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怎麼又傷感起來了呢!剛才不是開開心心的嗎?干什麼去想些讓人傷心的事?謝燁伸手揉了揉視線逐漸朦朧的雙眼,深深地呼吸!
太他M壓抑了!
“小姐……”小如的聲音低低柔柔,“別哭!假如王爺真的捨得小姐,小如願意陪小姐到金湯國去……”
“小如……”謝燁反身撲在小如的身邊,頓足捶胸,嚶嚶痛哭,“我的心好痛,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你知道嗎?我的心真的很痛!像被人一直揪著不放一樣,很痛,很痛……”
“小如知道,小如知道……”小如的眼淚也啪噠、啪噠地往下流,假如小姐要去金湯國,自己一定跟著去金湯國……高將軍!對不起了,如果有來世,小如再做你的妻子吧!
“小如……”謝燁淚流滿面。
“小姐……”小如淚嘩啦啦地流,輕輕拍打謝燁的背部,“別哭,船到橋頭自然直呢!小姐不哭,小姐不哭了……”
“對!不哭!”謝燁翻過身子,坐正,“嘻嘻!”假笑兩聲,又哭了,“嗚嗚,小如,我真的高興不起來……”
“要不咱們去找王爺,看看他到底在干什麼?”小如淚痕未干卻笑容燦爛,一臉的孩子氣。
“哧~~”謝燁忍不住破涕為笑,好歹自己實際年齡21歲了,竟不如一個孩子這般拿得起放得下嗎?切,不就是個王爺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堂堂王爺,三妻四妾也是常有的事,何況他娶的,又不是他真心愛的女子……可是,想到他要娶親,心怎麼像千萬只螞蟻咬一樣,又癢又疼呢?
“你把這兩幅畫對折藏在身上……”謝燁交待,“但願一直不需要用它們。”
“好。”小如也不多問,拆好以後就塞進袖口裡了。
“小如……”
“嗯。”小如拿起兩幅齊文軒的畫,在謝燁面前晃了晃,“小姐,這兩幅畫放在哪兒?”
“先藏起來再說吧。”謝燁心不在焉地說:“哎……要是能到竹屋住幾天,該多好!”這樣就看不見齊文軒迎娶林曉晴進門了。
眼不見,心不煩。
“你想去竹屋?”門被人猛地推開,齊文軒滿面春風地撲了進來,“本王陪你去!”
齊文軒在府裡居然笑容燦爛?謝燁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眼睛,“小如,你看看誰來了!”
“王爺!”小如正在書架前邊找空位置藏畫,聞聽齊文軒的聲音,再加上謝燁這麼一叫,手中的畫卷掉地上了,“小姐,這……”
“把畫拿過來!”齊文軒沉下臉,笑容頓失,“讓本王看看你畫的綠帽王子,是不是一副趴著的王八樣!”
擦!他居然捨得罵自己,那就陪他玩玩唄!
“不給!”謝燁沖過去,把畫卷從地上搶起,死死抱在懷中,回頭低聲對小如說:“你先出去,記得把門關好!”
切!以為關門打狗咩?
“小姐加油!”小如做了個鬼臉,腳底抹油似的,滋溜一下,出了房門,砰地把房門關得緊緊的,心裡那個喜呀!小姐,這回你無論如何要把王爺撲倒,借到王爺的種子啊!
書房裡。
正劍拔弩張!
“快把畫像給本王拿過來!”齊文軒一步步逼近謝燁,直到將她禁錮在書架前,“給不給?”
“不給!”謝燁暴跳起來,“這畫是我畫的,我說不給就不給!”
“真不給?”
“不給!嗷~你為什麼憑白無故打人啊?”謝燁伸手捂臉,散落在地上的兩幅畫正緩緩展開。
“本王打的就是你這種吃裡扒外的女子!”啪!齊文軒抬手又甩了謝燁一巴掌。
“我怎麼吃裡扒外了?”謝燁雙手捂著熱辣辣的臉蛋,“請王爺說清楚,我怎麼吃裡扒外了?”
