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琴的電話,打得可真是時候。
嘉樂看都沒看號碼,便接通了。
「嘉樂,你在那。」
「你…是誰啊」
「我是詩琴啊,你怎麼啦?」
「美…女,我…心情好差,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嘉樂覺得唯一能說的,只有詩琴。
「你在那。」
「我在學校宿舍。」
「那好吧,我馬上過來。」
等詩琴過來嘉樂的宿舍,嘉樂的兩瓶啤酒早已見底。
詩琴進來後,隨手關上門說:「幹嗎,竟一個人躲在這裡喝酒。」
「美…女,你…過來,我告訴你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嘉樂坐在床邊向晏詩琴招手,耷拉著腦袋說。
嘉樂的神色也是一副痛苦模樣。
「究竟有什麼不開心嗎,這個樣子?」詩琴挨著嘉樂坐下說。
「說…了,你…也許不會相信,我竟然不是谷家的子孫。」
「你在胡說吧。」
「我…是喝了酒,但我一點也不糊塗,我我是真的沒騙你。」
「這怎麼回事?」
「我我我只不過是她們抱養的,沒沒沒人要的野孩子。」
「就算是,你生活在谷家這是事實,她們又不是不要你。」
「還還還有你意想不到的,我我我竟然是一個殺人犯的兒子。」
「天啊,自衛殺人犯杜雅芳是你的媽媽,這是真的嗎?」
「千…千真萬確,我我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怪不得你跟曉菲一接觸便心心相通,原來有血緣關係。」
以前曉菲總是嘉樂哥哥嘉樂哥哥地叫,詩琴還因為嘉樂和曉菲互相喜歡,有時還心生醋意。
這樣下來,詩琴有種被釋放的感覺。
「我我我威武吧,我我牛B吧,我不但有豪門爸媽,有拋棄我的殺人媽媽,還有個平民的爸爸。對,還還有個可憐、可愛的妹妹。」
「嘉樂,心中有這麼多苦,怪不得你這麼痛苦,也別想太多,慢慢來適應。」
詩琴說後,深情地,心疼地把嘉樂沉重的頭,摟在自己懷裡,眼睛脈脈含情地望著嘉樂憂傷的臉龐。
嘉樂和詩琴這對剛滿十八,已成年的少男少女,已是多年的同學,不算情人,卻有著深厚的友情,擁吻也不止一兩次。
悲傷中,愛情有著巨大力量,愛情可以用來療傷。
很多的愛情,往往在悲傷中滋生。
她們沒有明顯的愛情,卻擁有著詩琴的初吻,擁有著情人的懷抱,有著愛情的影子。
四目深情地,默默地對望著。
嘉樂雖有些醉,心中明白自己需要愛來滋潤,全身的細胞已被激活。
他騰出左手勾下詩琴的脖子,這樣他的頭朝上,詩琴的頭朝下,兩個人的唇瓣反串在一起。
這樣倒過來濕吻,對她們來說,還是第一次,彼此的另一唇瓣觸在各自的下巴上,給人有著不一樣的觸覺感。
詩琴覺得,這次的熱吻,來得比以往更猛烈。
嘉樂出現了以前從未有過的狼性。
唇瓣熱烈相吸得啪啪作響。
詩琴感覺唇有被吸痛的感覺。
嘉樂的右手從詩琴的腰上游到了胸部,並揉了起來。
雖然隔著衣服,詩琴有些緊張。
以前與嘉樂有摟過、抱過、吻過,第二道底線也有衝破,摸咪咪也不是第一次。
身材姣好,漂亮的詩琴,才是剛成熟的少女,咪咪傲挺的誘力,不說而知。
嘉樂對女生這些私密,並不陌生,蝶飛老師的身體,在他的腦海裡浮現。
詩琴當然更具有迷人的青春魅力,更有誘力。
嘉樂感覺似有不足,稍一用力壓在了倒在床上的詩琴身上。
嘴巴順勢依舊沒脫軌,手觸到夾克衫拉鏈拉手時,順勢拉了下去。
手順理成章地摸進了T恤衫裡面,擊中的目標當然是雙峰。
先把罩杯翻了上去,進入程序沒得說。
進入第二道底線程序對詩琴來說,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擔心還是有。
那次在田邊踏青,嘉樂一衝動,在車裡想玩車震,要不是曉菲的一個電話,僥倖逃過,不然第三道底線,會不會破都很難說了。
這次嘉樂的衝勁,一點不亞於那次。
詩琴的擔心自是不是多餘的,而且又是在床上。
嘉樂這次的手法也不同往日,彷彿要把咪咪扭下來似的。
詩琴忍不住推開嘉樂的頭,埋怨說:「嘉樂,你弄痛我了。」
「痛……啊,那…我不用手好了。」
嘉樂說後,弓起屁股,雙手抓起詩琴T恤衫的衣邊,頭一拱,伸進了衣服裡面,嘴巴直接攻擊了一峰頭。
這種突然襲擊的程序,以前沒有過,詩琴像觸電一樣,震顫了一下,嘴巴也輕『啊』了一聲張開。
嘉樂在雙峰上左右開弓,用臉貼、揉、擦、刮,用嘴巴觸、吸、印,用舌頭舔、絞……。
有時也來個獅子開大口,整個囫圇吞棗,無奈嫌嘴巴太少。
就算是大嘴,恐也沒那麼大。
詩雨被整得怨樂無常。
相對來說,樂多於怨,也就不去在意,用心去體會感覺了。
嘉樂的頭在往下滑,詩琴突然驚覺起來。
嘉樂正要松詩琴的褲頭,詩琴忙用雙手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褲頭說:「求求你,嘉樂,我已給你夠多的了。你要是真喜歡我,現在不能破我的身。這最後的底線,留到我們該做的時候吧。」
「你你你不是說喜歡我,要嫁給我嗎,我我我要你現在就嫁給我。」嘉樂伸出頭,抬起頭說。
「不行,我才十八歲,我們還在讀書,不能有這些雜念。」
「哦,我我我知道了,你你現在知道我不是谷家的少主,想改變主意。」
「不是,你不是少主,對我來說更好,我喜歡不是因為你是少主,而是你的人。但喜歡歸喜歡,現在還不能有愛情,我們就點到為止吧。」
「你們都是騙子,個個都欺騙我。」
「這不是欺不欺騙的問題,是我們還不能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