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亦郁!你別得寸進尺!!」她把牙刷拍在台上就走去大廳。
「老婆好凶…」即使是這樣,他還是很喜歡…
他洗漱完,坐到以漫身邊問:「我現在可以吃了麼?」
以漫把早餐端給他,「吶…吃吧。吃了早滾回公司。」
「誰說我要回公司?」他含著食物,口齒不清的問。
她驚訝的問:「你不回公司?你不是董事長麼?董事長不是要管公司的麼?」
「你見過哪個公司的董事長天天會在公司做事?」
這個問題,把她難倒了。她貌似只是個乞丐,哪知道這些…
一頓飯下來,以漫毫無形象的打了個飽隔。
邵亦郁放下筷子誇獎說:「手藝有見長。」
她放下正在收拾的碗筷問:「你吃過我做的飯?」
「你就當我沒有好了,我幫你吧。你的手還有傷,不能下水。以後記住了,不要下水。如果想吃早餐,我請保姆的。」
什麼叫當沒有?以漫汗顏。而且,她只不過想親自做飯給他吃而已,這麼有愛的早餐,居然要交給別人來做!
「不要!」她拒絕。
「那我以後就不吃早餐了。」他淡然面對,並威脅。他知道她會妥協。
「隨便你。」她妥協了。
他走到她生後,抱住她問:「生悶氣?」
「沒有!」
「那親老公一個。」
「不要!」
「來嘛!」
「不要!」
「那老公親你。木馬~」
她搓了搓他親過的位置,惡趣味的說:「有口水。」
他抱著她大笑:「我老婆真可愛!」
她擺明,「話說多了顯得假。而且我們還沒結婚,叫老公老婆真噁心。」
他把她扳過來,深邃的眼睛望著她深情的說:「我只是不想讓你太累,不想讓你痛。你的傷還沒好。」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