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花花是我要新娶的小妾,她希望收回這家店,我也想遵循他的意思。」
白敏苦笑了笑,她果然是攀上了高老闆,難怪七星樓會突然關門歇業,原來是準備過來鳩佔鵲巢來了。
「高老闆,我們契約上約定好了,你把店舖租給我們,租期是三年,每個月我們付租金給你們,可是現在時間還未到,你們就回來強行收回鋪子,接手我們的店,這好像於理不合!」
「此一時彼一時!大不了我賠你們違約金就是了,當初你們買店的錢——三千兩嘛!又不是賠不起。」
當初她用三千兩買下了這家店,現在生意越來越好,價值早就遠遠超過了三千兩!
可惜東晶國沒有知識產權,否則他們這樣過來要回酒樓,她非告他們侵權不可!
「高老闆,你也看見了,這家店我從新裝修過,桌椅板凳門面招牌我都找人從新換過,這裡物是人非已經不是你原來的那家酒樓,你能不能重新開個價把地賣給我,這你看可以嗎?」
「賣給你?不行不行,我答應了花花要送給她,讓她做老闆娘的!」
白敏看向花麗俏,看她一臉得意。
「花麗俏,你怎麼可以那麼不要臉,鬥不過我們,居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阿福氣憤的咒罵道。
「我用什麼手段了?我們老爺要收回酒樓,我們光明正大,白紙黑字有何不可?」
「阿福,別激動!」白敏勸道。
「敏姐……哎……」阿福無奈地只能退到後面去。
「花麗俏,我本來以為你有什麼本事,原來也不過如此。」
「白敏,這是你逼我的!你以為就你可以請皇親國戚來撐腰,我就不可以嗎?這一次你輸定了!」
兩個女人犀利的對視著,彷彿目光就要擦出火來。
「高老闆,說實話這家酒樓我投入了很大的心血,只要你肯開個價,多少錢我都能接受!」她低聲下氣的懇求。
「這……」
「老爺,你答應過我的,你不給人家這家店做老闆,人家以後就不跟你了。」花麗俏拉著高老闆的手撒嬌著。
「你也看見了,花花要的東西我一定要給她。這樣吧!我給你們三天時間,三天後你們把你們的東西都搬走,店裡我會重新找人接管,就這樣了!」
「高老闆,高老闆!」
白敏想追上去,花麗俏和高老闆已經乘上馬車離去。
「敏姐,你們說花麗俏找了高老闆來收回鋪子?」老盧激動的問。沒想到她會使出那麼毒的招數。
「可惡!以前我就看高老闆色迷迷的,原來真是個大色狼!」阿壽一邊砍著豬骨頭髮洩一邊說,彷彿要把氣撒在豬骨頭上。
「最新消息,最新消息!」阿福上氣不接下氣的衝了進來說,「我打聽到了,原來花麗俏以前是在西沙國做艷妓的,贖身後才來到東晶國開酒樓。」
「那就難怪她會勾搭上高老闆了。」杜鵑吐了口氣說。
「我看她根本是故意的!她明著生意搶不過我們就耍陰招。綁了高老闆這個靠山,過來強我們的酒樓!」
老盧搖了搖頭,「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關鍵是要怎麼保住酒樓不被那個女人搶去!」
「敏姐,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白敏搖了搖頭。
白天她已經求過高老闆了,可是他顯然已經是被那個花麗俏迷住,非要收回三星樓不可。再去只會碰一鼻子灰。
「要不我們換地方吧!搬到貓兒巷去,那裡都是我們的熟人……」阿福提議到。
「啊喲!敏姐你幹嘛打我!?」白敏用杯底狠狠地敲了阿福腦袋一下。
「你的腦袋裡裝得都是豆腐渣嗎?日式店在這條街出了名,這不止是東晶國知道的事,更是傳遍了其他三國的事!我們有很多客人都是從其他國慕名而來的,就算我們搬去了貓兒巷,他們認識貓兒巷嗎?再說貓兒巷住的都是貧苦百姓,他們吃得起我們的東西嗎?我們做了東西要賣給誰?」
「對不起敏姐,我沒想那麼多。」他捂著腦袋說。
「敏姐,我看不我們再和高老闆談談,他上次賣給你的時候不是客客氣氣的嗎?這次說不定我們還能說動他!」阿壽又提議。
白敏又搖了搖頭,「上次我買下酒樓等於為他接手了一顆燙手山芋,他沒理由不租給我。現在酒樓生意那麼好,好到誰看了都會眼紅,王牌又在他手上,他們又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賣?」
和他們解釋清楚後,白敏的頭暗暗疼了起來。這可是她遇見的最大的難題。
***
隔天,花麗俏又帶了一群不明身份的人來到店裡。
「高老闆不是說三天之後再來要回酒樓嗎,怎麼現在就來!?」白敏從從後院出來,立刻質問道。
這時,店堂裡已經聚滿了看熱鬧的人。
「你終於肯出來了。」她的語氣好像是說她一直在等她,「現在地契在我手上,我想什麼時候要回去就要回。」
打鐵趁熱,現在不要回酒樓,恐怕時間一長會夜長夢多。
「我們做生意講究的是信用,花老闆這麼做恐怕不合規矩!」白敏說。
花麗俏笑了笑,「反正過兩天這家酒樓就是我的了,我想先帶這幫兄弟過來熟悉一下環境。不可以嗎?」她瞄了一眼身後打手模樣的一群人。
「阿福,去叫高老闆來。我倒要當面問問他,做生意可不可以那麼不講信譽!」她對著阿福吩咐道。
「是!」
「呵呵!你現在去了也是白去。老爺上午去碼頭接西沙國來的家人了,要晚飯之後才回來!」花麗俏得意洋洋的說。
難怪帶了那麼多人來,看來她是故意挑這個時候來找茬的。