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不給我?」
「算我求你,不能就這樣毀了我,別讓我們做後悔的事。你又是這種狀況,我對那個還是模糊意識狀態。」
「真真真是性盲,你不是有個尿……東嗎,我我我有桿尿……槍,就就就是用槍,打……你……尿……東,就就就這麼……簡單。」
「你真是醉糊塗了,傷心迷糊了,這可不是你的性格,以後要是我們有姻緣,我們把最美好都留給最有意義的日子。」
「不…不給就…不給,我我我才不稀…罕,你…你以後會後…悔的,你…你等…著看…吧。」
嘉樂邊說邊站了起來,用手指了指詩琴說。
「不管以後怎麼樣,我絕不後悔,也不怪你。」
詩琴說後,已是淚流滿面,也坐了起來。
「那好,你走吧,我想睡覺。」
詩琴擦了下自己的眼淚,捂著嘴巴跑到門口,打開門出去時,回頭看了眼嘉樂,直奔樓下而去。
詩琴應邀高興地來這裡,這種結局是她做夢也沒想到的。
雖然嘉樂說的是醉話,但酒中之言,不一定是虛話。
雖然還在讀書,不應該要考慮兒女情長,但真要考慮,詩琴始終覺得,她是嘉樂的一顆棋子。
棋下完了,一切結束。
詩琴來是因為嘉樂有快樂與自己同享,嘉樂則是把詩琴當知己,想要訴訴自己的心裡話,倒到自己的苦水。
她們不算不歡而散,她們有過快樂,悲催的是快樂過了頭;快樂的機車出了軌,顛覆了各自的初衷,導燃了傷心的導火索,最終留下傷心而散。
嘉樂一副生氣的樣子,如自己所說要睡覺。
彷彿對詩琴所做的,所說的,沒有任何責任可言。
這無疑是給詩琴給力的打擊。
似戀非戀的一對小鴛鴦,多年的深厚情誼,令詩琴覺得給一下打沒了。
這讓詩琴對情誼有了質疑,難道所謂純真的愛情、友情必須建立在性、愛上。
要是這樣,豈不有著霉變的交易關係。
男生不但佔了便宜還賣乖,太自私。
這樣顯得不平衡,女生付出的多,得到的少。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女生,也許就是這樣練出來的。
所以女生也要學學愛的魔法,要少付出多收穫;要保持距離;要勿遠勿近;要少依賴,多保持自己的魅力……。
嘉樂嘴上掛著不滿,沉沉地睡了。
影萱知道嘉樂一個人在學校,不管怎麼說,心中有些惦念。
一直以來,影萱與嘉樂相處了幾年,嘉樂是自己的老師,是自己要好的同學,也像自己的兄長;有純真的同學友誼,有兄妹般的親情。
吃過中飯後,影萱便問影欣要不要早點去學校。
影欣知道影萱惦記嘉樂,也知道嘉樂心情極差,早點去自是欣然前往。
她們叫蕭峰開車去到了學校。
影萱敲了敲嘉樂房間的門,沒反應。
影欣搖了下門把手,門沒反鎖。
影欣順手推開了嘉樂房間的門。
兩個人同時走了進去。
嘉樂蜷縮著身子睡在床上。
影欣看到房間有酒瓶,跟影萱說:「他可能喝酒喝醉了。」
「應該是吧。」
影萱說後,拉過一張床上的毯子,蓋在嘉樂的身上。
在幫嘉樂蓋毯子時,影萱的手無意中觸到了嘉樂的額頭,她突然說:「天啊,他的額頭好燙。」
「是不是發燒了。」
影欣說後,過去用手摸了摸嘉樂的額頭,也驚訝地說:「真的好燙,燒得不輕。」
「得馬上去醫院,我打電話叫蕭峰叔叔把車開回來。」
影欣便去叫嘉樂說:「嘉樂,你醒醒,你發高燒,得去醫院。」
「詩琴,你別吵,我要睡覺。」嘉樂迷迷糊糊地說。
影欣轉過頭與影萱相視對望了下,她們知道一定是詩琴來過。
「嘉樂,我是影欣,你起來,你得去醫院。」
影欣繼續搖著嘉樂的小腿說。
「欣欣,別搖了,他被燒得腳手無力,等一下蕭峰叔叔來了。」
蕭峰出了學校也不遠,接到電話馬上倒了回來,並直接上到了嘉樂的房間。
雙胞胎兩人把嘉樂扶到蕭峰的背上,只好把嘉樂背下去。
嘉樂在蕭峰的背上,嘴巴也在說個不停,不知說些什麼。
嘉樂這兩天也是被自己折騰出病了。
先天躺在地上,吹了大半天的風,受了風寒,加之這兩天沒進什麼食,空腹又喝酒,可謂是飢寒交迫,虛火直燒,頭重腳輕,有氣無力。
去到醫院,醫生馬上給他作了急診。
經量體溫,嘉樂發燒的程度燒到了40°。
幸虧去醫院送得及時,拖得太久,便有後遺症了。
住院觀察是必需。
打點滴時,嘉樂又進入了昏睡狀態。
雙胞胎兩人一直守在病床邊。
詩琴回到家中,把自己關在臥室,心情久久難以平靜。
看著放在床頭櫃上,一張嘉樂笑得陽光燦爛的生活照,真是又憐又氣地說:「看你現在還笑得出來。」
身在曹營心在漢。
詩琴雖然帶著傷心回來,可是想起嘉樂的狀況,心中還是惦記嘉樂。
坐立不安地挨到吃過飯後,本來下午要去學校,她匆忙收拾好房間,背上書包,踩上腳踏車去到了學校。
她進校門時,送嘉樂去醫院的車子,剛出校門不久。
放好單車、書包後,詩琴來到了嘉樂的宿舍樓下。
上去,還是不上去,詩琴左右為難,不停地在樓下徘徊。
最後鼓足了勇氣,上到了嘉樂的宿舍門口,想用手敲門時,手舉在空中,又猶豫了。
她放下手,轉過身,用雙手摸了下自己的臉,再轉過身,一隻手拍著自己的胸脯,另一隻手去敲了敲門,屋內沒有一點反應。
詩琴加大了手勁,還是沒反應。
詩琴很納悶,都這麼久了,難道還在沉睡,還是出去了。
詩琴拿出手機撥通了嘉樂的電話。
手機的鈴聲卻在房間裡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