“綠帽王子為什麼知道你的真實身世?說!”齊文軒雙眼布紅,暴跳如雷。
嗯?向塔。拉施在齊文軒面前將自己的真實身份揭露了嗎?謝燁有些心虛,也有些害怕。如果向塔。拉施馴蛇師的身份暴露了,那麼……自己與馴蛇師私會的事,就不僅僅是男女幽會那麼簡單了,指不定會被冠上通賊賣國的罪名。
盡管“男女幽會”和“通賊賣國”都是子烏虛的罪名。
但人言可畏!
特別是在這個思想封建,屬於安全統治的朝代裡。
“王爺問我,我問誰去?”謝燁強裝鎮定,表現得理直氣壯,心裡卻一個勁地祈禱,但願向塔。拉施沒有把自己出賣……
“喲荷!居然敢頂嘴?以為有綠帽王子給你撐腰,你就所向披靡了嗎?告訴你,本王我不吃這一套!在本王眼裡,綠帽王子不過芝麻綠豆大的官!本王三招之內,就把他給打趴下的懦夫!只有你把他當寶,還把他畫……”齊文軒怒不可揭地叫囂,指著已經完全展開的畫相,瞥一眼,罵聲嘎然而止!
齊文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畫像,嗯哼?畫中的笑容溫柔的男子怎麼這麼眼熟?
謝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齊文軒,什麼?三招之內就將向塔。拉施打趴下了?嗚嗚!他該不會真的把自己出賣了吧?
“這,這,……這畫中的人怎麼……”齊文軒移步到畫的正面,望著畫裡笑容柔和的自己,驚訝得語無倫次,“怎麼可能不是綠帽王子?怎麼,怎麼……”蹲下去,拾起畫卷,攤放在桌上,“怎麼越看越像……本王?”
齊文軒望著畫,滿臉陶醉,早把有關向塔。拉施的事拋諸腦後了。
謝燁暗暗松了口氣。
“你不是說要去竹屋住幾天嗎?本王准了!”齊文軒的雙眸一刻也未從畫上離開,想不到本王笑的時候竟是這樣好看……
自戀之人,真可愛。
“真的?”謝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齊文軒點頭。
“帶個人去行不行?”
“行!但這個人必須由本王選!”
“王爺該不會推薦向塔。拉施吧?”謝燁故意提及向塔。拉施,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將自己出賣,如果有,趁明天齊文軒娶親,伺機逃跑,顧不得那麼多了。如果沒有,就在竹屋多待幾日,到時候跟向塔。拉施一並離開,這樣就不會累及林家人,再怎麼說,身上流淌的林家血統,林家若被滅門,自己良心上也過意不去。
“嘿嘿!他?估計現在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了!看他那麼強壯,沒想到居然這麼不經打,本王還沒出第三招,他就……”
看了畫像的齊文軒,心情大好,將關於向塔。拉施的事情像倒豆子似的啪噠、啪噠說了出來。見謝燁眼裡掠過一抹壞笑,才覺說漏了嘴,連忙轉移話題,“啊哈!今天天氣不錯,太陽雖猛烈,但有習習涼風,的確宜外出游玩……走!去竹屋,本王陪你!”
切!這樣就想轉移話題?
“他就怎樣?”謝燁總算明白了,進門的時候滿面吹春風,原來是把向塔。拉施給扁了。看樣子,還把他打得很慘!可是,像向塔。拉施這樣的武功高手,三招之內,真的能夠被他打倒?
她表示懷疑,又覺得安慰,看來,向塔。拉施並沒有把自己出賣,他若不是想隱藏馴蛇師的真實身份,三招之內,將齊文軒打倒還差不多!
話說……到底是向塔。拉施武功高強,還是齊文軒武功高強?
她還真的有些好奇。
若是他們比試一場,一定精彩得不得了。
她無不邪惡地想。
“當然是趴下了!”齊文軒臉上怒意漸湧,“咦?你好像很關心他?”
“拜托!”謝燁只是出於好奇,見他醋意橫飛,故意說:“他可是我未來的夫君,我不關心他難道關心王爺你?”這是事實。
“本王好歹是你三哥!”齊文軒氣結。
“三哥?”謝燁一聽火就大了,就按捺不住沖動,說話說像開機關槍似的,“請問我們之間有血緣關系嗎?是同父異母呢?還是同母異父呢?嗯哼?”
“我們之間沒有血緣關系……”齊文軒眼裡閃過一抹陰霾,“謝謝你提醒本王!”
