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的城市,少了份人氣。熙熙攘攘的人們,目無表情的趕路往要去的方向。
以漫從藥材店出來,手裡提著買給上官文彬調養身體的營養藥。
走出門的時候,一隊警車響著警鈴從她面前飛馳而過。車子捲起的風,拂過她的黑長髮。安澤錫搖下窗,與她對視而過。
最後一輛急救車開過她身邊的時候,感覺心口一陣陣刺痛。她下意思的望一眼救護車,車後門死死掩關著。
她捶了捶心口的位置,沒有過多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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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漫回到家推開門的那瞬間,印入眼球的,全是女人的物品。
LV最新款的奢華包散懶的平躺在地上,再往前走一點。女人的衣物一件一件散落在樓梯上。
二樓靠邊的房間內傳出來女人的呻吟聲一遍遍直逼以漫的腦神經。
樓上女人曖昧的呻吟不用多想也知道是怎麼個情況。她站在樓下,腦袋裡就像爆炸了一樣,思考不能。如果不是扶著欄杆,可能連站穩都困難。
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去阻止,阻止他們的行為。在她達到目的之前,任何女人都不能在她和邵亦郁之間插一腳。所以,必須要去阻止。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那聲聲撩動的呻吟,讓她有種得到釋放的輕鬆感?
以漫搖搖頭。不行!不能存在這種想法。有這種思想的話,還怎麼能以目的性的面對邵亦郁。
為了那個東西,她已經走到了這步。所以…
她扶著樓梯的欄杆,移動不穩的步子。
所以,無論如何也要把阻撓她路的那個女人趕出去!
她走到邵亦郁的房門前,毫不猶豫的推開門,「你們在幹什麼?!」她質問。看著床上裸露的女人,和衣衫不整的邵亦郁,眼神中充滿了不置信。
委屈的表情,就像是老婆在外出回來,一推開門,就看到老公和別的女人,在她的床上纏綿。
「你們…到底在幹什麼?」
她無視溫若寧那一臉在爽到頂峰,被拉到地下的黑線臉,筆直的逼近他們。
溫若寧毫不避諱的從床上坐起來,挺直小腰板,傲氣的說:「我們在幹什麼?你看到的又不是在做夢,就像你看到的這樣,我們在恩愛。」
「所以…你們…」以漫哽咽的停嘴,緊閉眼皮。一滴淚從眼角順著臉頰的輪廓滑落。
「邵亦郁!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我!」她突然猛得上前,抓住溫若寧滑嫩的手臂,一把把她從床上拽起來甩出房門。
邵亦郁冷眼看以漫的行為,淡定的從床上起來,整整衣衫。
以漫右手抓緊領口,頭壓得很低。
邵亦郁站到她的面前,抬起她的下額。以漫用那對滿是淚花的濕潤大眼望向他,委屈的表情,看得邵亦郁突然覺得好笑。
他這一笑,嚇得以漫後退一步。
邵亦郁感到她心底的怯感,上前逼進。
他進一步,以漫就退一步。直到把她逼到門口。邵亦郁伸手關上房門,雙手撐在牆上,把弱小的以漫圈在胸前,耐味的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面對他直視的眼神,以漫不由膽怯起來:「我…我…」
我了好幾下,也沒給邵亦郁的問題給上一個答案。
「你知道男人在這種情況下被打擾了。打擾他的還是個女人…這種情況,他會怎麼做麼?」
他還沒等以漫還話,就雙手環住她的腰,把她往床邊抱。
「你…你要幹什麼?」以漫氣調不穩的要掙脫。
「我要幹什麼你不是很清楚麼?干剛剛沒有完成的事。」他把她扔到床上,自己也爬了上去。「怎麼?擾了人家的興致,還想不負責。」
以漫一點點後移身體,盡量與他保持距離,「我…我…」
她當時腦袋裡想的,只不過是想把那個女人丟出去而已,並沒有想到後果。
邵亦郁不給她保持距離的機會,一步步逼上去:「我…?剛剛不是還有很多話要說的樣子麼?現在倒裝起來了?」
她一直後退,「我沒…啊!!」
邵亦郁及時伸手拉住退到床邊要落地的以漫。
『嘶~』
可惜抓到的是她的衣服。
她的衣服整個被撕破。邵亦郁手裡抓著破布,以漫人則著實摔在地下。
「痛痛痛…」
以漫彈起來,摀住臀部小實揉著,絲毫沒有注意,自己的上衣撕破嚴重曝光到哪種程度。直到她看向邵亦郁,發覺他手裡的布料,才知道自己除了一件內衣,在他面前她根本就是什麼都沒穿!
她連忙調頭要跑出去。
邵亦郁迎上去,從後面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