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影閃過,擋在以漫的面前。
以漫望著擋在她面前高大頎長的背影,心中咯登一下,感到心間一暖。缺乏的安全感,好像又回來了。
「你不知道打擾這麼感人的相見是會遭到報應的麼?」
以黎放下雙手,眼神毒辣的盯著眼前阻礙他的男人。
「報應?」邵亦郁冷笑:「我們走。」他側身,牽起以漫的左手。
以黎上前擋住他們,不打算讓他們倆輕鬆離開,「我不允許你帶走她!」
邵亦郁下意思的把以漫往後推了推,將她護在身後。「我的女人迷路了,我把她帶回去,還需要經過你一個陌生男人的同意?」
以黎看著他護以漫的行為,以及以漫一副安心的表情,心情躁動不已。他望著以漫對她說:「到我身邊來。」
以漫連連搖頭,躲在邵亦郁的身後,握著他的手更是緊了一圈。以黎看她如此,氣惱的上去一把要奪過她。「跟我回家!」
以漫想要從他手裡抽回自己的手,卻被他握得死死的。
邵亦郁的手用力的捏住以黎的手腕,硬生生的把他的手從以漫的手上弄開。以黎的手被他捏得全無了力氣,他怒視邵亦郁說道:「邵亦郁。我會要你把從前的,這次的帳一次性還給我!」
以漫透過空隙窺視以黎,發現他的眼神裡滿是殺氣!
邵亦郁對他所說的沒有過多的興趣,拉起以漫調頭就走。以漫被他拉走的時候,還時不時轉過頭看孤零零佇立在廣場的以黎。
輕彎的時候以漫抬頭望著邵亦郁笑道:「那個人莫名其妙,突然出來說是我哥哥。關鍵是,我根本就在他身上找不到一點熟悉的感覺。」
「……」
邵亦郁望著前方的路,不吭聲。
以漫將頭靠在他的手臂上,身邊洋溢著滿滿的幸福,「你為什麼都不說話呢?」
當以漫的腦袋靠過來的時候,邵亦郁的心猛得觸動。他不知道這種感覺是怎麼回事,只知道這種莫名的感覺,好驚喜。
他沒有推開她,用左手打開車門。正要讓以漫上車的時候,她的一句話,讓他的驚喜化為憤怒。
她說:「上官,你能來救我。我好幸福。」
上官上官,原來她這個樣子是把他當成了上官!她幸福的表情都是因為上官!他就奇怪,明明前一個小時還怕他怕得要死的女人,怎麼一下子又依賴他了。原來,他成了上官的替身!
不甘心,怎麼也不甘心!
他用力的關上車門,一把把她推到車身邊,雙手抵在車頂上。
關車門的聲音讓以漫漸漸看清眼前這個男人的真面目。「邵…邵亦郁…怎…」怎麼會是你還沒說出口,嘴就被他狠狠的封住。
他的這個吻,滿是霸道的佔有。以漫感覺要窒息了,再這樣下去,恐怕真的會因為窒息而死。為了擺脫現狀,只得用手推開他。
邵亦郁煩躁的用左手抓住她的手,制住她在他身上亂動的行為。
以漫的行動被制住了,只得掃瞄前面的環境,看看有沒有人。
這個地方是個比較冷清的體育廣場。看這裡裝潢的樣子,應該不是沒人來,而是比較高級的場所,只會放規定了的人進來。早聽說有這樣子的地方。她怎麼這麼倒霉剛好進了個這種無人場所?
就在她幾乎絕望的時候,在不遠處遊走著一個人。那個人似乎也感受到他們的存在,朝她的方向不停的招手。
這個人,怎麼看著眼熟?等以漫放大眼看清楚,才發現他就是在醫院救邵亦郁的那個男人。
她再次向他發起救助的眼神。雖說那一天他不幫她,眼看著她受邵亦郁的欺負。這次說不定會幫她,何況這裡除他就沒看到有別的人了。
「嗯嗯…唔……」以漫有點激動。想說話喊救命,邵亦郁又把她的嘴封得死死的。想招手示意她需要幫忙,手也被邵亦郁抓住了。心急之下不停的亂動身體。她的行為,在邵亦郁的眼中死了挑逗。心中有一股炙熱的熱氣直速上升。他更深入的步進,吮吸著她的舌尖。
以漫感覺邵亦郁的舌頭好像在她的嘴裡探索。想推開他的心情更是加重。當她再用可憐惜惜的眼神看向不遠處的那個人時。那個人又做了一遍上次的手勢,轉身走了。
以漫感覺她的世界瞬間塌了。看他走遠,心急之下移動被邵亦郁壓在車頂的腦袋。這個動作移動了邵亦郁的右手。他本身右手貼車就貼得緊,這麼一移動,立即讓他的傷口遭受到摩擦。
手心傳來的疼痛,讓他的發熱的腦袋頓時清醒。他吱了一聲,懊惱甩掉以漫的右手。以漫知道弄到了他的傷口,想看看情況,又不敢看。
「哼。那個時候為了獻出自己在粥裡下藥,現在倒裝清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