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棍的大概二十多個人。二十人對一個喝醉酒的人,勝負無須再猜。那個人被打得鼻青臉腫,眼看棍棒又要一齊落下,以漫急中生智,沖那群人大喊:「警察來了!」
一聽有警察,那些人丟下棍子就跑。
「呼~」她鬆了口氣,走過去看情況。
躺在地上人,大概十多歲的樣子。這麼小的小孩,怎麼會慘遭多人群打?
不管了,先把人弄走,萬一那群人發現不對勁回頭,他們可就慘了!以漫把他架起,攔了的士,把人帶回上官文彬的家裡。
上官文彬一開門就瞧見以漫架著個受傷暈厥的男子站在門口。
「上官,幫幫忙。」以漫吃力的說,額頭以見淚珠。他上前把人背在身後背進屋。雖然現在不清楚情況,他相信以漫待會會解釋清楚的。把人扔沙發上。
以漫關好門,快速的走到飲水機旁,一口氣喝掉一杯水,一連喝了好幾杯,「渴死我了!」放下杯,又慌手慌腳的找急救箱。
「為什麼不送去醫院?」上官文彬先一步拿出急救箱,不解的問。她接過箱說:「當時情況危險,一時間沒想到。不管怎樣,現在給他簡單的處理一下。」說著,已經往他的臉上敷藥。
上官文彬沒有再問,只是替以漫跑跑腿,找找冰袋…
一頓忙碌,總算把傷員進行了簡單的傷口處理。上官文彬靠在牆邊,有些懷疑的說:「沒想到乞丐出身的人,對處理傷口還挺在行。」
以漫看出他眼中的猜疑,不緊不慢的說:「就因為是乞丐,所以任何傷口只能自己處理。」上官文彬心口一痛,覺得不該懷疑她,提及她的傷心事。
「現在,能說清楚,這個人是何來路了吧?」他指向沙發上昏迷,一動不動不明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