謝燁地心突突直跳,他身上的荷爾蒙氣息太濃了,此處是高壓危險區,不宜久留。
“王爺剛才不是說帶我去竹屋嗎?”謝燁連忙催促:“還是快走吧!”
“去!當然去!”齊文軒邪肆地笑,“不過,本王必須先辦完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伸手在書架邊上按了幾下後,先把兩卷畫從縫隙中扔進去,再將謝燁橫抱起來,朝越來越大的門縫奔了進去。
“不是說去竹屋嗎?”謝燁拼命地掙扎,“怎麼……哎呀!”
齊文軒將謝燁扔在床上,飛身撲了上去,探下頭去親吻她濕潤的小嘴,用手使勁地撕扯謝燁身上的衣物。
轉眼間,謝燁身上絲縷未存。
齊文軒氣息粗重地趴在謝燁身上,雙唇一刻也未曾從她溫熱的小嘴上離開,一手按往謝燁不斷揮動的雙手,一手胡亂的拉扯自己身上的衣物。
謝燁嘴裡發時嗚嗚聲,雙手揮舞雙腳亂蹬,像只躺在地上掙扎的蟑螂,全身熱血沸騰,腦子裡一片空白之後一片混亂,之後恢復清醒,他不過是嚇嚇自己而已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自己又何必反抗呢?對!不必反抗!越是反抗卻能激起他的征服欲,若乖乖地像根木頭……
啊!
一陣低沉的爆破之聲,在她的體內轟然響起。
無窮無盡的刺痛,從雙腿間傳到身體各方。
謝燁身體肌肉一緊,不由自主地閉上的雙眼,猛地睜開,近距離地望著齊文軒沖刺時勇猛、凶猛、霸氣、陶醉……的表情,這才如夢初醒!
他再一次深深地,深深地進入到她的體內。
無窮無盡的刺痛,再一次讓謝燁疼得熬熬叫,“啊~~齊文軒,你這個瘋子!你這個禽獸!……”
“綠冒……王子!”齊文軒雙手撐在謝燁的雙肩兩側,腰身至臀部高頻率地抖動,氣喘吁吁地說:“這下……名副其實了!反正……你已經和馴蛇師……本王只是你的第二個男人……而綠冒王子,卻是第三個,哈哈哈……”
謝燁的身體抖動如若篩糠,雙腿間刺痛無窮無盡,腦中片刻失憶忘記了所有的言語,只知道張開嘴啊啊啊地尖叫……
聽到叫聲的齊文軒,亢奮地如一頭發情雄獅,越來越猛,越來越猛……
兩個時辰過去了,大汗淋漓的齊文軒,這才趴在幾乎奄奄一息的謝燁身上,語氣溫和地說:“想不到,你是第一次……”
謝燁張嘴,朝齊文軒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下,直到感覺到濃厚的血腥味才松口,熱淚順著眼角兩邊不斷地滑落,嘶聲道:“齊文軒,你這個禽獸!你這個渾蛋!……嗚嗚……”
齊文軒狠狠的親吻謝燁,貪婪地吮吸著她嘴裡的屬於他的血絲,扭動了幾下光屁屁,極不情願地從謝燁溫熱潤滑的體內全身而退。
謝燁連忙側過身去,蜷縮成一團,不斷地抽蓄,攤上這麼威猛無敵的王爺,真可憐!
齊文軒伸手觸摸床上那片殷紅,屬於處。子的鮮紅,扯過被角蓋上,笑著走到銅鏡前,穿衣,束發,拾起兩卷畫像,意興闌珊離開秘密寢宮,來到墨香彌散的書房。
坐在太師椅上,舉起案桌墨盤上擱著的毛筆,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嗯!是時候讓九妹過來見見她未來的夫君了。想罷,揮動毛筆,轉眼的功夫,洋洋灑灑地寫了滿滿的三頁,內容都是稱贊向塔。拉施的為人和金湯國的好風光,心裡邪惡的想著,九妹啊!不是三哥見色忘親,你生在帝王家,享盡榮華,也要有所付出才行啊!
“來人!”齊文軒將對折幾下信箋後,塞進寫好“九妹親啟”的信封裡,饒有興致地望了書架的位置一眼,回頭朝書房門口喊了聲。
“是!王爺,”小如推門而入,滿臉興奮,小姐,你可千萬要借到王爺的種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