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警察!警察!」
一聽有警察闖進來了,這些人哪管他們放下的話,個個扔了東西就往出口衝過去。賭黑拳被抓了可不是一般的輕罪,非得坐幾年牢不可。
雖然他們想盡辦法逃。可惜,外面等著他們的不是陽光燦爛的生活,而是一副副冰冷的手銬。看他們一個個掙扎不開,垂頭喪氣的模樣,安澤錫把手槍插回腰間,教育他們:「有生活不好好過,要跑來尋刺激,你們一個個就去監獄裡體驗體檢生活吧!這種體檢可是每個人都能享受到的。進去!」
警察把他們一個個送進警車。
偷襲成功!
警察們這才把警車上的嗚笛按響。安澤錫開始指揮:「留一批人駐守在原地,說不定還有漏網之魚。我帶人進去搜查一遍。你們都給我把眼睛睜大點!今天老大我高興,下班後去吃夜宵,我請客!所以現在都給我認真工作!要是放跑了一隻過街老鼠,小心踹你們屁股!」
「組長,你這次就等著傾家蕩產吧!」警員開始起哄。
「我還怕你們這些耗子能把我一下子掏空了不成?走走走,幹活了!」安澤錫領一群隊伍進賽場搜查。
「因為你一句話,我可是把我辛辛苦苦建立的賽場拿來讓你玩了。希望你能遵守你的承諾。」
對方從觀賞席上站起來,完美的唇角邪魅的扯出幅線:「答應你的我就會辦到。警察來了。」
玻璃後的兩個身影,漸漸退去。
安澤錫帶領人進來的時候,賽場已經人去樓空。
看來還是讓重要人物逃了。他望向空無一人的二樓,鬆懈的放下配槍。
「組長,這裡有發現!」
安澤錫走到擂台上去。他看到胸口中搶的劉勇,急忙吩咐:「站在那別動,小心踩到證據。叫法醫部們的人過來,取驗證據!」
他拿出手套戴上,開始在周圍找細微證據。
這個人只有胸口中了一槍。犯案人犯案乾淨利,手法精準。是一搶斃命。這場看似簡單的舉報黑場行為,遠遠沒有表面簡單,裡面一定藏了什麼黑幕。
看來事情嚴重化了。
「涮子,把這人抬走送醫院。再找幾個人全天侯著蹲點。估計他是個拳手,說不定會知道點什麼。」安澤錫架起昏迷倒地的男人,交給涮子。
「遵命組長!涮子這就給您辦好!」涮子擺出軍隊敬禮的姿勢,開始貧嘴。
安澤錫一腳飛過去,「少貧!快去辦事!」
「走咯您。」涮子把男人背到肩膀上帶走。
「組長,接下來怎麼辦?」江一蘇上前尋問。
「還能幹什麼?接著找蛛絲馬跡,等法醫來鑒定唄。」
「哎…出了樁命案。夜宵要變通宵咯。」
耀眼的五彩霓虹燈在舞池中心的舞台邊緣閃爍。密密麻麻的人群擠在一起,借助容易產生情素的背景音樂。男男女女們紛紛借此機緣互相進行身體上的摩擦。
有好感的人回頭給予曖昧一笑,彼此牽手,共敬一杯酒算是交識。不存在好感甚至是厭惡的,就會露出嫌棄的表情,後退好幾步,離那個猥瑣男隔出一段距離。然後繼續尋找自己心目中樣子的目標。
昏暗的角落,有人在交際。有人借酒灑潑。有情侶在親暱。
有人…在獨自喝著悶酒。
某個不容易吸引人眼球的角落裡,桌上擺滿各色的名酒。邵亦郁把酒當水一樣,一杯一杯,不停的往腸胃裡湧灌。每當酒滑過喉嚨的時候,那種烈性裡略帶苦澀的味道讓他不由眉間緊鎖。喉間像有千萬火燃燒過的炙熱,即使是難受,他還是不停歇的一杯杯飲進。
解決了件一直以來耿耿於懷的事情,照理來說應該會開心。為什麼,心裡的珈鎖會更加沉重?
邵亦郁放下酒杯,整個身體靠在沙發上,閉眼沉思。剛閉上眼,就感覺身邊有人坐下來。「呦,我們還真是有緣分啊。」
他蹙眉,輕抿唇即不睜眼也不做答。
這樣被人無視的感覺讓她有些惱火。她彎腰拿起邵亦郁喝過的酒杯。裡面還有少半的酒,她輕輕搖晃,優雅的把剩下的酒喝完,然後把空杯放回桌上。她望向閉眼不語的邵亦郁。嘲弄的說:「一個人喝悶酒。我們的大帥哥也被拋棄了麼?是哪個女人這麼酷?讓您這樣的男人中的極品失戀買醉。我可得一定要去認識認識那個神女。」她伏身上前,靠在他的肩膀上。左手不安分的在他臉頰來回撫摸。
邵亦郁一成不變的表情,終於有了細微的變化。他睜開眼睛,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問:「我們認識?」
「哎喲帥哥,你這話問得人家真傷心。我們之前見面你可是還把人家騙到床上過呢。」溫若寧嫵媚的將唇靠近他的耳邊,說出來的氣體打在邵亦郁的皮膚上,「其實…你是那裡…不行吧?」她的手配合的伸到他的敏感處挑逗。
邵亦郁抹上一抹笑意,開始正眼瞧眼前這個打扮妖媚的女人,「你這是在邀請我麼?」
「你說呢?」
「有意思。」邵亦郁把她圈在腋下,聞著她發間濃濃的法國香水說:「美女懷疑我功能不行。那,我就有義務讓她嘗嘗…我是不行…還是能讓她…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