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那你不要生氣了。」
「我沒有。」這句話說出來,連她自己都不信。顯然,她還在生悶氣。
「那…我們去領結婚證結婚吧!這樣叫你老婆就不會覺得噁心了。」
「啊…———什麼!!結婚?!會不會太倉促了?」
「嗯…好像是太倉促了,那就不結了。」
「你…討厭!」她打他,他躲開。
兩人玩起了你追我跑的遊戲。嘻笑聲在整棟房子裡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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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看見了一個人…他長得真好看,特別是那對鳳眼。他說他叫張子灝…他看到我,突然就從馬路對面衝過來。抱著我一直掉眼淚…」
當以漫告訴邵亦郁這些話的時候,他的眼睛,有從未有過的慌亂。
「他醒了?!他有沒有和你說什麼?你還記不記得他?你不要忘記了合約。」
她問他:「你怎麼了?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緊張?合約又怎麼了?」
「哦…你剛剛說什麼?」邵亦郁突然恍悟過來,才發現剛才自己的行為有點激動。
「我說…有個叫張子灝的人好好看,好奇怪。」以漫重複一遍剛說的話。
「有你眼前的人好看?」他漫不經心問。
「當然沒有啦!我男朋友是天底下最好看、最美的、最帥的___帥哥!」
邵亦郁只是抱著她勉強很的笑。
以漫當天就被邵亦郁帶回深圳。
「張子灝是誰?你為什麼會這麼緊張?」
車上,以漫這樣問他。
深圳的街道,路兩旁一到這個季節,就會每滿芒果。每顆都十分飽滿,每顆樹上都掛滿了芒果。可惜,它如離開時一樣,依舊還是青皮。
以漫的問題,被邵亦郁的沉默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