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在那個有記載還是沒記載的朝代裡,從來沒有過哪個帝王擁有一雙血瞳,或許只有妖孽才會有吧。
「哈哈哈哈……」片刻過後,男子似是爽朗的笑出了聲,彷彿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下一刻他眸光便變得十分陰沉。
血染在他的笑聲中漸漸回過神來,也跟著笑了笑。匍匐在地的女子赤。裸著身體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血染也不以為然,也朝她笑了笑。記得曾經有人說過,伸手不打笑臉人,多笑笑,不礙事。
血染還沒有回過神來,明明還隔著幾米的男子在頃刻間就飛身移至她的面前,他狠狠的掐住她的下巴,用極其蔑視的眼神打量著她,似乎想看看她的話到底有幾分真實度,只不過她說的的確是實話。
她有些興奮,這莫非就是傳說中高的輕功?細看這個男子,水墨般的青絲微微挽起,白皙透亮的肌膚彈指可破,似是比女人還要水嫩,極為精緻的五官竟有些說不出的邪魅。那如獵鷹一般銳利的血瞳宛如紅寶石般閃閃發亮。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讓她的心神似乎有些恍惚。
「說吧!誰叫你來勾引朕的?花了點心思,不過,就你這容顏似乎還勾不起朕的欲|望。」邪魅的男子冷漠的看著血染,勾起一絲嘲笑,從頭到尾慢慢的打量她然後露出十分不屑的鄙夷。
血染聽到他說的話,「撲哧」的笑出了聲音,因為她覺得自己像是聽到了一個極有趣的笑話,勾|引一詞用到她的身上真的是不合適的。就她這病態的容顏,怎麼可能但當的起這麼一個重任。
邪魅的男子掐住血染下巴的力度有所加重,痛得她的臉變得有些扭曲,他犀利的眼神中帶著探究,讓她無處可躲。
「皇上,這個賤女人一定是誰派過來引|誘你的,你一定不能放過她。您瞧她那一身的異國服侍,稀奇古怪。」匍匐在地的赤裸的女人忽然站了起來,利落的穿好撩在一旁的繁瑣衣衫。從她的表情血染可以看出來這個女人非常想把她千刀萬剮,畢竟此刻她的老公所有的目光都投注在另一個女人的身上。
雖已經換了衣裳,卻與她們那煩瑣的宮裝比起來,看起來還是很不合群,血染此刻有些無奈。
既然是說她引|誘,如果不做的像一點怎麼會擔當的了這一個名頭,血染故意攀住眼前邪魅男子的脖子,朝他拋了一個媚眼,然後在他的耳邊磨蹭,活了十八年,沒吃過豬肉也總見過豬跑吧。
風漠離的身子慢慢變得有些僵硬,血染的調情技術看起來似乎非常的嫻熟,不過只有她知道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去調戲別人。
風漠離一把撈起面前的女子,筆直的朝龍紋雕刻的大床邊走去,很不溫柔的直接扔在龍床上。男人是經不起挑逗的,血染在心底也狠狠的鄙視了一番。
「皇上……」叫香兒的女人嬌媚的聲音帶著急躁,眼底滲滿了怒火,對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子的恨意瞬間又飆升了幾個檔次。那龍紋的大床,她都沒有睡上去過幾次,這個女人居然一來就就霸佔了屬於她的位置,真是可氣。
「愛妃先退下去,不要擾了朕的興致。」風漠離冷漠的聲音響徹殿內,叫香兒的女人咬牙切齒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最後十分不甘心的福了福身,「臣妾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