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能說清楚,這個人是何來路了吧?」他指向沙發上昏迷,一動不動的不明身份的人。
「如果我說是在路邊撿到的,你會信麼?」
顯然,對這個受傷的陌生人,她不想有太多的解釋。
不…更該說,對上官文彬,她連解釋都不想過多。現在的她,只想與上官文彬劃清界限,趁他還沒有陷得太進去,在洞口阻止,應該還來得及。
上官文彬看她一眼,眉宇間顯出一縷憂傷,沒有再多說什麼,靜靜的上樓回房。
『砰!』
伴隨一聲關門聲,以漫踉蹌軟下身子。她望向二樓那間緊閉的房間,喃喃自語:「上官,對不起了…」除了說對不起,還能如何?
「看得出來你對他有感覺,這句對不起,說得你都心痛吧?」
突然,耳邊響起渲染有磁性的聲音。
「誰?」以漫向右望去,一張幾乎被包紮得面目全非的臉,離自己只有0。1m距離,他的睫毛輕輕一眨動,打在她額間,奇癢無比。
『硼!』她的唇慘遭偷襲。
瞳孔放大,嘴巴誇張得張著。
十秒後,一聲慘叫打破寂寥的天空。以漫驚呼,失控的大喊:「啊!!!你…你…你這混蛋對我做了什麼?!!」而引起這場事故的當事人頭略抬高,若無其事的吹著口哨。
「怎麼了怎麼了?」上官文彬本來望天自憫,突然就聽到以漫的慘叫聲,以為出事了,慌忙趕下來。以漫臉發青,唇發紫,手抖動的指著沙發上的人。
「混蛋!你對她做了什麼?」上官文彬一把揪起罪魁禍首的前衣,眼眸放射出危險的氣息。後者似要激惱上官文彬,嘴角一抹邪笑:「不知你嘗過沒有,她嘴唇親下去還真有感覺。」
「砰!」上官文彬對他就是一拳,眸間並射的怒火更加濃厚。一拳不解恨,準備再狠狠的揍他卻被以漫趕上前攔阻:「他有傷,禁不起你這樣的力度。」
『轟隆!』上官文彬的拳停在半空中,似乎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
禁不起你這樣的力度…他有傷…呵…看來他管的『閒事』有點寬。他放下拳頭,牽強一笑:「下次我會記得輕點。」然後頭也不回的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