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晶國風景宜人的御花園內種著一年四季常綠的花草。剛下了朝的**一身輕鬆地走在九曲橋上。
事情解決了,那個小妮子現在應該不會再為這個煩惱了吧!
**正準備轉身回去,一抬頭看見面前站著個女人,眼中滿是疑惑。
「能聊兩句嗎?」她說。
荷花池邊,已經冒出了新綠。瑟瑟的微風下,**一身白衣的站在欄杆旁,陽光照射到他頭上的翡翠玉冠上承托出他更加的挺拔。
「娘娘想聊什麼?」他問。
「聽聞王爺昨日為了品嚐一家酒樓的特色羊肉,甘願冒著大雪在酒樓下等了一下午。不知可有此事?」她謙退了身後的宮女說。
**勾起嘴角不屑的笑容,雙手環胸著回答:「蕭妃娘娘人在深宮,宮外的事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這麼說是說她有意關注他嗎?
蕭妃低下頭,喃喃的低語:「王爺以前不是不愛吃羊肉的嗎?為何現在又愛吃起來?」
「以前喜歡的現在不一定喜歡,以前不喜歡的現在也不一定不喜歡。」他眼神望著藍天,意思卻是說了等於白說。
蕭妃十指纏著手中的絲帕。
他對她說話總是這樣愛理不理,但就是這份放蕩不羈桀驁不馴的樣子讓她深深的著迷。
「吶……若心讓人到北森送些特級的羊肉過來給王爺品嚐,北森國的羊肉可是四國中最好的。」蕭妃以前是北森國的公主,對羊肉頗有瞭解。
「不用。」他嚴詞拒絕。
不論什麼理由,他都不想接受這個女人的東西。
「王爺——」蕭妃小手拉住了他的衣袖,著急的跟上他的腳步,可是看見身後有人看見又輕輕放開。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蕭妃娘娘還有別的事嗎?沒有別的事,籟弟還有事要做。恕不奉陪了。」說完他大甩衣袖的離去,不顧她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
「等一等!為了個普通的女人,值得你怎麼做嗎?」蕭妃滿腹疑惑的說。
她想了一夜,卻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他要幫一個不相干的女人?
「你在說什麼?」他的眼中發出了嚴厲的光。
這個女人竟敢派人跟蹤他!
「我問你為什麼要幫那個女人?我一直以為你不會喜歡其他女人的,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她撕心裂肺的說。
他喜歡那個女人,好像唯有這個解釋才能解釋的通。可是他不是向來對所有女人都不屑的嗎?為什麼唯獨對她會動心?
忽的,他一把扣住了蕭妃纖細的手腕,「你以什麼身份來質問我?別忘了,你只不過是我的皇嫂。」
他討厭這個難纏的女人很久了。要不是看在皇兄的面子,他早就對她不客氣!
「以一個女人的身份可以嗎?為什麼你的心裡只有她?」她面對著他的背影卻沒有勇氣擁抱著他,因為她是他的皇嫂,全世界的女人都可以愛他,唯獨她不可以。
老天為什麼要這麼折磨她?
他轉過看著她,勾起了嘴角似笑非笑的微笑,「有的事情,沒法說明。你覺得值,就值,你覺得不值,就不值。我幫誰,與你無關!」
「**!原來你會喜歡女人,也會愛女人……」她抓住他的手。
一向從不求人的**籟王爺,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去找禁衛軍統領借黑夜軍,並且在一夜之間綁架一家人連夜送出城不知去向。
這不是喜歡,不是愛是什麼?
「蕭妃娘娘請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他看著她的手故意提醒。因為她的聲音已經引來了路過的幾個宮女太監的注意。
「她到底有什麼好?為什麼你非要喜歡她?」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她已經控制不了自己不去嫉妒,不去想。
**隨即皺起了眉,他扣住她的手腕嚴厲的警告道:「你想對她做什麼?我警告你!如果白敏少了一根汗毛,我就要你陪葬!」**的口氣一點都不像開玩笑!
他不允許別人動他的女人!
他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他真的愛上她了。
蕭妃兩眼空洞的苦笑起來「呵呵……呵呵呵……」
他冷漠的離去,蕭妃的心也跟著碎成了一片片。
***
白敏的店外門庭若市,她笑著在門口迎客,時不時打量著經常來的黃公子。
他有一段日子沒來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事。
這時從不遠處走來一位纖細的公子,說她纖細,是因為他高挑瘦弱的好像一個女人,在他身後還跟著一位隨從,丹鳳眼眼神極為冷漠。
「二位公子,裡面請——」阿福上前招呼,對方卻看也不看他,逕直走到白敏面前打量了她一番。
「你就是這裡的老闆嗎?」他的聲音尖細的好似一個女人。
白敏一秒打量完面前的兩人。
「正是小女子。」
看上不一般般嘛!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美艷之處。
「在下聽說籟王爺為一嘗貴店的羊肉,不惜苦等了一下午,是否可有此事?」站在前面的男子開口問道,一張標緻的瓜子臉不自覺顯出幾分媚態。
白敏微笑的回答著,「確有此事。如果二位公子想嘗我店特製的『百香羊肉』可以裡面品嚐。」
「當然是要吃,不過我有個小小要求,想請白老闆親自招呼我們不知可否?」對方提出了奇怪的要求。
「當然可以,二位貴客裡面請——」
三人一同上了二樓包廂,落座以後杜鵑上完茶恭敬地退了出去。
白敏細心的給他們倒茶,見他們正打量著包廂於是說,「這包房不但雅致,而且隔音很好,如果二位小姐有什麼事儘管可以說。」
「你……你知道我們倆是女人?」
「二位小姐都打了耳洞,這瞞不了人。」
兩個女子連忙摀住耳朵。
東晶國只有女子會打耳洞,要是在現代男子打耳洞也不奇怪。
「那我們就不繞圈子了。請問白老闆您和籟王爺是否頗有交情?」她開門見山的說,意思是為著**而來。
「談不上熟,只是見過幾次面。」
其實事實就是如此,他們每次見面不是吵就是打,基本上沒有心平氣和說過什麼話。
「是嗎?」女子頓了頓,飲了口茶又轉移了話題,「白老闆一個女人掌管一家店還真不簡單吶!」
「白敏只是會做點小菜難登大雅之堂,不能和小姐蕙質蘭心相比。」白敏回答。
看他手上的紅寶石戒指,就不是一般人家可以擁有的,這個女人一定非富即貴。
「既然如此,不如……」她拿出一沓銀票放到白敏面前,「這裡這些銀子,足夠白老闆去其他地方開一家比這裡更好更大的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