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爾深深望著她,慢慢笑了。
晚上,他送她到家樓下,二個人四目相對無聲的笑了很久,然後,短暫的擁抱之後,齊爾開車離開。夏至剛抬頭的時候便看到站在她家窗前的那個黑色身影。
冷漠的,冷酷的。
可是她的心卻是那樣的溫暖。
回到家的時候,他人卻莫名其妙消失不見了,夏至找了好久也不見,難道她剛看到的一切只是錯覺?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突然看到床頭櫃上留有一張字條:十點回。
是他留下的。
「大概真的是出去有什麼事了吧。」她這樣想著,很快甜甜睡去。
離公寓不遠的一條馬路上,停著二輛跑車。
齊爾雙手反撐著車身,笑意悠然的看著站在他對面的蘇黎世:「這麼晚不睡跑來找我。可惜佳人獨自在家了呀。」
蘇黎世不語。
「說吧。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其實,心裡是有些慌張的。他向來是個剔透的人,只怕也早就看出他對夏至那微妙變化的感情。
他和他是至小長大的好兄弟。
這份感情來的不對也來的不及。
蘇黎世沉靜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謝謝你。」
「我能聽聽理由麼。」齊爾開玩笑的口穩也變得認真了,月夜下,二個男子互相看著對方,深邃的眼中有著不同的思緒。
蘇黎世緩緩點了一支煙,連帶著語氣也變得飄渺:「你在控制對她的感情。怕深陷,所以提前放手。更怕插入我與她之間。」
原來,他都知道了。
齊爾聳聳肩,笑笑望天:「抱歉,我真的是第一次遇到像她這樣的女孩子。」說完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他:「你不會介意我對她動心吧?」
蘇黎世沒回答,只繼續道:「你曾問過我為何在四年前送她入牢,我現在可以告訴你。」說完,冰冷的目光柔和如水:「四年前,她殺了我同父異母的弟弟,如果我不將她送入牢房,她的下場會更慘。」
「對!我怎麼沒想到。」齊爾一下變得激動起來:「當時你尚未主掌整個蘇氏企業的大權,而她殺了你父親最疼愛的小兒子,以你父親的手段,她會死的很慘!所以你只能親手將她送入牢房。其實這也是變相的在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