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玉,你很漂亮,比其他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漂亮!可是,你卻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中,存留有你這個年齡階段不該被沾染的思想。」
我不知道該如何向他解釋,他誤會我了,可是我千頭萬緒無從開口。
「吳先生,也許你錯了!」我勉強冒出一句。
「什麼?我錯了?你搞搞清楚吧,從那樣的環境中出來的人就沒有不被污染的,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逃不掉世俗的污穢!」
「好吧!」我什麼也不說了,我不想再辯解什麼。因為我已經明白我的所言都是徒勞的。在我面前的他,是那麼凌人,那麼的氣盛。而此時的我,就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無助的羔羊。
接下來,我們就不停的喝酒。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有碰過一滴酒,雖然我是一位給客人斟過無數次酒的服務生,但酒究竟是什麼味道,我從來不知道,也從未試圖去知道。可就在今天,我不但是第一次喝酒,而且還喝的酩酊大醉,我感覺他也喝了不少:
「潤玉,我有過很多女人,你是最漂亮的,最讓我動心的,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動了我的心……」他舉著酒杯雙眼迷離,越說越多。
「吳先生,我很抱歉!我弄丟了你的項鏈,請你不要怪我,可是我又賠不起。」
出我意料的是,我一提到項鏈,他突然推掉我手中的酒杯,「啪」的一聲摔碎在地板上,血紅的液體灑了一地,我當時嚇壞了,酒醒了一半。他用雙手緊緊的捏住我的雙臂,命令我抬起頭看著他,他一字一句的說:
「你不配提起那掛項鏈,你不配!實際上讓你佩戴上它來拍照,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是個錯誤,你明白麼?」
我望著他青筋暴突的臉龐,心中害怕極了。那掛項鏈到底值多少錢?到底有什麼特殊的意義?我只能在心裡默默的問自己,絕不敢當面再質問他了,他彷彿要把我吃掉。
「吳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一個勁兒的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值多少錢?『對不起』能夠挽回我失去的僅存的一點期望麼?」他一邊惡狠狠的說,一邊撕扯我的衣服,實際上,今天我就穿了一身上下分開的水紅色套裙 ,他稍微一用力就撤掉了我的上衣,只剩下一件胸衣,我雪白的皮膚、高挺的胸部在燈光的照射下愈加刺人眼睛,他的雙眼在一瞬間注滿了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