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你有沒有覺得怪怪的?」
往二樓的階梯上,劉勇露出了怯意。壓抑的感覺,總讓他認為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
「別瞎說,是你自己膽小!」楊依架著江一蘇,走在最後面。
其實,他也感覺到一股不尋常的氣息。劉勇也感覺到了,在一個空間同時兩個人都感覺到一件事。那就證明,事情可能是真的。
「噓,別說話。」安澤錫俊俏的眉宇鎖緊緊在一起。他也感覺到了,暴風雨來臨的前的平靜。
「組長,要不我們今天先撤吧,下次再來。線索不會跑,這是已經被查封了,也不可能有冒失的人進來破壞現場。」
劉勇小聲提出來。他此刻的表情,的的確確是在害怕。
「好不容易調查到這裡,到了最關鍵的時候走開,所有頭緒都會斷。就像你說的。說不定真的有人冒失闖進來,這事你也說不好。」
安澤錫小心謹慎的走在最前面,耳聽四方,時而觀察周圍的動靜。
組長都發話了,劉勇只好安靜。懷著一顆膽戰的心,跟在柳雨身後。
安澤錫先上了閣樓。放緩步子,一步一步走到閣樓玻璃窗後。那裡擺放了一把坐椅。他走到椅前,輕輕推開滑動式玻璃窗。由於是對賽場。站在閣樓,清清楚楚能看到賽場。
這點距離,隨便拿把普通搶就能打中人。但要那麼準,一搶斃命,並非那麼容易。
雖說不容易,也不是辦不到。如果有把狙擊槍加一個訓練有素的槍手,那要從這個距離殺一個人,就輕而易舉得多了。
柳雨發現坐椅旁有東西,「組長…」他剛喊完,突然就聽到砰得一聲巨響。像是有什麼東西爆炸的聲音。
所有人在聽到爆炸聲後,心頓時亂跳,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蔓伸到每個人心底最深處。
「不好!」柳雨先反映過來,驚呼一聲,急忙下樓。
其他人跟著紛紛下樓。
等他們走出拳館,只看到黑夜的夜晚,外面通火連天!
「車!我們的車!」
劉勇要去撲火,被安澤錫拉回來。而後,又是一陣余爆。
「砰!」這一下,把車炸了個粉碎,車頂被爆炸的威力,震很老高。
「好好的車怎麼會接二連三的爆炸?」
安澤錫靜下來思考,突然像想到什麼似的,眼睛睜得很大。他對所有人喊:「有問題,快跑!」
此話一出,腦勺後面就中了一擊。倒下來的那霎那,他看見身邊的柳雨、楊依、江一蘇、劉、…還有更多為他回重案組的成員,一個個倒下。
那時候他突然在想。如果聽劉勇的話下次再來調查,是不是就能躲過這場襲擊呢?
那、時光能不能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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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漸漸明亮,有光線打進來。太陽光一進來,屋子裡的燈就滅了。模模糊糊的,似乎能聽到說話的聲音。
「一捉就捉了整個重案組的人。媽的,爽死了!」
「誰叫那些人沒腦子跑過去。本來收到消息只有安澤錫那小子過去。結果一去,收穫還挺豐富的。閒下來拿重案組裡的人玩玩,以後在兄弟面前提起來也有臉。」
「哈哈哈哈…」
幾個人大笑起來,好像是感覺到背後有人盯著,突然停止笑,用東西遮住臉。
他們走過去。其中一人的的手在他臉上重重的拍打,「不錯呀小子,你倒還醒得挺快的。」
安澤錫掙扎幾下,才發現身體被綁得死死的。他抬頭,冷視他們:「你們是誰?綁我們來有什麼目的?!」
「不愧是重案組組長,就連被捕了,也還這麼有懾威。」
「回答我的問題!」
「安澤錫,別以為我是在誇你!這種情況,有你說話的份麼?!」綁匪甲拿起旁邊的棍子,一棍打在安澤錫的頭頂。「這是給你不老實的懲罰。讓你清醒清醒頭腦,不管你是重案組組長,還是廢物組組長。到了這裡,我們才是老大!」
這一棍打得很重。一棍下去,安澤錫感覺頭部發脹,視線也漸漸模糊。甚至有什麼液體,從頭頂流下來。
「組長!」
其他隊員一個接一個的醒來。一眼就看到被打的安澤錫。
「喲,體力都不錯嘛,都醒了。」
綁匪甲一遍遍掃過他們,視線停在楊依旁邊的仍處於昏迷狀態的江一蘇身上。
為首的人走到她面前,鄙夷的說:「娘們就是娘們,體子弱得跟他媽軟蛋似的。」雖然這麼說著,手還是不安份的在她臉部摸來摸去,露出欣喜之色:「不過這臉蛋挺不錯的。」
楊依看他的手在江一蘇臉上動來動去,惱得怒吼:「你幹什麼?!把你的蹄子從她身上移開!」
領頭把斜視他,「你這麼上心,她是你馬子?」
他的問題,楊依沒有回答。
那人看到楊依的反映後突然開始興奮了,「操!老子自從幫他幹事之後,就沒空玩女人了。這女人是什麼味道都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