悔,白頭偕老;可你有嗎,沒一條能做到,何況我還早得很。」
「誰說做不到,我每條都可以做到。」
「吹牛好像不犯法。」
「這牛皮不是吹的,火車也不是推的。我會用我的行動證明給你看,你一定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谷振輝為了取悅影欣的歡心,連江湖術語都用上。
影欣見後,的確抿嘴笑了。
「我的Q,不是給你用來說江湖術語的,
「欣欣,我說什麼你都打擊我,作為你的QQ好友,也不應該這樣打擊人家。」
「那你做到別讓我打擊。」
「那你說,我該怎麼做,你才會滿意。」
「你怎麼做,都不滿意。」
「我跟你有仇。」
「沒仇。」
「有怨。」
「沒有。」
「無怨無仇,為什麼對我不滿。」
「人品太臭。」
「人品太臭能當總裁,這總裁就這麼好當,該不會認為總裁太臭。」
「這是兩碼事。」
「我感覺不到自己有什麼人品問題,我做事一向有原則。」
「你自以為認為,別人不知道而已。」
「為什麼別人公認我的優點,到了你那全變質。」
「別人跟我不一樣,我就是我。」
「別把自己弄得像個武則天似的。」
「正想,這樣就孤立。」
「食人間煙火,近不得人情。」
「可當我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豈有此理。」
「事在人為。」
「死也辦不到。」
「這就不怨我。」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一定要點化你。」
「枉費心機,趁早死心。」
「海枯石爛,我心已絕。」
「明知無果,此為何苦。」
「心有所求,焉可棄之。」
「漫漫長路,無可盡也。」
「長路無懼,終有所求。」
「太過自信,愚害自己。」
「為己所求,死亦無憾。」
「爬得越高,跌得越深。」
「死矣無懼,何所不為。」
「榆木古腦,已無救也。」
「你是唯一,救我人也。」
「干我何事,自生自滅。」
「如此折騰,於心何忍。」
「咎由自取,管我何事。」
「萍水相逢,皆有知遇。」
「求人憐惜,非男人也。」
「能屈能伸,大丈夫也。」
「卑躬屈膝,乃小人也。」
「屈膝小人,為何人也。」
「勸君回頭,我言已盡。」
「回頭無望,志在必得。」
「我言一出,不再累述。」
「天地可鑒,心同日月,情比金堅,愛欣欣之唯一今生,若有反之,今生不得善終。」
「不知廉恥,氣死我也,閒話少說,到此為止。」
影欣發完這話,馬上把Q作了離線。
谷振輝還言猶未盡,不死心地回了一句話說:「謝你陪聊,萬分榮幸,它日努力,賺得芳心,今生無憾,祝你好夢!」
影欣知道谷振輝會不死心,所以還等著他回的這段話。
谷振輝已是中年人,對待愛情卻不亞於年輕人的心態,影欣已在心裡佩服。
對影欣作了一番長篇大論的傾訴,谷振輝心情反而鬆了很多。
他知道這些話對影欣來說,不可能沒有一點用,也知道影欣好像是在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